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铁大枪就上岗工作了,原来是出力活儿,铁大枪先干几天出渣的活儿,就是给锅炉出渣。两人一伙,顺着坡形的水泥路,推车下去,到炉门口。活儿倒不累;炉门一开,用铲子从里边扒火炭落地,再用锹端上车,这个过程,铁大枪有点受不了,太热了,烤得脸上生疼,差点晕了。屋里本来就热,实在熬不住,就找车间主任给调岗。
主任还不错,调他到室外筛煤,这话儿虽然灰大些,但铁大枪觉得总比热强多了,然而问题又来了,夜班让他吃不消。他有个特点,觉很轻,屋里有一点动静他就睡不着。当早上从班儿上昏头胀脑地回到宿舍,有的人不睡觉,在床位上打扑克,吵得人无法休息。
别人睡得鼾声如雷,他只能干瞪眼,请他们小声点,开始还注意着,玩着玩着,就忘了,又大呼小叫起来。时间一长,铁大枪都瘦了,晚上夜班时,干了一阵活,大家都坐在锹把上有说有笑,铁大枪却靠在煤堆上打盹,处于半梦半醒之间。
这是什么日子?铁大枪发怒了,还不如在家蹬倒骑驴舒服。起码自由,能睡好觉,坚持有半个月吧,铁大枪打算走人。他要找厂长,几次到厂长门前,他又犹豫了。
这天,经过深思熟虑,他终于决定走了。一看日子,竟是周六,室友们少数在睡觉,多数都出厂快活去了。大家招呼铁大枪,铁大枪没去,铁大枪下楼,在院子里踱步,他不知不觉就来到厂长办公室那楼。
那楼在最西边,楼前没有一个人。他抬头一望,厂长的窗户还开着呢,难道是忘了关吗?或者他在里头,若在就更好了,自己现在就去找他。
楼里静悄悄的,当他来到顶楼,却隐隐听到声,是女人的。铁大枪蹑手跖,寻声而去,终于在厂长的门前停下来。没错,这里就是声源,在门口,那声音更清楚了,叫得夺人心魄,令人。
铁大枪不满足于听觉的冲击,他更渴望“视频”。由于昨天门上的暗锁坏了,还没有及时更换。因此,门上留着一个小洞,小洞被纸团给塞上了,铁大枪伸指过去,慢慢的捅,把纸团捅掉,室内的美景便尽在眼中了。
一男一女正在,是侧面对着铁大枪。女的双手扶桌,大从下露出来,大白兔似的的急促的跳动着;裙子上卷,那翘得好高,白得耀眼,一根中号的正在后边进进出出的,随着动作,女的浪叫不止:“凡……凡……干得……干得真好……爽死……爽死我了……别停呀……再快点……让我……上天吧……”大用力的后耸。
男的接着又是一阵猛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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