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局结束在马六家打牌的时候,大黄又打电话来了,“妮可,秋天夜里凉,要不我给你送件衣服过去?”
我没头没脑地冲电话那头大声吼道:“你丫有完没完啊?能让我好好儿打几圈牌吗?你就别来了,也别打电话,一会点炮算谁的啊?”
自从跟大黄在一起,我的说话方式便成了现在这样的"吼叫式",什么女性的温柔、贤惠在我身上那是一丁点表现都没有。
啪的一声把电话挂掉,我从牌桌上抓起一张牌,“靠,又是北风,今儿坐风口上了。”我起手就是七小对的牌,可连抓几个都是风,没上到好牌,心里正窝火呢,大黄这家伙就会里乱,专挑这样的时候来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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