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让我差点迷失的一眼对视过后,我和何轻颜都没有说话,迈着合拍的步伐静静地走到街的尽头,我们很有默契地说了声“再见”然后平静地分手,背道而驰,就好像那什么“向左走向右走”意珊珊而境悠悠,就好像顺江而下的一方竹筏,平静地浮在江面上,自然得让人心颤。
这件事对我而言有一种说不出的诡异感,那一刻我感觉自己消失了,我的身体只剩下一双眼睛,而我的眼睛的对面就是何轻颜的一双秋水,那眼神里包含的意思太过复杂,那是人类绝大部分情感种类的揉杂,我无法读懂。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终于彻底醒了过来,我忍不住拿出手机,给何轻颜发了一条信息:为什么每次见了你,我都会看不清自己?
我知道这句话很暧昧,但是我这么说不是没有根据的,上次去检查,总是忍不住用眼睛占何轻颜的便宜,这次呢,又差点陷入她的眼神不可自拔……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也不知道,上帝他老人家也不一定清楚。
很快,何轻颜回了信息:是吗? 我也是!
前两个字跟后三个字中间隔了三行的空格,读前两个字的时候我用的是一种淡淡的有点落寞的语气,这种语气很让人灰心丧气,意兴阑珊;读到后三个字的时候我不由得激动万分,我想,她这是故意调皮了,只有亲密的人之间才会调皮……我顿悟、狂喜……
我忽然大胆起来,又发了一条:我想犯罪!
何轻颜的回复更加石破天惊:让我陪你!
我转身,看见何轻颜站在不远处正笑吟吟地望着我,一切尽在不言中。
你猜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情结?(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iz)
很遗憾,什么都没有发生!
好吧,我坦白了,我交代了,我承认了——从上一章的倒数第二行开始这一切都是我的幻觉,哦,不,幻想!这是从电影里面学的手法,我知道自己用的很烂,已经准备好挨骂了,引颈就骂,太阳的,不是有个顺口溜么:从小到大,谁不挨骂?是个男人,就会打架!
真实的情况是这样的——我叫了何轻颜的名字,何轻颜甜甜地答应着,然后我们就在步行街上散步,两人离的不远,可也不近,我们相邻的脚划着间距30厘米的平行线,漫无目的地聊着一些稀疏平常的话题。
在街的尽头,我们很平静地分手,我笑了笑,道声“再见”扭头走了;何轻颜也笑了笑,道声“再见”扭头走了。
没有什么故事发生,也没有任何旖旎香艳的情节,如果不是为了凑够这一章的字数,我连写都不写!这次不再是幻想了,也不是幻觉,相信我,我不愿意做那个喊“狼来了”的小孩子。
不好意思,让大家失望了,不过如果故事一下子全部发生了,我们还能期待什么?
不过我感觉一种小心翼翼的状况,很难确切地体味,但是这状况确确实实地存在着,要不然何轻颜出了时装店就可以说“GOOD BYE”了,然而,她没有,这还不能说明一些问题吗?
总之,状况是很微妙的,我和何轻颜都很小心维持着,我不知道这种关系算什么?
爱情?算不上吧,我们只见过两面而已,连一见钟情都没有资格谈,2>1,超标了。
情欲?更直白点,性欲?笑话,我可是个“患者”我不愿意多想了,跳上了回去的公车,手提袋里是买给师妹的小裙子和小内内,师妹,你要是穿上了,在我面前转那么几圈,嘿嘿……
到家的时候已经快11点了,小师妹正在做饭,房子放荡着震耳欲聋的音乐,后来才知道那一会儿高昂一会儿低沉一会儿尖厉一会儿粗犷的声音属于一群叫什么后街BOY的中年大叔,我郁闷得不行,我们学校附近倒也有个“后街”那里小贩猖獗,盗版横行,男盗女娼,欺善扬恶,也有什么“后街BOY”之类的家伙,不过那一般是指拉皮条的,也比这群唱歌的大叔年轻。
我自以为很幽默地寻思,两天没回来,家里改舞厅了?
我的师妹一向不是喜欢舒缓音乐吗?大清早刚起床放《清晨》午睡的时候放《寂静之声》晚上吃饭就要放《蓝色多瑙河》了,晚上散步的时候是《昨夜星辰》临睡觉则是《神秘之境》和《小夜曲》……
看情形现在换天了,师妹阿,你怎么能由得王小丫胡作非为?(再解释一回,“王小丫”为“姓王的小丫头”之简称,多言简意赅阿,可以有效减少字数,并缩减篇幅阿,我多爱惜我的键盘阿!以后不想再解释了,就是怕有些人一开心联想到什么字典辞典的,惹官司就不好了,人家那主持人文文静静的,怎么看也蛮不起来)我打算给师妹一个惊喜,把那件小裙子悄悄放在师妹的床上,等下师妹睡午觉的时候我就可以甜蜜地听尖叫声了。
心满意足地做完这一切,我装作没事人一样回到客厅,坐在沙发上看起来报纸。
这时候师妹端着一个汤碗走出厨房,看见我惊喜地道:“师兄,你回来了?”
我很惊讶师妹为什么这么高兴,还没有来得及回答,不知道怎么地,师妹的惊喜一下子变成了愤怒,把汤碗喝道:“你还知道回来吗?短信也不回,电话也不接,我要你解释!”
我暗叹天气的变化如此迅速,然后手忙脚乱地一阵解释,只是略过了路遇何轻颜的事情,要不然买衣服的惊喜就没有了。
师妹并不是真的生气,所以很快阴转晴,声音异常甜蜜地道:“师兄,你再等一下啊,饭马上就好!”
说完跳着天鹅湖又钻进了厨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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