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为自己就要死了,忍着那疼痛等候那死神的到来,谁知那大铁槊竟绕过心脏,有意不让她马上就死。那铁矛穿过脖子,一个兵丁抓着头发让她扬起头来,她感到嗓子里一热,那铁矛竟从嘴里穿了出来。
接着,黄信又找了一根短棒,将方百花两脚分开绑着,又绑在那铁矛上,这才把她象做烤羊一样放在中间那个炭池上。不用说,三个女将也知道他们要干什么,那不决不仅仅是为了要让自己多受痛苦而已,只要看看周围那正在大口大口品尝着她们手下姐妹的美肉的兵勇,就知道为什么要用炭火来烤自己。
果然,黄信叫兵勇为自己找了三张桌子,找了三把椅子,摆上酒,摆上三碗蒜泥,与副将和中军坐在炭池周围,然后叫人点火。这种活兵勇们都抢着干,赶快将旁边早已点燃的一小堆木炭用铁铲铲了,分别撒入方百花等三员女将身体下方的炭池中。这木炭是南方冬季取暖的主要手段,所以方腊洞中有得是,几块红炭一放,那些黑炭便慢慢被引燃了。
三个女将开始只感到下面身体向下的一面有些热,慢慢热得厉害了,浑身上下开始冒起大汗,再后来才开始感到一种烘烤的疼痛,象一大片小针在皮肤上乱刺,这种疼痛之后,才是一种大面积的,令人窒息的痛苦,就算是每天练武的女将,也不由得从嗓子眼儿里哼出来。
而在旁边的黄信等人看见的,是三个女人朝下的本来雪白的皮肤开始微微发红,接着几股青烟冒起,一阵毛发的焦糊臭味,三个年轻女将黑茸茸的阴毛转瞬间被燎了个干净,把那年轻的女阴露了个彻底。
再往后,就见三女位置最低的奶头上开始冒出一股股青烟,并传出一阵阵“滋滋”的声音,这种状态的面积迅速扩大,很快传遍了整个乳房,又发展到胸腹和双腿,偶而还会有一两点火苗从她们的身上冒出来。黄信怕烤夹生了,急忙吩咐把她们翻过来,这一次是从她们圆滚滚的屁股蛋上开始冒烟的。
就这样翻得两三翻,把三个雪白的女将烤成了酱红色,身体表面油汪汪的,而她们也不哼了,原来,人的感觉神经末稍主要分布在真皮外层,这外面一烤熟,神经末稍就被破坏了,反而感觉不到疼了,但这对她们来说未必是件好事,因为这样她们就得眼睁睁自己怎么变成人家嘴里的美味佳肴。
黄信一边看,一边用手指着道:“那奶烤得差不多了,且割了来下酒。”那边兵勇听得说,便取了刀,从方百花胸前割起,把两颗红通通的烤乳房片成薄薄的肉片,每一片都连着皮带着肉,倒与烤乳猪十分相象,两颗烤乳房的切片摆作两盘,又去割了周素贞和吴水仙的乳房,共是六颗六盘。
先端过来给黄信,他把那方百花的乳头捡了一个,再夹上两片乳片,然后又把吴水仙和周素贞的乳片各夹了一片,放在面前的小碟中,然后让那兵勇把剩下的给副将和中军端去。那两个也各自取了一个自己相中的乳头,把三女的乳片各取了一些,剩下的就给那些等候多时的兵丁拿去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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