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这男人叫做张子龙,这个猪屎便是他从小的把兄弟,南方人管这叫“死铁”北方人管叫“瓷器”两人从幼儿园开始就一个班,一种到高中毕业,两人都是那种有事泡妞打架,没事抽烟打屁的学生,也有话管这叫尿一壶里的兄弟,两人一直感情特好,打架出来都是一起上,当然是张子龙冲在前头,朱有财那胖子也就是跟在后面叫道叫道两句,因为他那身形在张子龙面前一比实在是不适合冲锋陷阵。张子龙不知道他家现在怎么样,只是知道那时候他家里是非常有钱的,那时这T市有一半的店面是他家弄的,可以说这T市的改革开放经济起飞他父亲是当之无愧的先驱,有了这关系,猪屎在哪都是高人一等的,但是就是在张子龙面前他自认小弟,是那种张子龙骂他都不敢回口的那种,用猪屎自己的话来说是见他父亲他都敢骂娘,就是在张子龙面前他值得装孙子,当然说是物以类聚,一个这么有钱的人家的孩子是很难和一个没钱没势家的穷孩子玩在一起的,这张子龙的家世其实比之猪屎更加的显赫,他父亲就是这T市的主管城市建设规划和市政的副市长,而且听说下次换届他父亲就是内定的市长,T市的二号人物,所以说这物以类聚一点都没有错,但是这张子龙从小就不是好胚子,这是他父亲说的,张子龙从小打架闹事,他父亲怕张子龙影响了他的前程便禁止他和和任何人说他父亲是市长,所以这么多年了,从来就没人知道张子龙其实是市长的公子,除了一个人,那就是猪屎,猪屎的父亲是干什么的?他要是连市长的儿子是谁都没弄清楚他朱家能火?所以这俩纨绔小子就一直这样闹腾到了高二,高二那年,猪屎和的老大抢女人,结果被人狠狠的K了一顿,脑袋开了一朵大花进了医院,张子龙那受的了,第二天便拿了把砍刀冲到别人总部去了,连砍三人之后,一刀把那老大给砍进了太平间。
这事出来之后,张副市长是气的差点就跳楼了,这时正好是大选的时候,而且他早就是内定的市长人选了,没有办法,张副市长虽然爱官但是他最后还是认识到这官没儿子重要,最后动用了大量的人力物力,把已经进了局子的张子龙给捞了回来了,至于用的什么办法便就不再我们的讨论之中,当然,长副市长那次大选因为这件事还是没能把这个副字去了,后来张副市长一怒之下就把张子龙送到了不对改造去了,这不八年之后的张子龙又回来了。
“龙哥,你现在在哪?部队吗?你是不是对兄弟失望透顶了,龙哥,对不起,要是不是因为我你也不会……”
猪屎说着就开始梗咽起来。
“行了行了,这么几年不见变的像个婆娘似的,当年的事就别提了,我并不后悔,要是现在我还是照样砍死那丫的,别磨机了,赶紧从你那女人身上给我起来,你哥我现在在火车站了,没地去,你赶紧来接我找个地方让我对付一晚上”张子龙道。
“什么你在火车站?是T市的火车站吗?”
猪屎不敢肯定的道。
“你丫今天是不是有病啊?是不是被当年那丫的一下给整出个精神病来了啊,我不在T市我打电话叫你来接我干嘛?快点来吧”张子龙不耐烦的道。
“好,马上,哥你等我一下,我马上就来,到了我打你电话,嗯,不对,你这是座机号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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