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小卒可没有方冕一般功夫,不敢象他那样玩儿扈三娘,所以接手的时候,他们就先把一丈青捆了,这才轮流上去干。“一丈青”虽是武将,这拳脚上兵刃上有功夫,不等于腿子中间的蜜洞洞也有功夫,敢情也是软肉,只不过比一般女子口儿紧些就是了,倒让兵卒们个个爽得狼嚎鬼叫的,馋得那些吃不上的眼巴巴的十分可怜。
可再可怜也比不上扈三娘可怜,这个水泊梁山第一美女,被一群如狼似虎的兵丁几乎把下边给捣烂了。就这还不罢休,毕竟没吃上大餐的是多数,不让肏,还不让摸吗?于是,“一丈青”就被这群兵丁或抬或扛地弄到各营中,千万双手在那滑腻的肌肤上游走,千百双眼睛在那黑毛掩映中的蜜洞上钉咬,把扈三娘的一切自尊都给剥尽了。
“一丈青”不是老婆,也不是鸡,而是一个女俘,所以虽然男人们都想多玩儿些日子,舍不得杀她,到底她还是个犯人,而且是个死囚,最终还是得让她一命归阴。
送“一丈青”上法场之前,方冕又当着手下官兵的面进行了一场色情表演。他仍然是抓着扈三娘漂亮的大辫子,然后解开她的绑绳,这一次扈三娘知道自己无论如何也不是方冕的对手,所以没有挣扎。
方冕抓着辫根将扈三娘转过去跪下,用另一只手抠着屁股让她撅起来,然后自己也单腿跪地,从后面插进她的身体。这时,方冕把扈三娘的辫子放在嘴里咬住,两只手抓住她细嫩的脚腕,晃晃悠悠地往起一站,象推着一架独轮车,活生生把个“一丈青”挑在自己的腰间。
扈三娘说什么也想不到一个男人的那话儿能有这么硬,自己虽然是个身体轻巧的女人,但怎么也有八、九十斤呢,他居然能用那东西把自己挑在半空。反倒是扈三娘,半个身体的重要集中到自己的软洞上,巨大的压力给她带来了极其强烈的刺激,使她无法控制地浪叫起来。
方冕在官兵们一片喝彩声中把扈三娘的两脚放下,然后用两手抱住她雪白的屁股,尽力抽了千百下,这才自己泄了。
对于扈三娘来说,死实在是最好的结果,可人家却不会让她死得那么痛快。这么漂亮的一个女人自然不能让她白白死了,光着屁股游街是不可免的程序。方冕手下的士兵们对这种工作倒是熟练得很,他们在扈三娘自己战马的鞍子上钉上一根木橛子,再把五花大绑的“一丈青”扶上去,阴门儿对准了那木橛子坐下去。
战马是受过驯的,走起来很平稳,但也要看怎么说,如果没有那根木橛子的话当然算是平稳的,但马走路时马背总还是要一耸一耸的,那木橛子便划着圆圈儿左一下儿,右一下儿地摆,弄得扈三娘难过极了,偏生那东西又是女人的克星,让她没办法躲,没办法藏的,淫水在马鞍上流湿了一大片,给满街看热闹的人留了不少的话把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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