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头目缓缓向我走来,我感觉我这只握住手枪的手在冒汗,虽然他们看起来不会杀我,但我必须打起十二万分精神时刻做好反击的准备,万一要死了,死前我若是能一枪击毙这小头目也算为诡异男报仇了,虽然我与他素不相识,但看今天他和他的所有部队全部横尸于此,我真的于心不忍,觉得太残忍,太震惊,我第一次意识到生命原来如此脆弱好歹我也算是下过狠手杀过人,但看到今天这场面,我还是止不住的慌张,感觉自己也许下一秒就可能成为这尸体中的其中一具。
但我尽量克制,保持头脑清醒,看他们耍什么花样。
那个穿大长靴的头目走到我近前,他用带点轻蔑的眼神盯着我看了一会儿,然后开口道:“放下枪,跟我走!”我眼睛瞥了瞥楼上的狙击手,他们依然继续对准我,而且,大门口那些冲锋枪也正对着我,就算我能飞恐怕稍微一动我就立刻会变成筛子了,我珍惜我这条烂命,所以我不能冒险,不能连对方是谁都不知道就茫然的去见阎王了今天的事,无论如何我都要弄清楚,于是我很自觉的松开了手,手枪哐当一声掉落在地上,那头目面容动了动,然后一挥手,立马过来两个蒙面人小跑到我身前,用黑色的布罩把我的头罩住,我就这样在一片黑暗中被带走了。
上车之后,一路颠簸,我努力保持镇定与清醒,集中精神在回忆,回忆别墅内瞬间发生的所有事,唯一庆幸的是,幸亏女神已经走了。但同时,我又感觉到了一些不安,这件事太巧了,刚好在高星邈离开后,这恐怖组织就突然冒出来,二话不说将这些人杀个片甲不留,却唯独留下我这个活口想到这里,我真心有些后怕,我怕这是高星邈搞的鬼,我不敢想象,如果真是他派的人过来扫荡全场,那他的心得有多狠,这是多么残忍的一件事。我在心底里祈愿不是他,我不愿相信他是这样的人。我宁愿怀疑这是疯子干的事,毕竟疯子不会对女神下手,等女神走了再下手也可以解释的通,再者,洋鬼子不是到最后我都没看到吗?别墅又是洋鬼子的别墅,有谁比他更清楚内里的构造呢?说不定他早就在某一隐秘处安装了摄像头呢?
唉,诡异男也真是太高估自己了,他太糊涂了,竟然把这当自己家一样呆这么久,还以为自己在控制这别墅里的一切,他怎么就没想到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洋鬼子本身也是被人操控的,真正的眼睛是躲在暗处啊。现在只能为他默哀了,希望他在另一个世界投一个好胎过上安生日子对了,他死的时候刚好说道张熙月,难道这些恐怖杀手跟张熙月有关?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又绕回了原点,不就和高星邈也有关了?唉,真凶是谁,我现在真的无法确定车子还在不停的颠簸,我被笼罩着,手也被拷上了,完全成了一只待宰的羔羊,现在想逃跑似乎没什么可能,估计旁边都是枪对着我,我不敢乱动,保住小命要紧。
时间在颠簸中流逝,颠着颠着也不知道颠了多久,车子终于停了下来,我被带下车,跟着他们走了很长一段路,边走我边感受周围的声音和脚下的路,我可以清楚的感觉到地上杂草丛生,估计我们是走在灌木林里,这伙作案犯的老窝应该十分隐蔽,就算我的头罩被取下来了,看着路走,我也可能找不着北时间又在行走当中流逝,走着走着,他们停下了脚步,然后把我的头套给抽掉了,再把我给丢进一个地下牢房,我一下没注意摔了个狗吃屎,算了,干脆就顺躺着在地上待几分钟清静清静,等感觉差不多了,我马上爬起来,观察了一下周围的情况,我发现这就是他们挖好的一个深坑,很大,很宽敞,但是臭气熏天,刚刚躺在地上要不是这味道我估计直接就闭着眼睛休息区了,这味道闻着实在难受,冲的我想吐。
坑很深,因此很暗,墙面上插了一根长长的铁钩子,钩子上挂了一盏发出亮光的煤油灯,我借着这微弱的光扫了下周围,这环境很恶劣,只有岩石和泥土,地上屎尿一大堆,正当我感觉恶心的这瞬间,坑上面的口突然被封住了,我靠,我还以为自己侥幸没死是因为他们要带我见一个重要的神秘人物,最起码会像招待客人一样招待我,好吧,现在的招待方式就比招待犯人还恶劣,早知道我是这种待遇,还不如拼死反抗一下,说不定挣扎两下他们还能带我去见他们的老大唉,我愣愣的边走边看,突然,我踩到一坨软绵绵的东西,脚下感觉软软的,我敢肯定是大便,尼玛,真是太恶心了。
美国这鬼地方,我开始反感这地方了,第一天来就差点被子弹穿透了脑袋,还没睡个安稳觉又眼见命案在我眼前发生,现在好了,直接被丢到这屎坑里,连个明白话都没有为今之计,只有等待,等人来找我,至少得和我谈谈吧?不然我这也死的太憋屈太窝囊了。
当我继续往前走了几步之后,猛然间,我竟然看到有双跟猫眼似的发光的眼睛正直勾勾的盯着我,吓了我一大跳,全身冷汗都冒出来了,刚才只顾哀叹自己的处境去了,一个大活人在这我都没注意于是我小心翼翼的走近点,一看,竟然是个卷缩在角落的女人,她蓬头垢面,面容都已看不清楚,只有那双骨溜溜的眼睛冒着光,我感觉她应该被关在这里蛮久了,现在她整个人看起来都有点呆傻,我还以为再惨至少我还是被关在一个单人间,没想到还跟这么一号人物关在一起,这深坑中的屎和尿肯定不就是她的杰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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