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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花淫贼历险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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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花淫贼历险记

小说章节

第一回 土匪劫财劫色,黑熊大闹刘府
第二回 密林中遭遇猛兽,两匪吓破了贼胆
第三回 曹老板重金聘伴娘,贼阿二伺虚得淫欢
第四回 贪珍宝阿二萌异心,撬新坟盗贼得美人
第五回 寻美妇盗墓贼失舌,审板凳县太爷擒凶
第六回 泄私忿流言恶中伤,扞名节切腹以示贞
第七回 偷信物淫贼得风流,出命案才子惹官司
第八回 路遇贵妇何其性哉,岂知采花采进魔窟
第九回 求搭救淫贼竟失约,扮婢女贵妇得丫环
第十回 老阉人夜圆皇帝梦,长夫人谗言害寿娘
第十一回 察秽事太监变阎罗,惩淫婆人妖去殉葬
第十二回 为逃命阿二钻鼠洞,入邻墓淫贼得老妓
第十三回 青楼里演绎忘年恋,马四娘老身殉少年
第十四回 狩猎忙少年撞淫贼发异想圣上封阿二
第十五回 乱伦常太子娶嫡姑,萌臆念阿二淫皇后
第十六回 皇后专权巡幸各地,圣上傀儡狂御美姬
第十七回 信口雌黄阉奴遭贬,平步青云淫贼封侯
第十八回 逞淫威马四得逃脱,发妒性皇后闹圣上
第十九回 报父仇尼姑乱皇宫,探机关淫贼撞人妖
第二十回 惩人妖桑冲遭活剐,净皇宫彩女全生埋
第二十一回 二背兜巨资嫖窑姐,马四爷假银雇杀手
第二十二回 丑六枝乘乱淫新娘,酸管家成了替罪羊
第二十三回 俏珍珍妖眼识色狼,老鸨母娼寮招快婿
第二十四回 贪小财韩香诓屠夫,泄怨忿农妇被误杀
第二十五回 想师爷突发癫痫病,臆梦中圣上获真经
第二十六回 圣上欲求梦境神鸟,京城惨酿沈福命案
第二十七回 俏尼姑诡计谋圣上,西南夷竞技争美人
第二十八回 狐假虎威反客为主,夺人之爱必遭不测
第二十九回 俏尼姑膜拜元阳石,平安侯魂飞阴元洞
第三十回 人妖联手皇后落难,各取所好空照不义
第三十一回 大白猿痛失俎上肉,母老虎叼走平安侯
第三十二回 寇老西签发逮捕证,无头鬼受命捉淫贼
第三十三回 老淫妇意荡丢外套,平安侯披上虎皮黄
第三十四回 鬼山魈讨要虎皮黄,老淫妇妒嫉美皇后
第三十五回 美皇后伶牙诳群姬,俏珍珍俐齿谀山妖
第三十六回 小书僮天宫受重罚,贼阿二悬崖圆淫梦
第三十七回 山妖阴元洞偿虎肉,尼姑元阳石品龙茎
第三十八回 小天子亵美洱海滨,虎皮黄猎骡苍山麓
第三十九回 虎皮黄闹翻大理城,小天子乔装探后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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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花淫贼历险记
作者:zhxma
第二回 密林中遭遇猛兽,两匪吓破了贼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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抛下苹儿各自逃,人妖侥幸脱熊掌阿二熊口余生,惶惶返回家中。

亡父遗产数亩,兄弟一场讼争。

且说甲乙两个土匪,抬着大木柜,吃力地行进在静寂的密林之中。走在前面的土匪乙感叹道:“好沉啊,这里面到底是什么玩意,咋这么沉啊!”

“衣服,就是衣服么!”土匪甲催促道:“快点走吧,天快黑了,等卖掉了这柜衣服,我请你逛窑子。嘿嘿……”一想起锁在柜里的美人,土匪甲便性奋难当,胯间的鸡鸡胀得又粗又长,奇痒难捺,只恨自己没长翅膀,否则,一定搂着美人,飞到杳无人迹的地方,肆意地享乐一番:“嘿嘿……”

“嘿嘿!”听到土匪甲不知何时才能兑现的承诺,土匪乙的嘴里不禁口液横流:“嘿嘿,哥们,可要快点啊,我的大鸡巴,都要憋折了!嘿嘿……”

“嗷……”两个土匪正各自做着美人梦,突然,渐渐黑沉下来的密林里传来一阵让人心悚的狂吼声,甲乙两个土匪扭头一看,不禁魂飞天外:“我的妈啊!熊!”

“熊!”

“快跑!”甲乙两个土匪几乎是同时扔掉木柜,连滚带爬地抱头乱窜,一前一后地消失在密林之中。黑熊今晚的胃口似乎不佳,它并没有像往常那样,穷凶极恶地猛扑过去,伸出两只巨掌,将土匪撕个粉碎,而是像人一样站立起来,慢条斯理地追逐着,张牙舞爪戏玩着:“嗷……嗷……嗷……”

突然,黑熊那笨拙的身体轰然倾倒下去,咕咚,熊掌一滑,坐了个大屁墩,黑熊有些气恼,一边嗷嗷嘶鸣着,一边胡乱舞动着巨掌。昏暗之中,只见黑熊抓起一只葫芦,那是逃命的土匪不慎丢失的,黑熊将葫芦抓在掌中,狠狠地咬了一口,“哢……嚓!”一股醇厚的酒香,立刻在林中飘散开来。黑熊深深地呼吸起来,无法拒绝美酒的诱惑,只见它先是打了一个响鼻,然后脖子一仰,咕噜噜,将一葫芦白酒全部倾倒进肚子里。

“嗷……”黑熊巴嗒着嘴唇,似乎还未尽兴,可是,葫芦里已经淌不出一滴酒液,黑熊依然不死心地摇晃着葫芦。猛一回头,看见了大木柜,见异思迁,喜新厌旧的黑熊扔掉葫芦,晃晃悠悠地爬向木柜旁,巨大的熊掌梆梆梆地击打着木柜:“嗷……嗷……嗷……”(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iz)

“当……啷!”漆黑之中,熊掌摸到了木柜的铁锁,粗心大意的土匪,虽然锁死了木柜,却忘记取下钥匙,黑熊瞪着圆眼睛,用大熊掌充满好奇地摆弄着钥匙,三下两下,“吱呀”一声,铁锁竟然让黑熊给拧开了。

黑熊欣然掀起木盖,阿二抬头一看,差点没吓死过去:“啊……熊!”

“嗷……”望着柜中哆哆筛糠的漂亮少妇,黑熊咧了咧大嘴,似乎想跟男扮女装的阿二说些什么。阿二早已吓得尿湿了裤子,双眼滴溜溜地乱转,企图找寻脱身的机会,可是,黑熊的巨掌横陈在头顶,阿二如何逃得出去。正在阿二惊赅之际,黑熊的巨掌缓缓地伸进木柜,彷佛要狠狠地砸向阿二的脑袋,阿二绝望地闭上了眼睛:“救命啊!”

“嗷……”万幸的是,可怕的熊掌并没有落在阿二的脑袋上,而是充满好奇地抓住阿二头发上的一根发髻,蜷缩在柜底的阿二非常明显地感受到黑熊已经俯下身来,正在自己的头顶上哼哼叽叽地喘息着,鼻孔哧哧地喷着骚气。

阿二偷偷地仰起面孔,轻撩了一下眼皮,此时,黑熊缓慢地伸直了腰身,又高高地抬起了熊掌,一双醒眼迷迷糊糊地盯着掌中的发髻。哇,此时不逃,更待何时!想到此,阿二悄悄地活动一下酸麻的身体,趁着醉意朦胧的黑熊把玩发髻的当口,阿二横下一条心,身子一跃,无比灵巧地跳出了木柜。

“嗷……”已经醉意袭心的黑熊扔掉了发髻,再次俯下身去,却已不见了美人,它“嗷”地嘶鸣一声,笨哈哈地弯下腰身,伸出一对熊掌,满柜子抓挠着:“嗷……嗷……”

抓着抓着,黑熊索性将头埋入木柜里,更加卖力地抓挠起来,由于腰身弯的幅度过大,再加上酒精开始在腹内作怪,只见“咕咚”一声,黑熊倒栽葱般地掉进了大木柜里,四只熊掌极其滑稽地舞动着:“嗷……嗷……”

“呵呵!”看见黑熊的窘态,阿二差点笑出了声,为了让自己更为安全地逃出密林,阿二一个健步跃到木柜前,啪地关上了柜盖,又拣起铁锁,嘎登一下,锁死了木柜。

“嗷……嗷……”黑熊在木柜里折腾几下,便再也没有动静了,继尔,阿二便听到如雷的鼾声:“呼……隆,呼……隆,呼……隆,……”

“哈哈!”阿二心中一阵狂喜:“伙计,你醉了,睡死了,再会!”说完,阿二扔掉钥匙,晕头转向地溜出密林,藉着皎洁的月光,径直逃奔家中。

阿二全然忘记了疲乏和饥饿,那颗似箭的归心催促他发疯般地狂奔着。跑着跑着,眼前突然闪现出一丝飘忽不定的烛光,萦萦绕绕地映在阿二汗渍渍的面庞上,阿二放慢了脚步,原来自己站在一座孤伶伶的茅草屋前,一位白发苍苍、面容憔悴的老人,拄着手杖,颤颤微微地迎出门来。

阿二好不欢喜,顺嘴嚷道:“父亲!”阿二有些纳闷,父亲为何独居一处,难道与哥哥阿大闹了矛盾?嗨,阿二已经顾不了那么许多,直扑父亲而去:“父……亲!”

“唉~~混帐东西!”待阿二跑到跟前,老人一脸怒色地抬起哆哆发抖的手指,厉声吼道:“瞅你这身打扮,你又跑到哪里骗钱去啦?嗯,说!”

一边追问着,老人一边用凉冰冰的手指恶狠狠地掐拧着阿二的耳根,死死地摇晃着,直拧得阿二呲牙又咧嘴:“父亲,父亲,我,我,饶了我吧,这番穷折腾,我不仅没有骗到一文钱,这一百来斤还差点喂了黑熊!”

“哼,活该!”老人松开阿二的耳根,厉声警告道:“混帐小子,你还好意思舔脸说呐,你可知道自己犯的是什么罪么?嗯?”

“父亲,”阿二却不以为然:“我也就是男扮女装,骗骗别人家的女孩子,如果得把,再顺手弄点儿零花钱。父亲,我没有明抢,也没有暗夺,就这点小伎俩,能有什么大罪啊?”

“嗨,小子,”老人苦涩地摆了摆手:“你啊,不读书,不明礼,更不知法理。混帐小子,你可知道么,你做的这些事情,简直伤风败俗啊,与十恶不赧的弥天大罪,属于一个性质啊!活着,要千刀万剐;死后,还要下地狱,油炸煎烹啊!”

“不能,父亲,”阿二则振振有词:“父亲,谁也不会举报我的,她们比我还要害怕,她们一怕丢人,二怕败坏家门,所以,能瞒就瞒。父亲,你看,我不是好好的么!我都干这么长时间了,不是一点事情也没有么,官府从来也没有找过我啊!嘻嘻……”

“小子,你不要心存侥幸,得了便宜还卖乖。听到这句古训么: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辰未到!唉,都是我没有调教好你,养不教,父之过,现在,我也管不你了,你要好自为之。小子,”老人拉住阿二的手:“儿子,这次回来,就洗手别干了,以前那一页,就把它翻过去吧,你要重新开始做人,像你哥那样,成个家,生儿养女,安安份份地过日子!”

“父亲,”阿二双手一摊:“我身无分文,凭什么成家啊,用什么来养活老婆孩子啊!”

“嗯,可也是,这的确是实际情况……”老人沉吟半晌,然后果断地说道:“嗨,儿啊,这样吧,父亲一生清贫,没有给你们兄弟两个攒下什么财产,仅有几亩薄地,你就把它卖了吧,娶个媳妇!好好过日子!”

“这……”阿二表露难色:“父亲,卖地,你是同意了,可是,哥哥会答应么?”

“怎么!”老人动了气:“哼,这是我的地,我愿意卖,他管得着么!再说了,你哥哥成家立业了,有儿有女了,就不顾你啦,同样都是我的儿子,都是我的骨血,我哪能眼睁睁地看着你这样一天天地破落下去啊!不行,这地,一定要卖!空口无凭,我给你写个字据!”

说完,老人返回屋子里,找来纸笔,奋笔疾书,一份出卖田产的文书,眨眼之间便递到阿二的手上:“儿啊,拿好,跟你哥哥好好地商量,不到关键时刻,不要亮出字据,免得亲兄弟闹得不愉快!”

“是,父亲,我记住了。”

“趁着天还没亮,快点走吧!”

“是。”阿二刚刚答应一声,突然醒过神来:我已经到家了,父亲还让我去哪啊:“什么,什么,父亲,你说什么啊!我还往哪走啊!”

阿二正嘟嘟哝哝着,突然,眼前发生的一切,立刻把他惊呆住:我的乖乖!

阿二倒吸一口冷气,哪里有什么烛光,哪里有什么房屋,哪里有什么白发苍苍的老父亲啊!展现在阿二眼前的,原来是一座新近堆起的坟茔,阿二瞅了瞅坟前的石碑,顿时头晕目眩,泪如雨下,双膝瘫软,扑通一声跪倒在亡亲的碑前:“父亲,父亲,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阿二越哭越伤心,索性扑倒在坟头上,手抓着泥土:“父亲,父亲,儿子不孝,临终之时,却没有守候在父亲的身边,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父亲啊,父亲,你死了,这个世界上我便没有一个亲人了!”

阿二在亡父的坟前哭得死去活来,渐渐地,空空如也的肚子满腹怨言地咕噜起来,阿二止住了哭泣,抬起晕胀的脑袋。夜色渐渐散去,太阳缓缓升起,望着炊烟枭枭的小村庄,阿二百感交集。在外厮混了一年有余,终日里提心吊胆,神经总是处于高度紧张状态,若稍有不慎,小命可就休矣。现在,站在故乡的土地上,饱经了一夜风寒的阿二,周身顿然产生一种空前的温暖感:“啊,还是家乡好啊!在家千般好,出门事事难!到家了,终于到家了!”

阿二脸上擒着泪水,身上挂着露珠,发束蓬乱,衣着不整,饥肠漉漉地走进那栋阔别了一年多的茅草屋里。“哥!”迈进寒舍,青蒿气息缭绕的帷幔之中,只有嫂嫂郭氏一人,却不见哥哥的身影,不用问,勤劳的哥哥一定是起早割猪草去了。

听到阿二的话音,嫂子郭氏机敏地睁开眼睛,看见阿二这等狼狈相,忍不住地按住微微发烫、极为性感的厚嘴唇:“嘻嘻,小二,瞅你这副德行,又跑哪混去了?一年多连个影子都见不到,一定是发大财了,不认识家门了吧!”

说罢,郭氏挑逗般地坐起身来,鲜红的肚兜高高隆起,围里在里面的酥乳若隐若现地抖动着,一股轻盈的晨风吹拂而来,立刻将嫂嫂充满诱惑力的体香,送进阿二饥渴难挨的嘴里。阿二贪婪地吸了口气,眼角的泪水尚未干涸,便又淫心骤起地坐在嫂嫂的床铺上,双眼痴呆呆地盯着郭氏的酥乳,一只手掌不安份地按在郭氏肥墩墩的大腿上,郭氏卖弄般地抬起双臂,整理着有些凌乱的秀发,腋下的黑毛发散着滚滚的骚气,直薰得阿二自然而然地联想起嫂嫂胯下那个毛桃子。

啊,嫂嫂的毛桃子,那是多么的令阿二心驰神往啊;嫂嫂的毛桃子,给阿二带来了终生难忘的快意,每当嫂嫂春情荡漾的时候,便放浪无比地叉开大腿,一片毛绒绒、黑乎乎的芳草地,立刻展示在阿二的眼前。

最初,望着又厚又密的大草原,阿二有些茫然不知所措,他激动万分地俯下身来,发抖的手掌轻抚着嫂嫂的性毛,嫂嫂则乖巧地挺仰着肉感撩人的腰肢,哼哼叽叽地将毛桃子主动送到阿二的嘴边:“来啊,叔叔,给我,我要……喔……

喔……喔……“”嫂嫂,小叔来了!“在嫂嫂淫声秽气地呼唤之下,阿二再也不能自己,他中风发作般地跪爬到嫂嫂的双腿之间,掏出硬梆梆的鸡鸡,不顾一切地顶在嫂嫂的毛桃子上,红通通的鸡鸡头一挨碰到嫂嫂的私处,那黑绒绒、软嫩嫩的毛桃子立刻咧开小嘴,漫溢出让阿二神魂颠倒的酥液;同时,嫂嫂则用大腿老道地夹紧小叔子,屁股往前一挺,”哧溜“一声,蜜液横流的毛桃子紧紧地吸呐住小叔子的鸡鸡。

“喔……啊!喔……啊!喔……啊……”嫂嫂双腿夹着阿二的屁股,两手搂着阿二的背脊,嘴里不停地淫词秽语着,黑毛密布的毛桃子娴熟地抽动着。如此这般温存一番,阿二的鸡鸡往往还没有抽送百余下,便嗷的一声,不可自抑地一泄千里了。每一次与嫂嫂行欢,都是这样,三下五除二便被嫂嫂解除了武装,鸡鸡令阿二懊恼不已地垂下头来。

啊……嫂嫂的毛桃子肥;嫂嫂的毛桃子美;嫂嫂的毛桃子骚;嫂嫂的毛桃子浪;嫂嫂的毛桃子淫;嫂嫂的毛桃子荡;……可是,阿二若想操嫂嫂的毛桃子,必须有“钱(前)”提在先!没有钱,哼哼,对不起:嫂嫂的毛桃子再肥;嫂嫂的毛桃子再美;嫂嫂的毛桃子再骚;嫂嫂的毛桃子再浪;嫂嫂的毛桃子再淫;嫂嫂的毛桃子再荡;……阿二也是干瞪眼,上不了手!

“嫂嫂,你看,这是什么?”每次骗色洗财成功后,阿二便乐颠颠地逃回家中,得意洋洋地掏出金银、首饰、细软等物,别有用心地展示在嫂嫂那爱财如命的眼睛前。望着那黄灿灿的金手镯,求金欲渴、壑海难填的郭氏冲着小叔淫荡地一笑,肥掌一伸,毫不客气地夺到手中,然后,搂住小叔,极尽讨好奉承之能事地伺候一番,不将小叔洗劫一空,绝不歇手罢休!

久而久之,郭氏就愈加放肆,阿二每次回家,她便急不可耐地将其拽到无人的僻静处,或是推进牛棚里,或是按在柴禾垛上,将阿二周身上下搜刮得干干净净,末了,当然又是例行公事般地与阿二温存一番。如此一来,阿二冒着生命危险骗得来的钱财,全部饱了郭氏的私囊,阿二除了享得片刻之欢,别无所获,一直混到今天,还是两手空空!

“叔叔,此番出门一年多,一定是收获颇丰,发了横财吧!”草草地扎好发束,郭氏便习惯性地搜刮起阿二来,一对贪财的眼睛热切地盯视着阿二身体的每一个部位,企图能有意外的收获。可是,阿二此番实在不争气,郭氏笑吟吟地翻腾了半晌,别说珠宝啊,连个铜板也没搜刮到。

郭氏还是不死心,认为阿二将财宝藏到了衣服里,她掀起阿二的衣角,肥实的手掌伸进阿二的胸前,既是挑逗又是搜刮地抓挠着:“嘻嘻,跟老娘玩心眼,哼,你还嫩了点!”抓着抓着,郭氏从阿二的内衣里掏出一张字条来。

“哦,这是什么?”郭氏展开一看,登时怒目圆瞪:“什么,卖地?娶亲!

哼,这个老东西,亏你想得出来,没门!“郭氏双手一用力,哗哗哗地将字条撕得粉碎,扬弃到地板上。

阿二心中有些不悦:“嫂嫂,你怎能这样,拂晓时分,故去的父亲挂念我,便在坟前托书于我,我并没有说一定要卖地啊!你、你……父亲坟中所托之书,你怎么说撕就撕了呐!”

“哼,老娘愿意,老娘就撕了,咋地?”郭氏摆出一副泼妇的架式:“想卖地,白日做梦!”

“哦,谁要卖地?”哥哥阿大不知何时走进门来,让阿二瞠目的是,方才被嫂嫂撕碎的字条,此刻却在哥哥的手中。哥哥认真地看了看:“啊,父亲,这是父亲的手书!”

“那又怎么样?”不待阿大看完,泼妇郭氏又冲上前去,抢过字条,再次撕个粉碎:“老东西,死了也不让我们消停,我让你卖,卖,卖!”

可是,郭氏刚刚将碎纸片扬弃到地板上,碎纸片却让人不可思议地扑向了阿二,神奇地复元好,直气得郭氏破口大骂。望着手中永远也撕不碎的字条,阿二感觉有些尴尬,正欲与哥哥说几句话,哥哥阿大却像没看见他似的,转身走出屋子,埋头修补起牛具来,阿二轻轻地呼唤几声,阿大连哼都不哼一声。

阿二碰了一鼻子灰,又转向两个刚刚起床的侄儿:“大侄,二侄。”

“哟!”两个侄儿不屑地撇着小嘴,纷纷溜向一旁。

又碰了一鼻子灰的阿二抱着最后一线希望,度到嫂嫂郭氏的身旁:“嫂嫂,什么时候吃早饭啊?我都要饿死了!”

“哼!”嫂子冷冷地答道:“没有,现在是农闲的时候,也不干活,就得节省点,每天只吃一顿饭!”

“可是,”阿二指着可怜兮兮的肚皮:“嫂嫂,求求你了,给我烧点饭吧,让我填填肚子吧!我饿得已经是前腔贴后腔了!”

“我家的饭……”郭氏是如此的绝情,实在让阿二心寒:“我家的饭,只给干活的人吃,可不是给白吃饱预备的!”

“我家的……”阿二喃喃地重复着“我家的”三个字,心中产生一种莫名的失落感的:怎么,父亲死了,这个家就属于哥哥自己的了,我连吃顿饭的权利都没有了?“我家的,”这是什么意思?

“嫂嫂,我家的,这是什么意思?”想起在外面厮混时的辛醉遭遇;想起险些成为黑熊的腹中美餐;想起有钱时,嫂嫂那副媚态;再想想没钱时,势力的嫂嫂竟然连碗饭都不肯给……想起这些,阿二再也抑制不住,冲着冷若冰霜的嫂嫂吼叫道:“我家的,是什么意思?难道,这个家没有我的份么?我别的不求,不争房子不争地,只求吃口饭,填填肚子还不行么?”

“你争,你争个什么啊!这屋子里的东西,哪样是你的啊?”嫂子毫不客气地回敬道。

阿二眼珠圆瞪:“什么,你说什么?亏你说得出来,我弄到的钱都哪去了?

你……你这个没良心的,凭什么说这个家不是我的?哼,嫂嫂,就冲你这无情无义的样子,父亲的土地,我卖定了!“”你做梦!“嫂嫂啪地掐起了肥腰:”豁豁,小二,你好大的口气,我家的土地,怎么成了你的?你以为自己手里有一张字条,土地就是你的啦?没门,你高兴得太早了。孩子他爹,你过来!“

“哼,”在老婆的指使下,阿大掀起炕柜,小心奕奕地拿出一张文书:“小二,你自己看好,这是父亲临终前留给我的遗嘱,上面白纸黑字写着:故去后,土地全归我所有!”阿大继续说道:“小二,你总也不在家,不仅什么农活也不干,更没有伺候过父亲,父亲生病,都是你嫂嫂跑前跑后伺候着,父亲故去后,是我变卖了一头大耕牛,才厚葬了父亲,所以,父亲的遗产,即使不写遗书,也理应属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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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友点评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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