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見到雲姐是在老闆的生日宴。記得當時我正在一群新老員工中左右逢源、意氣風發(實際上,俺當時也屬於新員工),一直粘在我身邊的出納小娟(比我小的老員工),突然一聲尖叫:雲姐來了!
當時的情景頗有點電影裡切換鏡頭的感覺,整個房間的焦點一下子都集中在門口,老闆和老員工們紛紛上前打招呼,回到我身旁的小娟終於讓我知道--來者就是一直駐守外地市場的公司第一美女--雲姐,雲姐身邊的國字臉男人則是雲姐剛結婚的丈夫--石哥,高大威猛、儀表堂堂,配合雲姐一襲風衣、長髮飄飄,兩個人就如同神仙伴侶一般。這個場景當時就定格成一種難言的美感駐留在我的心田,至今依然難忘。
第二次見到雲姐,是又一年後的生日宴上。在雲姐還沒到場的時候,多嘴的小娟和八卦的會記李姐,就已經讓大多數同事知道--來此路上的雲姐和雲姐夫正在爆發一場感情戰爭--具體原因是石哥的小心眼,(想來也不奇怪--有漂亮媳婦的男人好像多數都是小心眼),這時的我雖然對雲姐抱有一種莫名的關注,但以我的年齡和狀態,對於已婚婦人的家事還是沒什麼興趣,所以也沒再多去瞭解什麼;只記得那天看到雲姐悶悶不樂,臉上一種動人的哀婉表情,曾讓我的心中一陣難過的悸動!
第三次見到雲姐,卻已經是6年以後,而這以後我們的見面就不能再按次計算了--2004年,我和雲姐成了緊密型的合作夥伴--作為一家美容用品公司的正、副總經理,在以後很長的時間裡我們一起辦公、朝夕相處--命運弄人!從此我的生命中又多了一個女人!
我和雲姐生命的交叉是因為一次只有我們兩人參加的商務考察。
其實我和雲姐兩人都是那種對工作很投入的人,雖然朝夕相處在一起時間長了,互相欣賞、互有好感,但也還真沒發展到曖昧的地步,而這次公出,將我們從日常繁忙事務中解放出來,能夠以一種輕鬆、釋放的心境和狀態在一起共處,終於導致我們的感情像乾柴烈火一樣燃燒了起來!
出差的行程中,從進候機廳開始,雲姐就快樂得像個小孩子,不時地和我說著俏皮話,比如出門紳士必須多照顧女士云云,我也輕鬆開著玩笑應和。
登機的時候,因為快年底了,大家拿東西都比較多,所以找座位時很亂。走在我前面的雲姐忽然被前面一個放箱子的乘客擠得一個趔趄,踉蹌的倒在我身上,我下意識的將她摟住,我的手臂正壓在雲姐的胸上,立時感到一種很軟很綿的感覺,記得當時就像奇跡般的--小弟弟也一下子便硬起來了,直抵在雲姐碩大的屁股上,同時感受到雲姐屁股傳來神奇而充滿矛盾的柔軟和彈力;實際上那只是一瞬間的過程,我馬上很自然地將雲姐扶了起來,我不知道雲姐有沒有異樣,但這卻是我第一次和雲姐的兩性親密接觸,就是這時開始,我對雲姐的慾火熊熊燃燒起來了!
到了目的地,分別打電話向家裡報了平安,又安撫家屬一番,不必細表。接待單位照顧得無微不至,款待飲食、娛樂,安排考察日程,當然了自由時間那是相當多的。又致電公司,知道未起火,放下心來。於是第二天下午就開始給自稱「小女人」的雲姐當起了街頭保鏢--初到一地,自然要先關心一下當地婦女工作的開展情況,以及婦女同志生活、購物,尤其是高級商場的供應情況--這可是名正言順的工作啊!而我有美人相伴,又心無掛礙,自然樂得奉陪;更何況過馬路躲車流時,雲姐總會情不自禁的躲在我身後緊挽著我的胳膊,活脫脫一副小女人模樣,讓我充滿了男子漢大豆腐的意氣風發,就像回到了大學時期,不需謹小慎微、一切任意而為!
異地孤男寡女相處兩天下來,我和雲姐的感情快速升溫,應該都能從互相的眼睛裡看出激賞加傾心的感情,只是我們誰也不敢捅破這層窗戶紙,我,性格內向,家裡有個感情很好的嬌妻,雖然心裡蠢蠢欲動,卻真是害怕會產生嚴重的後果,「兔子不吃窩邊草」這句話當時不知在我腦子裡、肚子裡轉了幾千萬個來回!至於雲姐,雖然她很開朗,當時對老公又很失望,但和她朝夕相處的我知道她絕對不是一個隨便的人。我們都有所期待,卻又都不敢主動改變現狀。所以,回想當時我們真像一對患得患失、即將偷吃禁果的純情小情侶。(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iz)
第三天,到下面縣城裡旅遊,沒要招待單位陪伴,這應該出於我們兩個人的默契。然後我們住到了一個當地很古老的別墅式招待所,進駐時,雲姐猶豫著對我說,我們能不能住一間房?這裡有點陰森,我自己不敢住!我自然是心中喜悅,但心中又不停揣摩:是不是雲姐忍不住要誘惑我了?我是不是該主動點呢?雲姐要是不同意、翻臉怎辦?雲姐同意了、我們以後怎樣相處、家裡又怎辦?
在我不停的思想鬥爭中,兩人已經洗漱完畢到各自的床上躺下了,雲姐好像也心事重重地,故意扯笑話說,讓你和我一間房,你可別想歪啊,以前我們在外面做市場為了省錢,男女合住是常有的事兒,你別有壓力哦!我說,你放心,咱們不是姐倆嗎,我怎麼能多想呢,不過看你,過馬路怕車、住店怕黑,倒真不像姐樣,叫你妹妹還差不多!
後來又一直聊,結果開燈雲姐又睡不著覺,關燈她又怕黑,於是我故作大方地伸出手:來,咱兩握著手睡吧,這樣你就不用怕了!就這樣我們手握手在一起過了第一次夜--規規矩矩的,手上都沒有一點小動作,雖然我心裡熱的已經沸騰的了一般!
又過一天,回到省城的時候,正是那一年的最後一天,晚上,我們沒麻煩接待單位的人,只有兩個人在酒店餐廳慶祝即將到來的新年(那時聖誕節還沒人關注呢!)。席間我們暢談著此行放鬆的愜意心情,也體會著良辰美景終是短暫、我們又即將投身無盡俗務的淡淡傷感,回酒店的時候,我已經被酒興濃厚的雲姐灌得吐了兩回(雲姐酒量比我大得多),藉著酒勁我問雲姐,是不是今晚我還要陪著你,免得你害怕啊!雲姐紅著臉說,好啊,今晚這麼特殊,我們在一起聊聊天吧!
於是我把自己的房間空著,住進雲姐房裡,在一種曖昧的氣氛中,我們分別洗漱完畢,我喊說頭疼,雲姐就過來給我按摩頭部,我幾次想抱住雲姐,卻始終沒動手--當時是真的不敢邁出那一步啊!想起妻子!想起孩子!想起雷鋒叔叔!祖師爺!那時我真是一個絕對的好人啊!
又各自躺下就寢,有一搭無一打的閒談,終於我體內的魔獸在沉默中爆發了,那個魔獸先在我心裡大喝一聲:你要錯過了,傻瓜!然後又前言不搭後語的跟雲姐說,我想抱抱你,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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