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十二歲那年父親病故,母親為了生存改嫁給了一個在鐵路工作的男人,他比母親大十一歲,我不喜歡他,長像挺凶,我們享受鐵路職工的待遇,能在食堂吃飯,住的也是公房,也許這是母親違心嫁給他的原因吧。
繼父酗酒,脾氣也不好,有時拿母親出氣,我在外屋晚上經常听到他對母親的性虐待,母親盡管怕我听到,用毛巾捂著嘴,但仍能感覺到她痛苦的呻吟。
我恨透了繼父,也恨男人,繼父一定有些變態,他晚上睡覺時都是裸體,半夜起來上廁所路過我屋,故意打著燈,我向來趕緊把身子轉過去,就這樣也不意間看見他大遙大擺不緊不慢甚至故意在我面前暴露的丑態,更令人發指的是一次吃飯,他喝了酒,當我面摟著母親,母親推他時他惱了,竟把母親摁在桌上,扒光了母親的衣褲,用杯中的酒潑在母親的私處,然後掏出他粗大的陽具,狠狠地插入母親的體內,母親無助地哭叫著,我上前打他,他掐住我的脖子,摁住我的頭,我眼睜睜地被他強迫看完了這一幕。
他早就打我的主意,只是母親保護著我,讓我沒有過早地受到他的傷害。
這樣我們勉強過了三年,我也十五歲了,已經發育成一個亭亭玉立的少女,繼父的色鬼眼楮經常在我身上打轉,晚上睡覺我總穿著緊身衣褲,怕受他的欺辱。
有天晚上,我迷胡中感覺一只大手在摸捏我的胸,另只手在摳抓我的私處,我痛醒了,一睜眼,看見繼父全裸地站在床頭,高高挺起的粗大陽具正在我的頭的上方,我剛喊,他一下捂住我的嘴,另只手擼了幾下他的陽具,一縷精液射向了我的臉龐,然後慌忙回屋了,我因驚嚇悄聲哭啜,也沒敢告訴母親,怕母親上火,這樣可能更助長了繼父的淫威,終于有一天我被他強暴了。
那天母親有病,繼父一改往日的凶樣,給母親倒水喂藥,我們哪里知道,他在水里放了安眠藥,母親那晚睡的很實,我也早早睡了。
半夜突然感到有張臭哄哄的嘴在親我,我驚醒了,一看是裸體的繼父,我本能地想推開他,但手腳抬不起來,原來她把我用膠帶紙綁住了,我的四肢被他分開捆成了大字,他用手捏開我的嘴,用他那尚有酒氣的舌頭有我嘴里攪動著,幾乎讓我窒息,我本能地咬了他一下,他痛的一下抬起身來,我看見他嘴里流了血,是舌頭破了,他惱怒地抬手扇了我一耳光,嘴里罵到,敢咬我,隨即用膠帶紙貼住了我的嘴。
然後他三二下剝光我的衣褲,羞憤的我拚命扭動身體掙扎著,這更挑起了他的獸欲,他開始在我身上肆意地蹂躪著,我的乳房我的下體感到陣痛,過了一會兒,我沒力氣了,他用那張臭嘴貪婪地舔食我的乳房還有我的處女嫩嫩的私處,一雙罪惡粗糙的大手不斷地在我的貞潔的胴體上摸來摸去,帶有堅硬胡茬的嘴不時刮踫著我的陰蒂,我不能自控地抽搐,眼淚長流,無聲地嗚咽著,他突然跪在我的兩腿間,我知道要發生什麼了,可我一點反抗的力氣也沒有了,只是死死閉著眼,希望這一切快些結束,我感覺到他用兩指分開了我的尚未成熟的陰唇,火熱的龜頭在我的嫩嫩的桃門外刮蹭著,然後他對準了我的陰門,一點不留情地刺了進去,一種脹裂般的痛疼讓我發出了痛苦的衷鳴,我渾身顫抖著,他壓在我的身上,親吻我的臉,淫笑著說,乖女兒,女人總會有這天的,你會喜歡的,說著就開始緊一下慢一下地抽插起來,我感覺他那粗大的雞巴象棍子一樣在捅我的心髒,下身撕裂般的疼痛令我止不住地哀叫著,我一下腦袋轟的一聲失去了知覺,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身體不自主的涌動讓我甦醒了,繼父仍在我身上肆虐著,下體已經麻木,感覺不到疼痛了,只感覺下面粘粘的,不知是血還是他的淫液,繼父突然瘋了一般地抽插著,我被他巨大的沖擊力帶動著全身上下動著,他突然表情怪異味,發出了野獸般的低吼,突然身子往上一挺,我強烈地感到一股股熱浪沖進了我的體內,他仍在不停地扭動著,嘴里喊著,好舒服好舒服,然後就趴伏在我身上,有些愧疚地說,女兒呀,我有時真不是人呀,說著親吻我,撫摸我的臉,看我面無表情,只是流淚,他起身撥出了癱軟的雞巴,用毛巾給我擦眼淚,我清楚地看見他的雞巴沾著我的處女血,他撕掉了我的封口,拿了二百元錢給我,說我對不起你,你知道我養活你們供你上學也不易,我的工作是我姐用身體換來的,我有一種報復欲,其實我不是壞人,我突然也從心里涌起了一絲憐憫,他說,你不要把今天的事告訴別人,好嗎,不然我會報復你媽,我嗚咽著說,只要你對我媽好,我會原諒你,你以後也不要再傷害我。
他連忙點頭,還松開了我的手腳。(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iz)
我想起來可下身痛,他把我橫抱起到沖洗室,我橫躺在他懷里,他拿著噴頭沖洗我的全身,我這才感到有種久違的父愛,我的妥協和順從可能又誘發了他的欲望,不一會兒,我就感覺到他又甦醒的雞巴抵在了我的豐滿的屁股上,他猶豫地看了下我,我閉上眼表示默許,他把我轉過來,面對他坐在他懷里,我只有雙手把住他的肩,他攥住雞巴的根部,對準了我的陰門,然後兩手端著我的腰,慢慢地插了進去,這次我感覺沒那麼痛,只覺得有種怪怪的,甚至有了種舒服的感覺,他開始一下下抽插著,我不自主地呻吟著,兩只堅實的乳房被他來回吮吸著,我全身有種細菌般的東西在漫延一樣,而且越來越升騰,突然,我不自控地痙攣起來,現在知道那是高潮和快感,他在我的陰道擠壓下也再次射精,這樣使我的高潮更加強烈到了極點,好一陣,我們才分開,洗完後我穿好衣服看看母親,母親仍然熟睡著,繼父說,放心吧,你媽沒事,母親其實是挺有女人樣的,白晰而豐滿,我從小習慣了和母親睡,而且總是摸著她的乳房才能睡著,她改嫁後我就失去了機會,我愛憐地親了母親的頭額,久違般地把手摸在母親的乳房上,一種久違的滿足感油然而生,我輕輕打開母親的衣服,噙住她的乳房,象嬰兒一般戀戀舍,母親的乳頭無意識已經硬了,繼父就這麼看著,我第一次看到他臉上出現了可愛的慈祥,也許他也在反思吧。
我的舉動無意刺激了繼父,他輕輕除掉母親的衣褲,有了性交快樂感覺的我並沒有阻止,我真希望繼父好好給母親一次愛,我主動脫光衣服,給繼父口交,他有些受寵若驚的樣子,說女兒,爸爸以後一定好好待你們,我用心地為他口交,不時用舌頭舔著他的龜頭槽部,在我的不斷刺激下,他的肉棍又一次挺立起來了,我看著母親的穴,那是生我的地方,繼父分開母親的雙腿,虔誠地跪在母親兩腿間,輕輕地為母親口交,睡夢中的母親很安詳,我就這麼看著,看著母親的穴變得濕潤,陰蒂象妖眼一樣瞪了起來,繼父攥著肉棒,毫不費力地插入母親的陰道,也許是中年婦女吧,很輕松,發出滋滋的瀾潤滑聲,令人銷魂,在繼父有節奏的抽動下,母親的雙乳象秋千般地蕩著,我趴伏在母親的身上緊緊吸裹著誘人的乳房,屁股高高抬起,繼父默契地舔食著我的嫩逼,我們母女兩都賠給我這個男人,繼父突然撥出肉棍,雙手抓住我的腰,把他堅硬的肉棒塞進了我的陰道,我這時已經進入了亢奮,變成了一個十足的蕩婦,淫液一滴滴地滴在母親的陰毛上,就這樣,繼父輪著操我們母女,我看母親很安詳,也許她在夢中滿足了吧,最後繼父終于射了出來,我讓他變成了正常人,而我卻被他變成了蕩婦。
自從繼父強暴地佔有了我,可能也觸發了他的良心,他開始對我們母女關心起來,我們一家感情也慢慢融洽起來,他不再酗酒粗暴,也許是在我們母女身上得到了滿足吧。
女人真怪,一旦有了性的高潮和快感,就象有了記憶一樣,會漸漸離不開甚至上癮,而這種癮是越發強烈的。
繼父仍有時在母親睡著的時候,偷偷到外屋和我做愛,為了防止懷孕,她除了帶套就是射在我的身上,還告訴我把精液涂摸在臉上,說是最好的美容和駐顏的方法,我常常臉上涂滿他滾燙的精液睡到天亮,日復一日,我出落的更加美艷迷人。
我知道這樣下去母親一定遲早會知道,可我不想中斷這份畸形的愛,這也是維持家里正常生活的基礎條件。
終于有一天,我和繼父偷偷做愛時被母親抓了現形,她大哭大喊著撕打繼父,還收拾東西要帶我離家出走,我和繼父費了好大的勁才勸住她,當她原原本本地知道了事情的經過,也看出我是情願的,我們母女現在已經生活的很幸福了,母親猶豫了好久,只能無奈地接受這個現實,這無疑讓繼父更是喜上眉梢,從此我們一家三口就同睡一張床,繼父最喜歡的母女通吃方式就是讓我趴伏在母親身上,這樣他就可以不費力地選擇操著我們母女,老逼嫩逼共享讓他樂此不疲,母親也由無可奈何到習慣,到習以為常了,因為她和我的同時高潮以及感官上的刺激,讓我們母女倆的感情更是水乳交融。
繼父有幾個很好的同事朋友,強叔和繼父年齡相仿,還有個山子哥才三十,長的魁梧雄壯,有個才二十的年青帥哥叫洪波,是高干子弟,由于鐵路職工流動性大,經常不在家隨車在外,所以朋友同事範圍很廣,到哪就找要好的同事家過夜,喝酒打牌,有時到天亮。
有一天,他們幾個湊巧都聚到了我家,吃喝完畢天也晚了,我們母女就在里屋睡了,他們四個在外屋打牌,可能繼父輸光了,還要玩,強叔就說,你沒得輸了,繼父說我再輸就輸老婆,我以為他開玩笑,也沒當真,睡了一會,听到有人進屋的聲響,我迷眼一看,原來是強叔進來了,他麻利地除光了衣褲,悄悄鑽進母親的被窩,我一下子愣了,不知道該怎麼辦。
只感覺他在被窩里揉搓著母親,一會看母親的乳罩和內褲也從被窩里拋了出來,母親可能以為是繼父,也沒阻攔,還漸漸呻吟起來,里屋沒開燈,只能借著月光看到這一切,突然強叔把被撩到一邊,我看見母親白嫩豐滿的裸體和強叔精壯的身體,雞巴已經高高抬起了頭,龜頭閃著光亮,我突然有一種奇怪的心里,竟然不想去制止,強叔分開母親的雙腿,俯下頭開始舔母親的逼,咂咂直響,兩手各抓著母親的兩個奶子野蠻地揉搓著,母親閉著眼,享受般地哼哼著,身體也淫蕩地配合著扭動著,我內心的欲火也無意地升騰起來。
強叔迫不及待地身體向前一涌,把雞巴湊到母親的逼口上,果斷地向里一頂,滋的一聲就插進了母親的逼里,母親淫蕩地喔了一聲,強叔兩手支撐著身體,開始用力地抽插,巨大的沖擊力發出的身體撞擊聲,母親的身體被撞擊地探出了炕沿,她急忙兩腿死死夾住強叔的腰,嘴里輕喊著,喔……老公……你好有力呀……他們都走了嗎……頂到我心髒了……突然強叔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母親的兩只飽滿的大奶子瘋狂地亂抖搖晃著,我的心也劇烈地跳動著,人就是這樣,你自己做和看別人做感覺不一樣,感官的刺激會讓你更難以自控,我現在明白為什麼群交會讓很多人喜愛,就是互相刺激,身心的能量會超常發揮出來。
強叔一直沒有出聲,只是喘著粗氣,可能她怕母親會知道不是繼父,但他射精的一刻發出了男人特有的驕傲甚至征服者般的低吼,母親淫水橫流,這從強叔抽插時的呱嘰呱嘰的巨大聲響中就能感覺到,強叔射精的時候屁股瘋狂地亂搖著,象是想用雞巴把母親體內攪得天翻地復一樣,繼父也是這樣的,隨著他身體的抽搐,母親也到了高潮,她用雙腿死死卡住強叔的腰,屁股拚命向上不時地挺著,有力地向下卡動著,嘴里喊著,哎喲……哎喲……老公你爽死我了,兩人就這麼相擁著扭動著,漸漸平息下來,我看的驚心動魄的,下面早就濕了,渾身也燥熱地出了汗。
也許是過足了癮,強叔突然面對著母親說,素花妹子,你真棒呀,母親象過電一般地驚叫起來,這時她一下睜開眼楮,一看竟不是自己的男人,就使勁推著強叔,喊到,你個流氓,你快下去,你還是人嗎。
兩人都已大汗淋灕,本來不大的屋散發著男女強叔笑著故意壓緊她,母親掙扎著,還喊著繼父的名子,輝子輝子快來呀。
這時門一下開了,隨即燈被打亮了,繼父和山子哥及洪波都進來了,強叔嘻笑著慢慢放開母親,起身下地,尚未完全癱軟的雞巴上沾滿了母親的淫液和他的精液,弄得他陰毛粘成一團,龜頭還向下緩緩淌著殘精,母親白嫩豐滿的胴體一下子暴露在大家眼前,大汗淋灕的她蓬亂著秀發,逼毛被精液淫液粘成了一團,一付淫蕩誘人的身體讓所有的男人眼勾勾地望著,一種動物原始的目光都死死地盯在了母親的胴體上。
母親如夢方醒般地拉過被卷在自己身上,低聲抽啜著,滿心的羞愧和委屈,似乎自己失掉了一切,她已經無力說話,只是用欠疚和求助的目光看著繼父,沒想到繼父出奇地平靜,似乎是理所應當的事,他說,素花(母親的名)呀,我們鐵路職工四海為家,誰都有個不在家的時候,所以到誰家就可以和誰的女人睡,我也去過強哥和山子家。
這時強叔搶著說,你強嫂子也和輝子睡過,山子也是,大家一家親,沒什麼,這也是不成文的規矩了,誰讓我們鐵路職工經常在外呢,你就入鄉隨俗吧,其它家女人也一樣,沒什麼丟人的。
這時屋外有敲門聲,原來是大姑也就是繼父的姐姐來了,她也是鐵路職工,今天正好流動到這,也是來我家過夜的。
大姑人生的苗條也豐滿,上翹的大屁股走路一扭一扭的,她是鐵路的文娛骨干,有著女人的妖性和韻味,怪不得她陪領導上床就把繼父安排到了鐵路成了正式工。
進門了解了情形後,她笑著對我媽說,弟媳呀,其實就那麼回事,這也是咱鐵路的傳統了,不要想那麼多,算個什麼事呀,輝子也沒怪你,誰家都有這事,誰家不都正常過日子嘛,女人怎麼了,女人也可以象男人那樣放開點,又不掉幫掉底的,就是玩唄,你姐我也一樣,其實女人只有男人愛液的滋潤才會年輕健康。
大姑是出了名的風流人物,這我早有耳聞,這時母親似乎不那麼委屈了,大姑的話可能也讓她覺得有理,何況剛才她也得到了滿足,只是初嘗這事的女人總有點莫不開。
半天才怯生生地說,那也輝子早告訴我呀,讓我也有個準備,大姑笑了,說,準備什麼呀,我在家里睡的時候,你姐夫有時帶幾個人回家,我都不知道是誰就把我輪著折騰一夜,說著就邊脫衣服邊說,弟妹,姐現在給你打個樣,也讓你心里踏實一些,說著脫的只剩下一個紅乳罩和肉色內褲,兩只飽滿的奶子似乎要掙破而出一樣,形成兩個半球擠出深深的乳溝,豐滿的屁股幾乎要脹破了內褲,兩條雪白豐滿的大腿誘惑著每個男人的神經。
母親似乎覺得這樣能減輕她的負擔一樣,向裝著熟睡的我看了一眼,繼父知道她的意思,就喊我起來到外地睡,我順從地到了外地,洪波跟了出來,順手帶上了門。
這時听到大姑說,誰先來伺候老娘,緊接著听到她上炕的聲音。
我和洪波在外透過門上的玻璃,看見大姑已經全裸了,真是名不虛傳,白嫩的皮膚,兩只奶子堅實飽滿有力地上挺著,小腹平坦,一點不像生過孩子的人,腰和屁股由一道弧度很大的曲線連接著,叫人無法抵抗她的誘惑,小腹上是放任叢生的逼毛,略帶黃色,卷曲著貼著肌膚,她仰面躺著,故意夸大地抖了下她的一對大奶,賤聲地嗔道,誰先來呀,還不時搖晃著屁股,兩片屁股一波波地,母親卷著被坐在炕邊,略帶羞澀而又期盼好奇地看著大姑,已經沒有了剛才的委屈和疑慮,強叔坐在地下的椅子上,翹著二郎腿抽著煙,靜靜地看著準備發生的一幕,繼父早已脫了衣褲,坐在母親身後摟著母親,一付一家人看戲的樣子,山子這時邊脫邊說,大姐,我先來伺候你。
山子一身精壯的肌肉,雞巴早就高高立起,有我小手臂粗長,幾乎能貼到自己的肚臍眼,他敏捷地上了炕,先伸出舌頭攪動大姑的兩只乳房,他很在行,由輕到重,在由外到里,把大姑的兩只奶子舔得上下波動,大姑迷著眼,舌頭夸張地伸出來上下舔著自己的嘴唇,一副享受淫蕩的樣子。
山子突然兩腿分跪在大姑的兩肩旁,一手捏開大姑的嘴,把硬起的雞巴一下捅到她嘴里,然後抽送著,大姑不時用媚眼看著山子,隨著山子的抽動貪婪地吸吮著,發出咂咂的聲響,山子似乎有意插到底時停頓一下,充實享受雞巴完全進入大姑嘴里的感覺和刺激。
大姑都被憋紅了臉,有時還伴著咳嗽,不時有粘液從她口角流出,山子這時轉過身來,他的雞巴就這樣在大姑嘴里轉了一圈,然後他反趴在大姑身上,兩手從大姑大腿下穿過去,開始舔食大姑的逼,我看不見大姑的逼,只看她不時抽搐痙攣抖動著,有時她把山子的雞巴從嘴里吐出來用手攥著,臉上表情嚇人地喊叫著,看來山子對她的逼刺激到了極點,每當大姑拿出山子的雞巴,幾乎像受刑般嗥叫的時候,山子就霸道地把雞巴野蠻地插進她嘴里,虐待般使勁地插著,還伸直兩腿夾住大姑的頭,讓她無法動彈,屁股有力地推送著,大姑被憋的不行的時候他才插出雞巴,只見大姑臉紅的像快紅布,嘴里隨著咳嗽流出了一大口粘液。
媽媽在旁呆呆地看著,刺激的場面讓她興奮甚至害怕地全身亂抖,強叔仍笑嘻嘻地坐著吸煙,我真佩服大姑這麼無顧忌地投入,這時我的衣褲早就被洪波脫了,我臉沖著門窗看著,他從後面開始舔我的嫩逼,還不時抓摸著我的雙乳。
突然繼父把母親的被子一把扯掉,開始玩母親的奶子,摳她的逼,我看見母親的陰道仍不時流出強叔的殘精,母親也進入了亢奮,繼父把她摁倒在大姑旁邊,和大姑並頭並列著,然後挺起雞巴一下就操進了母親又淫液四溢的逼里,幾乎同時,山子也從大姑嘴里抽出雞巴,分開大姑的雙腿,一手攥住雞巴的根部,在大姑的逼外面刮蹭了幾個,大姑因為陰蒂受到了刺激失聲地叫了幾聲,山子不顧一切地操了進去,大姑大聲叫了一下,這樣,兩個男人,下面兩個女人,男人幾乎拚比著,同步地操著女人,女人受虐待般地淫叫著,已經沒有了什麼顧忌和羞恥,壯觀的場面讓我已經不能自控,我感到我的淫水已經順著大腿向下流淌,癢癢的,洪波似乎很默契,兩手掐住我的細腰,果斷地把他那雞巴戳進了我的逼里,而且一下頂到了盡頭,我嗷一聲,馬上受到他年輕自信的毀滅性的快速抽插。
這時我听到繼父喊了聲“換”,只見他們很熟練地交叉換位,山子撲向了母親,繼父扎進了大姑,不同女人不同男的感覺,讓這兩對男女瘋狂地扭動著,似乎已經刺激亢奮到了極點,我不知道他們互相換了幾次,後來山子把大姑扳起來,大姑似乎已經渾身無力了,全身軟軟的任憑擺布,山子把大姑架在母親的上面,大姑跪著,屁股高高抬起在母親的臉部上面,山子從大姑後面半曲著雙膝,我這才清楚地看到了大姑的逼,很肥,肉縫兩旁的陰肉有彈性地鼓起來,真象一只成熟的鮑魚,陰毛不長,但密而有些淡黃,早就被溢出的淫液弄得粘在了逼肉上,濃密的逼毛幾乎遮蓋了整個陰戶,已經進入亢奮的逼陰道口極力張開著,成了一個深不可測的黑洞,山子已經大汗淋灕,他毫不遲疑地把滿是淫液的雞巴狠狠插入大姑的逼里,一沒到底,有力的抽插撞擊大姑的屁股起了一波波的浪,發出的聲響,不時有泡沫般的淫液從她的逼口里隨著山子的雞巴抽插溢了出來,弄的滿逼都濕漉漉的,還不時滴向母親的嘴邊。
大姑臉向下,正落在母親的逼上,她兩手摟著母親架上繼父兩肩的腿,不斷用它那蛇一般的舌頭攪動著母親的陰蒂,繼父不時從母親嘴里抽出雞巴,在大姑嘴里攪動兩下就又插進母親逼里,母親被這種刺激已經完全達到了獸欲的瘋狂,她也報答似地舔著大姑的陰蒂,山子的抽插帶動著大姑的逼肉翻卷著,還不時用手掌拍著大姑碩大渾圓的大白屁股,發出拍拍的聲音,兩個女人在這種極致的刺激下已經不自控地抽搐著,不規律地亂抖著。
強叔這時可能已經緩過勁來了,在感官的刺激下,雞巴又像醒了般的小獸一樣抬起了頭,他從大姑和山子的兩腿空中,把雞巴伸到了母親的嘴邊,母親配合地給他口交,他一會舔著大姑的屁股,還不時咬下,大姑的屁股留下了他的牙印,他不失時機地肆意摸著兩個女人的奶子,兩個女人被這三個男人全方位地霍霍著,像奴隸般的順從,從中得到無以倫比的快感。
強叔听到了外面我和洪波的淫聲浪叫,在他的雞巴被母親的口交恢復英姿的時候,就來到屋外和洪波” 換防“,這樣,一會兒他操我,我給洪波口交,一會洪波操我,我給強叔口交,四支手不停地撫摸揉搓著我的全身,我已經到了任人宰割的極致,全身似乎每個細胞每根神經都在享受男人的刺激。
屋里屋外都是男人勞動號子般的怒吼聲,伴著女人的淫聲浪叫甚至痛苦的悲鳴聲,我不知道過了多久,男人們都把精子毫無保留地怒射了出來,強叔射進了我的嘴里,我們三個女人都癱軟在床上,一身濕漉漉的,逼里不時淌出混有男人精液的淫液,連收拾的力氣都沒有了,男人們毫無顧忌地赤裸著,興奮地坐在一起邊吸著煙,邊談論交流剛才的各自感覺。
反正這一夜是我平生最疲勞也是最刺激的一夜,所有的女人都讓所有的男人操過,所有的男人都佔有了我們這三個女人,逼里也分不清流淌著誰的精液,早就不會在乎了,也許母女通吃給讓他們激發了最大的潛力,從這點說,他們那夜射的精液已經超出他們正常的負荷,透支的他們好幾天沒緩過勁來,而我們女人,尤其是我,逼腫了一個星期,我也疼了一個星期,連走路都有些異樣,但滿足的快感遠遠超出了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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