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鹏,我不想死!你救救我!」苏醒过来的徐晓莉,抱住关大鹏的大腿,经过濒死的历程,她终于认清还是关大鹏对她好。男人的粗鲁暴虐原来都是一个样。别看关大鹏曾经日掉她两个孩子,身上来红时,他却从不插进阴道,一般都是在徐晓莉嘴射精;但馀文彬不一样,他竟然在月经时也不肯轻易放过她。
他的那身骨头架子撞击在身体上隐隐发痛,真的没有关大鹏那身瓷实的肌肉那样,温暖而不失充满力感的弹性。更别提他蚕蛹似的小鸡巴,远远给不了她那种烧红铁条般的充实和满足。
女人的哀求声,让关大鹏颜面尽失。男人最抬不起头的就是自己胯下的女人,被别的男人日。这种愤怒和难堪,是从细胞和汗毛往外泄。他三五下脱个精光,撸了撸胯下的鸡巴,狠狠压在女人肚子上。「徐石烂,我是馀海枯的爹!我日死你!我日死你!」徐晓莉惨叫起来,却不敢不迎合,拼命地用屁股凑上去挨日,柱子看了,拍了拍她的脸说:「嫂子,你想不开啊,俺大哥这鸡巴是女人挨了都说好,你非要去找那么个怂货。」徐晓莉哭叫道:「我错了,大鹏,我错了!」关大鹏不说话,只下大力使着劲,胯下传来「啪!啪!」的撞击声,汗水顺着他黝黑的脊背流成了一条河。
柱子和另外两个弟兄蹲在关大鹏屁股后面看,笑道:「大哥,你这么使劲干啥?别不把俺嫂子当人啊!干那些走资派的娘们咋没见你这么使劲哩?」今天关大鹏带来的都是他文攻武卫最信得过的小弟兄,怎么叫信得过?一起和别派武斗过,杀过人,从死人堆爬出来的,这是其一;其二,一起轮奸过牛鬼蛇神的老婆,这是其二。
关大鹏粗喘着骂道:「扯鸡巴蛋!你们也给老子脱了,一会儿上床,轮流耍把子!」柱子一听就愣了,什么叫耍把子?耍把子就是玩女人,耍把子就是显示自己日屄的功夫,鸡巴上的本事。「俺可不敢哩,这是俺嫂子。」关大鹏怒道:「她不是你们嫂子!」柱子看向另外两个兄弟,「二牛,彪子,你俩咋说?」两个小伙蹲在地上,彪子嬉皮笑脸地说:「大鹏哥,你真够哥们!你真舍得把嫂子给我们兄弟们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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