薛蟠送走蒋玉菡和云儿后,仍留住宝玉不放。宝玉说:“我出来快一天了,也该回去了,薛大哥还有事吗?”薛蟠说:“是的,我还有件事情让你帮帮忙,咱们到书房说话。”俩人来到书房内,小丫环端上茶,薛蟠说:“不瞒你说,外头很多朋友都在换女人玩,但都没有合适的地方,为此我想盖一座楼,弄一个大屋子,很多朋友聚在一起互相快活。你看怎么样?”宝玉说:“那也不用费这么大的劲啊,大家竟直去妓院不就行了。”薛蟠说:“不是去嫖,是每人领着自己的女人,比如说老婆,姐姐妹妹什么的,然后在一起互相换着玩啊。”宝玉吃惊道:“谁肯这样做啊?”
薛蟠说:“当然有人愿意了,其实都不吃亏吗,不是常说“我淫人妻女,人淫我妻女”吗。一个换一个啊。”
宝玉说:“也许行,但人家的女人愿意吗?如果俩男的挣一个女人怎么办?谁也不让会伤和气的。”薛蟠想了想说:“宝兄弟,你说的也是啊,那怎么着?”宝玉说:“即是盖的是楼,就多盖一层。一楼是给来人歇息吃饭的地方。二层呢,在大屋内的地上铺上软毯,四面有四个小屋,人在小屋内更衣后再进去,大屋把窗户封严,不点灯,这样一来室内什么也看不见。谁碰到谁算谁,也就不会有什么事故了,在三层弄的象大哥你说的那样,明明亮亮的,只是看好了别让人惹事就行了。你看怎么样?”薛蟠听了不住点头:“宝兄弟真有你的,就按你的办法去做,只是这楼叫吗名呢?兄弟你给我想想,有了后在给写到匾上好吗?”宝玉说:“好吧,只要哥哥不嫌我的字差,我就勉为其难吧。”薛蟠说:“现在天也晚了,兄弟就在我这吃晚饭吧,我才得了一个吃饭的好方法,还是从东边倭寇那儿学来的,很好的,说实在的这法也就像你这样的人才配用。”宝玉说:“大哥怎么现在净弄些古怪?”
薛蟠吩咐丫环:“抬进来。”说着四个丫环吃力地抬进一床几放好后推了出去。宝玉见床几上盖着白单,下面隐隐约约像一个女人。薛蟠动手撩开白单,果然几上躺着一名裸身女子,在她身上布着几样菜肴。
宝玉疑惑起来:“这是什么吃法啊?”
薛蟠说:“这是东洋的吃法。”他一指那女子说:“此女必是处女,洗净了当菜盘用。
菜放到她身上,混上她的体香,别具一番风味。兄弟你来尝尝吧。”宝玉初次见到这样的进餐方法,他夹了口菜尝了尝,果然与众不同。宝玉问薛蟠:“这样的才是怎么做的?”薛蟠说:“我也不知道啊,那做菜的厨子是个中年妇人,我把她叫来你问她怎么样?”宝玉说:“算了吧,反正我也不想去做菜,只是这女孩是谁啊?”薛蟠说:“你不该是看上她了吧?她是香菱。”宝玉说:“就是你在南京买的那个女孩?”
薛蟠说:“是的,你要是待见她我就把她送给你吧。”宝玉忙摆手说:“不、不,我只是随便问问,咱们还是吃饭吧,”俩人边吃边喝,那薛蟠还不住用筷头挑动香菱的乳头和阴毛。弄的香菱神情激荡,面红耳赤但有不能动弹。宝玉突的一笑说:“真没想到在你薛大哥这还有这么一个美丽的黄花姑娘。”薛蟠也笑了:“前一阵子刚住下太忙了,没顾上。后来来了那个做菜的厨子我想这样的才只有你才会享用,像我这样的粗人也不配吃,所以一直给你留着,这样吧,我把厨子和香菱都给你得了。”宝玉知道为了买香菱还出过人命,所以他赶忙谢绝。
宝玉回到怡红院天色已经很晚了。麝月说:“刚才大少奶奶来找过你,我说你没在。”宝玉问她:“找我有什么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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