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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爱如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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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爱如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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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爱如花
作者:不详
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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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前,那是一个大雪纷飞的日子,杜陵回到了自己的家乡。自与周敏结婚后,既不是过年,又不是过节,没有周敏和颦儿的作陪,杜陵独自一人回家还是第一次。父母亲看到儿子不带儿媳和孙女,独自回来,有些惊愕。母亲慌忙不迭地问:“陵儿,怎么没有和你媳妇她娘俩们一块回来?”

“妈妈,我这次回来是为了工作方面的事,不是专门看你和我爸,咋,没有儿媳作陪就不许儿子一个人回来么?你也太亲儿媳了,比对我这个儿子都挂念,我都嫉妒了”杜陵和母亲开着玩笑说。

“瞎说,没有儿子,哪来的儿媳?我心里惦挂我的儿媳倒是真的,人家那么大的干部,嫁给你,对我这个乡下老太婆比我亲生的女儿都对我好,你说我能不惦记人家吗?”妈妈说。

“妈妈,你再不要说他是大干部,就是一个学校的副校长,也算个教书的,能算什么大干部,让人听了笑话。”杜陵纠正母亲的说法。

“你别蒙你你妈,以为你妈是个乡下老太婆,什么也不懂,我听别人讲过,那名牌大学的校长就相当于省长的职务,那副校长还不得相当于副省长。”母亲为自己的话辩驳道。

“话是那么说,但到底她又不是副省长,有名无实,你要在夸你儿媳,就让你儿惭愧的没地方坐了,你儿可是个平头百姓。”杜陵说。

“我儿也不简单,能到大学当教授,也不是一般人。”母亲说着转过头对住正笑咪咪听娘俩说话的父亲说,“老杜,别坐着傻看了,快去杀鸡,给我儿解解馋。”

“妈妈,我不馋,不过---”杜陵想到了什么,就问,“妈妈,咱们西边那个被她男人割掉鼻子的大妈还活着吗?”

“活着呢,十年前她老子去世了,现在就留下她一个人,孤孤单单的怪可怜的,你爸爸前几年还帮她做一些拿轻扛重的活儿,现在你爸也老了,帮不动别人了。咦,陵儿,你怎么想起问那个老太婆了?”母亲对杜陵突然问起邻居的事感到不解。

“妈妈,你就别管这么多了,是工作上的事,你让我爸杀上两只鸡吧。”杜陵笑了笑说。(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iz)

“看,刚才还说不馋,现在就要杀两只鸡了。”母亲笑了起来,“两只就两只,老杜,再抓一只,杀两只,我儿馋了。”

“还是妈妈疼我。”杜陵说,笑着吻了吻妈妈的额头。

“都多大了,还像小时候亲妈妈,让人笑话。”母亲被杜陵吻得有些不好意思,说。

“在妈妈面前,儿子永远是孩子,对么?妈妈。”

“那倒是----”母亲也笑了一锅鸡肉顿熟了,满屋香气飘溢。母亲在为杜陵盛鸡肉时,杜陵说:“妈妈,把那鸡肉另盛出一份来,多盛点,我有用。”

“盛出来作甚用?”母亲不解地问。

“妈妈,我想下午到咱们西邻那个没鼻子大妈家看看,顺便给大妈带上一份鸡肉,你不是说那老太太挺可怜的么?”杜陵说。

“看看那倒是行,妈妈也不是舍不得那份鸡肉,可是你又不认识她,小的时候,见了她,你吓得直躲,怎么现在到想起看她来了?”母亲不解地问。

“妈妈,我写的一本书,想收集一些资料,那个大妈的生活经历或许对我的那本书的写作有些帮助,我想让爸爸下午一快陪我去,行么?”杜陵征询母亲的意见。

“咋不行,我儿的事,在我这儿没有不行的,就让你老子下午陪你一块去。”母亲说。

下午的时候,杜陵在父亲的陪同下,一块走进了那个没鼻子大妈家。

“巧娥,我儿让我陪他来看你来了。还给你带了份鸡肉来。”父亲进门之后就说。

没鼻子大妈已经老了,脸上沟壑纵横,没有鼻子的脸显得呆板而没有生机。但从老人整个脸庞的隆廓看,年轻时,尤其是鼻隆没有被他的那个野蛮的丈夫割掉之前,应该是个很漂亮的女人。

“噢,是杜大哥,你哪个儿子,看我作甚?”老人问。

“就是在外面当教授,教大学的那个。”父亲不无自豪地把杜陵介绍给大妈。

“噢是老大,这娃从小就仁义,这个村里的娃娃叫我没鼻子妖怪,骂我,扔石子儿打我,就连你那二儿子也骂过我,唯独你这个娃从来也没骂过我。”老人说。

“大妈,这些年我经常回来,也没过来看你,是晚辈无礼,还希望大妈原谅我。”杜陵说。

“嗨,这娃说哪里的话,你是个干大事的人,忙得很,大妈那能怪你。也就是你爸教育出来的儿子,才能这么有礼貌,你爸爸是个好人啊,这些年,村里的这些货们没少糟践我,唯有你爸,也不嫌我的名声臭,还经常来帮我干点活,我这辈子能挨上这么个好邻居也算前世修来的福。”

“大妈,别说了,我妈给你带了一小盆鸡肉,可能还热的呢,你要不趁热吃点吧,”杜陵拿出放在保温饭盒里的鸡肉地给大妈。这个保温饭盒还是最早些年前,杜陵留校工作后,为让爸爸在饲养员能吃上热饭特意为爸爸买的。如今生产队也解体了,爸爸也早就不当饲养员,这个饭盒已闲置不用了好几年,今天给大妈盛鸡肉时,母亲把这个饭盒翻了出来。

“哎呀呀-----你让我说是么才好----”大妈的眼里溢出了泪水,大概是重来没有人这样关心过她,尊重过她,因此,一碗鸡肉竟能使她感动得热泪满眶。

和大妈聊了一会儿家常里短的话之后,杜陵觉得改天再和大妈聊正题,比较合适,第一次接触,大妈会有一些心理戒备,他也不好贸然开口问长问短。于是他在告辞时说“大妈,我明天再来看你,顺便想请教你一些事情,希望你不要嫌麻烦,在路上听我爸说你爱喝酒,明天我给你老人家带几瓶好酒来。”

第二天,杜陵单独到了大妈家,带了两瓶当地地产的最好的酒给老人。他想,也许酒能打开大妈的话匣子,并消除她的戒备心理,就说:“大妈,我是个研究心理学的,想从大妈的一些生活经历中找出一些行为的成因,希望大妈不要介意,我陪大妈喝酒,我们边喝边聊,不知大妈愿意不愿意,我平时是不怎么喝酒的,但我愿意陪大妈,你看好不好?”

大妈起初有些持矜,不愿多说,但在杜陵的疏导之下,再加上酒的作用,神经松弛,话语就多了起来,渐渐敞开了自己的心扉。

大妈的名字叫白巧娥,大妈的父亲叫白换成。巧娥六岁那年死了母亲。母亲去世之后,父亲一个人拉扯着巧娥过日子。亲戚们见白换成一个大男人带着一个六岁的娃娃过日子,很艰难,就劝白换成再娶。白换成说:“算了,就咱这条件,娶大闺女肯定没指望,娶个二婚的,或者寡妇,人家也有娃娃,娶回来怕后娘偏心,不亲我的巧娥。我就凑乎的过吧。”

白换成带着巧娥过日子,又是爹,又是娘。巧娥饿了,他把饭给煮好,巧娥冷了,他多给巧娥加件衣服。巧娥的衣服破了,他学着补衣服。巧娥的旧衣服小了,不能穿了,他学会了裁减缝补衣服。巧娥的头上痒痒了,他才发现巧娥的头发好长时间没有洗,长满了白的虮子、黑的虱子。巧娥挠痒痒把头皮挠出了许多血痂。白换成心疼得直掉泪,赶快他拿来蓖梳给巧娥刮虮子,捉虱子。但虱子、虮子太多了,怎么也抓不完,他才想起买洗衣粉给巧娥洗头,头发是洗干净了,虱子虮子还有,但毕竟少多了。但白换成又发现了新问题,巧娥的脖子脏成了黑油车轴,白灵灵的小身子自他妈走后也变成了花狸猫。白换成再给巧娥洗澡,把水温热了,挨着巧娥的小身体一点一点地把那车轴油似的黑垢痂清除干净。清洗得干干净净的巧娥,原来是个很漂亮的小姑娘。白换成已经很长时间没注意到女儿是个很漂亮的小姑娘了。从那以后,他就隔三岔五地给女儿洗头、梳头、洗澡、洗衣服、“原来我女儿是个小美人,等你长大了,大大把你嫁给一个大官,你好好孝顺大大。”白换成逗巧娥说。本地人把爹爹或是爸爸叫作大大。

“我谁也不嫁,我就跟大大过一辈子。”已经是十岁的巧娥说。

冬日里天冷,乡下没有没有钱买煤炭,取暖靠从野地里捡回来的牛粪在炉子里煨一把,前半夜还能对付,后半夜家里冷得像冰窖。巧娥冻醒了,说:“大大,我冷。”

白换成就说:“那就钻到大大的被窝里来吧。”

钻进大大的被窝,在大大身体的温热下,巧娥果然不冷了。又暖暖和和地睡着了,以后大大的身体就成了巧娥的火炉和暖身器。她已经离不开大大的怀抱。

巧娥十三岁那年,突然惊慌失措地对大大说:“大大,不好了,我身底下流血了,会不会死,我不想死,我离不开大大---”

“傻女子,哪能说死就死,让大大看看----”白换成也有点害怕,这女儿是他的命根子,心尖子,不能让他有一点毛病。

巧娥褪下裤子让大大看,她的身体,对大大来说,已经没有什么秘密。大大看了半天,也有些害怕,这女子是什么病?想来想去忽然大悟:“唉呀,你吓死大大了,恐怕就是女人们常来的月红吧,大大一时给蒙住了,你今年十三岁,按说还小,不到来的时候,可是看你这身胚,比十五六岁的女娃都大,是不是提前来了,大大去给你买些草纸吧。”

白换成到了村里唯一的一家小卖店里,要买草纸。那个小卖店的老板说:“你一个大男人要球这些东西干甚?”

“唉唉---是我女子要用。”白换成不好意思地说。

“不是吧?你女子才多大?”小店老板表现出了惊讶。

“十三了,可是真有那东西了-----起初我也不信-----看了才知道------”白换成是个实在人,一辈子不会说假话,捣鬼弄棒棰,他实话实说。他觉得自己心里有没什么鬼,自个儿的闺女,他又当爹又当娘,他不看谁看,理所当然。

“唉呀呀-----你看你女子的下身------”小店老板话说了半截止住了,用异样的神色打量着白换成。

白换成感觉这眼神不对,有些怪异,就说:“咋了,我的女儿我不看让谁看?我又当爹又当娘,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你咋也不能想老婆想的乱伦吧?”小店老板杖着自己的爹爹是个大队长,自己又靠这个小卖店赚下两个糟钱,说话就很放肆,不把村里他爹爹以外的任何人放在眼里。

“放你妈的屁,你说的还是人话?”白换成愤怒了,他可以让人侮辱,但不能连带他的女儿。那时他的命根子,心尖子,谁侮辱女儿,他骂谁。

“你他妈不办人事,还嫌我不说人话?哪有老子看女儿身底下的?你不是乱伦,你是干甚?”小店老板见一向老实巴交人人欺负的白换成竟敢骂他,把一个本来是带开玩笑性质的混帐话当成正话将错就错骂了出来。他不怕得罪白换成,这个村只有这家小卖店,没人能离开小卖店的油盐酱醋火柴日杂。再者,生意人血管里流淌的是卑鄙而不是血液,心里装着的是铜钱而不是人性,胆怯如鼠,凶残如虎。卑劣如猪。

白换成有些惹不起这个乡村的恶霸,只好卖了草纸快点回家,女儿还等着用呢。

买来了草纸,女儿却不知怎么个用法。白换成只好亲自作指导,把草纸叠好了,再垫在女儿的身子底下。但从此以后,女儿的草纸用完后,白换成不敢再去买草纸,而是打发女儿自己去。

那个血管里流淌着卑劣情感的小店老板就用淫邪的目光猥亵着巧娥:“巧娥,你大亲不亲你?”他问得亲不亲是指用吃饭和喷粪共用的那张嘴。

“当然亲了。”巧娥回答。巧娥所说得亲,是指用心灵去疼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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