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床上,骆冰玉体横陈一丝不挂,屈着一只白嫩嫩的腿儿,星眸朦胧的斜睨着正喘呼呼解衣脱裤的丈夫,适才那一阵激烈的拥吻,两人都似用尽了力气,骆冰雪白的酥胸也在上下起伏,两颗新剥鸡头更早已傲然挺立,心里塞满了甜蜜幸福的感觉,可小腹下的空虚越来越盛,淫水正缓缓地流往会阴处,眼中丈夫的动作开始显得有些笨拙了,文泰来一手甩开束缚翻身就压上骆冰的娇躯。
“大哥先把灯熄了!”骆冰一声娇呼。
“冰妹!今天我想好好看看你的身子,由它去吧!”
“那有多羞人……唔……唔……唔……啊……啊!大哥你轻点!”
文泰来吐出口中死劲吸吮的奶头,两手各紧握住一个乳房,一收一放,看着细白的肌肉由指缝中溢出,松开时留下更深的指痕,粉红的乳晕因充血而变红,因挤压而更形凸起,乳头上布满自己的口水硬挺翘立好似上了蜡的雪中樱桃,腹内的火愈来愈胜,可是胯下的阳具却仍如老僧入定。
文泰来不期然脑中掠过一丝阴影,转身扫过骆冰没有一点赘肉的小腹,来到草原密布的三角地带,阴阜高高耸起,乌黑细长的阴毛布满整个洞口,大阴唇已经肿胀火热,两指微一剥开,透明粘滑的淫水泉涌而出,将另一只手五指弄得湿滑粘腻,底下的被褥也湿了一大片,再不停留,骈指如剑一下就插入阴道快速抽插起来。
“啊!……啊!……大哥!大……哥……好……好……好舒……服……不行了……”
骆冰在丈夫的大嘴含上自己的乳房时,已快活的颤抖两手紧紧的扯住被子,全身肌肉绷得紧直,子宫也一阵收缩,淫水像屙尿般倾泄而出,喉咙啯啯作响,如果不是害怕丈夫误以为自己淫荡,早就叫出声来;当文泰来的手指猛的捅进阴道,骆冰再也忍不住叫出声来。
“大哥今天是怎么了?怎么用起手来?以前总是吃完奶后就用肉棒猛插自己的,喔!是了,他一定是太久没有和我亲热,想玩久一点,太好了!”脑中刚升起的一丝讶异,很快就烟消云散,骆冰继续沉醉在肉欲的快感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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