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楠这些天来一直为老爷子家里发生的事情百思而不得其解,尽管按照自已的安排,王妮已经卷铺盖走人了,家丑不可处扬,就那事情,甭管说到哪儿,她们家里人也有些心虚,毕竟,是在人家小姑娘床上发现老爷子的,按说事情也就到此为止了,但张楠却越来越觉得事情似乎没有自已想象的那么简单。一想起自已东借西凑来的30000万元,那可得自已两年多的收入啊,这么着就让那小丫头片子莫名其妙就给划拿走了?30000万元呐,搁谁谁不心疼?但她没有想到的是,事情在不知不觉间就有了转机。
昨天下午下班后,她顺道去了老爷子家,帮着收拾收拾东西。和老妈闲聊着就又说起这件事情。张楠不解的说,妈我越想越觉得这件事有问题,可一时半会就是说不清问题在哪儿。老妈说我也有这样的感觉,就说吧,你爸那人别人不了解我还不了解?要说他会干出那样伤天害理的事情,打死我都不信,可就是奇了怪了,那天晚上却明明在人家丫头的床上发现了你爸,还是我亲眼看见的。张楠问说那这几天老爷子就这件事也没给你说些什么。说什么啊,我巴不得他赶紧把这件事给忘了呢,都那么一大把年纪了,哪能经得起这样的折腾啊,这不是要他的老命么。张楠妈叹了口气,摇摇头说。不过我也倒希望他真能说出来,毕竟,说出来也许能好一些,憋在心里多难受呵。
说着话,她们就来到小房间。王妮走后,小房间就一直给空着,老两口也很少进来。张楠边收拾边说,妈你也劝劝爸,让他别太往心里去,事情已经解决掉了,也没有其他人知道,过去了就让它过去吧。突然,在床头的一角上,张楠发现了一个白色的小包,她顺手拿过来打开一看,纸包里包着药片,两种,白色的三片,金黄色透亮的小药丸四粒。再仔细一瞅,白色的薄膜衣小药片上有“思诺思”三个字样,思诺思?这是什么药呢?还有那金黄色透亮的小药丸?王妮用的?张楠回过身来问老妈。老妈很不解的说,没啊,王妮来咱们家大半年了,从没有生过病,更没有见过她吃过什么药啊。那这是?张楠突然一个激伶,她快步出了小屋,来到客厅,从包里抢出电话,拨号,电话通了。
是于红么?张楠急匆匆的问。
大忙人也能想到给我这个小女子打电话啊,我真是见着白乌鸦了我。电话那端传出于红的嬉笑声。
别闹了,跟你说件正事。张楠打断了于红的话。
说吧,我听着呢。于红还是嘻嘻哈哈,没当回事儿。
别逗了,真是正事,我这有一些药,时间长了,给忘了是干嘛用的,可是这药对我真的很重要,你能不能帮着给辨认辨认?
于红一听又“扑哧”给乐了,笑着说,药?让我辨认?你可算找对人啦,这不出在咱姐妹这一亩三分地儿上了么,跟你这么说吧,只要你别把冰毒给本姑娘整着来,还真没有什么能难得住姑娘我的。张楠知道于红这话不是瞎掰,作为市中心医院药理中心主任,K市津门大学毕业的第一批药理学博导,张楠让她干这个对于于红来说,实在是张飞吃豆芽――小菜一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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