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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妻子出轨,快意恩仇,还是以毒还恶,酒桌上听来的两个真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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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妻子出轨,快意恩仇,还是以毒还恶,酒桌上听来的两个真事
作者:不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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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九月份,我爱人因切除子宫肌瘤,在我们本地一家叁甲医院住院,手术后,我和爱人的弟媳妇轮流陪床,我陪白天,爱人的弟媳妇陪晚上。

大概是术后第二天,傍晚时我和爱人的弟媳妇交代完注意事项,刚要走,手机响了,我一看来电显示,是我的一个老大哥—老张,我和他是通过朋友认识,一见如故,他本人在国企上班,是一个单位的领导,比我大五六岁,为人十分豪爽,因为脾气相投,我们经常在一起聚聚,一般有私下的酒场他都会叫上我。前一段时间他去疗养了,我们有两叁周没一起喝酒了。

我接起电话,「喂,张哥,回来了。」

电话那头一阵爽朗的笑声,「今天刚回来,上午下的飞机,我表弟接的我,你在哪呢?咱们正好一起坐坐。」

「在医院呢,你定地方,要喝酒我就不开车了,直接打车过去,今晚给你好好接接风。”

「医院?谁病了?」

「哦。小王(我爱人)前天做了个手术,现在没事了。」

「你在哪个医院,我们马上过去,你在那等着,」

「张哥,算了,已经没事了。」

「那不行,我必须去看望一下,这是礼节。」(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iz)

「##医院,六楼妇科。」

「行,大概半个小时到,你在电梯口接下我们。」

半个小时后,我在电梯口接到了老张。除他外,同来的还有一个大概和我岁数相同的男人,老张介绍道:「这是我表弟--韩军(化名)。这几年到上海开公司去了,这次回来看望我妈的。这是小陈(我),我兄弟。」我和韩军握了握手。他们两个大包小包拎了不少东西,我客气着将他们领进了病房。

没想到一进病房,老张看到我爱人的病床后,马上脸上大变,紧张的抓着我,连连说着:「开什么玩笑,怎么能住这张床,赶紧换,赶紧换。。。」

我和韩军都是一脸奇怪,这是怎么个情况?

我开始以为是他觉得病房的条件不够好,(当时我爱人住的是正对着护士站的大病房,有六张床位,中间还有一张加床,人多比较杂乱),连忙安慰他:「没事,张哥,就住几天,对付一下就过去了。」

他脸色还是十分难看,「不行,必须马上换床,回头我在跟你说为什么,现在赶紧找人换床。」

我也很为难,看他这样肯定是有情况,否则以他的性格,不会无缘无故提这要求,但人多又不好追问,只好说:「要不明天吧,现在大夫都下班了。」

没想到的是他还是坚持,「没事,我给你找人,必须马上换了。」说着就掏出手机开始翻找联繫人。

这时韩军也上前问道:「哥,到底什么情况?」

张哥看看韩军,又看看四周,小声说到:「你忘了小崔的事了吗?」

韩军低头想了一下,猛地抬起头来,「是你的那个司机?就是这张床?」

张哥点点头。

韩军一脸恍然大悟的神情,我却一头雾水。

韩军按住张哥正准备拨打电话的手,「还是我来吧,你们先陪着弟妹说会话。」说完,就掏出手机往病房外走去。

张哥这时脸色才缓了下来,「对了,怎么忘了他了,他办这事更有路子。」

我不禁奇怪,「韩军不是外地人吗?他怎么会在这比你还有路子呢?」

「他是本地人,去年才去的上海,别看他是个生意人,交游比我这个当官的还宽。」

「哦。」

这时,我爱人也起身和我们打招呼,于是,我们就在病床边,一边客套着,一边聊着天,大约十来分钟后,韩军领着一个大夫走了进来。

大夫和我们握手。聊了几句后,便招呼护士将我爱人移到了,旁边一间小病房。安置好后,大夫便告辞要走,韩军追出走廊,往大夫手里塞着东西,大夫却连连推脱,嘴里不停说到,「别,别,这是赵院长亲自打电话安排我」。最后大夫到底还是没有收下。

我们叁个人,从医院出来后,韩军开着车直奔我们以前常去的一个饭店,一路上张哥都沉着脸,基本上没说话,弄得我也不好多问,只好和韩军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上海的风土人情。但韩军好像也有点心不在焉。

到了饭店,在包间坐下,气氛才有所好转。我和张哥边喝边聊他疗养的事,韩军因为开车就喝饮料作陪,我看着大家心情有所好转,忍不住好奇于是问道:「张哥,刚才你非要换床,是不是有什么事?能讲讲吗?」

张哥放下酒杯,叹了口气,「挺惨的一件事,我给你讲讲吧,就当是讲个故事给你听。。。。。」

为了讲诉方便,下面我把张哥讲的事,用第一人称的方式来叙述。

我(张哥)98年部队转业,回家乡后在某国企工作,02年从基层单位上调到总公司环保处任处长,到新单位后,由于工作原因,公司给我安排了专车和司机。

小崔就是我的专职司机,小伙子是82年出生的,刚参加工作不久,后来经过瞭解,才知道他父母居然是我原工作单位的老职工,他们和我也认识,老两口是有口皆碑的老好人,有了这层关系,小崔在私下里就叫我「张叔」。

第一次见小崔,他就给我的印象不错,小伙子虽然长的人高马大,但一眼就能看出是个很内向,靦腆的人,至今我仍记得初次见面,他在我面前一边挠头,一边憨笑的样子。

在他给我开专车的几年里,我从他身上看到了许多现今年轻人所没有的优点,他勤奋,孝顺,善良,顾家。在他身上没有抽烟喝酒赌博这些恶习,我们出去开会时,别的司机要么睡觉,要么聚在一起打牌,他总是笑呵呵的擦车,或者拿本书安静的看,我的专车从来都是一尘不染。每次参加完饭局,剩下的烟酒,他都收好拿回家给他父亲,有时我给他的一些会议礼品,他也第一时间拿去孝敬父母。在单位里,无论谁有事,不管是公事还是私事,他都是随叫随到。话不多,总是笑,对谁都是一副好脾气,所以后来他出事后,大家无论如何也不相信他居然会有如此暴烈的一面。

最让我感动的是他的善良,一次我们外出,前方发生车祸,我们的车也被堵在路上,当他发现有一个老人也受了伤时,马上下车抱着老人狂奔了叁公里,把老人送到医院。面对别人的讚扬时,他还是一副挠头憨笑的样子。

ps:张哥讲到这里时,我清晰看到他眼里含着泪。

05年四月的一天,小崔一脸幸福的找到我,告诉我他在「五一」要结婚,并希望我做证婚人,我爽快的答应了,并询问了一些关于女方的情况,原来,由于小崔个性内向,他父母觉得在城里很少有女孩子愿找他这样的,于是就从老家农村託人给他介绍了一个,那个女人姓「马」,(张哥第一次说到这个女人时,语气我明显的感到了他的气愤,和不屑)。小崔和她见了几次面,印象挺好,双方家长也较满意。而且小崔父母还承诺婚后给马(就用这个字代替她吧)在城里找工作。于是这门亲事就订了下来。

「五一」在小崔的婚礼上,我见到了马,虽然是农村出来的,但还是很有几分姿色,怪不得小崔这么高兴。就是她的眼神让人不舒服,我怎么看都不像是个安稳的主。而且我看娘家人也都不是善茬,但大喜的日子,我又不好多说什么,只能说些祝福的话。

婚宴上我和小崔父母挨着,通过交谈我才知道,为了小崔的婚事,老两口几乎花光了一生的积蓄,光订婚和彩礼就十几万,幸亏不用买房,(国企单位有福利房,小崔是独子,叁个人的公积金凑起来交首付,再公积金贷款买了一套叁室一厅的房子)。

婚宴上还发生了一件事,我们单位一个姓王的小姑娘,是个打字员,自己喝得大醉,然后泪流不止,这时我们才知道原来小姑娘早就喜欢上了小崔,只是一个太文静,一个太木訥。就这样错过了,后来,小崔出事的消息传来,已为人妻的小王在办公室放声大哭。如果当初我们有人能看出来,撮合一下,也许就不会有后来的悲剧发生了。

婚后,小崔的父母先给马办了「职工家属」的身份,又託人在单位食堂安排了工作,我也为这事专门和我原单位的下任打了招呼,事情办得很顺利。

06年八月,小崔的孩子出生了,是个男孩。满月时我还亲自上门去道贺了。这一年里,小崔的笑容更多了。我们也都为他高兴。

那年年底,小崔来我办公室,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在我再叁追问下,他才说明来意,原来马閒在食堂工作拿钱少,还累人,修完产假后,不愿再去上班,非要开个服装店,小崔没办法,只有来求我想想办法。于是我干了一件我一生后悔的事,就是帮了小崔这个忙。

ps:张哥讲到这里,狠狠得把酒杯砸在了地上。

我通过人际关系,帮小崔落实了店面,办了工商税务证,还联繫了货源,这里面韩军也帮了忙。(ps:韩军在旁点点头。)

在办理过程中,还发生了两件事,一次小崔交来证件,我不禁问道:「钱都是你父母借的,为什么法人代表写你媳妇呢?你要长点心眼。」结果他还是憨笑。「张叔,没事都是一家人。」后来,果然应验了我的担心。

还有一次,我在户口本里,居然发现了一张小崔做结扎的手术单。我拿着手术单问他怎么回事,他红着脸连连说,是忘拿出来了,最后和我说,马觉得带套不舒服,去带环又怕疼,所以小崔只好去结扎了,我听完无语了,只能一再摇头。

07年年初,服装店开业。

服装店开业后,我明显感到小崔上班时没有了精神,人也憔悴了。就问他怎么回事,他一再向我认错,原来因为马只顾着店里的事,有时甚至晚上都不回家,小崔母亲白天帮着看孩子,晚上小崔怕累着父母,就坚持一个人看孩子。我第一次批评了小崔,告诉他司机如果休息不好,疲劳驾驶,是很危险的。

这次批评的后果是,小崔的父亲办了内退,回家帮助一起带孩子。但是小崔的笑容少了。也许生活的担子,让这个爱笑的小伙子成熟了。

后来,随着孩子渐渐长大,小崔的担子有所减轻,他的笑容又多了起来。可我依然能看出笑容背后的疲惫。

到了09年叁月,小崔脸上的笑容彻底没有了,取代的是通红的双眼,和满脸的悲伤。我一再追问,他除了落泪,就是不停地摇头。一次我甚至看到他的胳膊上缠着绷带,问他,结果还是无语,我在他眼里似乎看到了绝望,还有放弃。

由于单位正在准备迎接部里的检查,工作很多,于是我决定忙完这几天就去趟他家里。没想到第二天就出事了。

那天傍晚,我吃完晚饭,也没叫车,就步行去了单位加班,当我刚在办公室坐下,手机就响了起来,我一看是小崔,接了起来,电话里小崔生音嘶哑,「张叔,我杀人了,我把马杀了,我把马的头砍下来了,我肯定活不了了,单位的事你帮我处理一下,还有我爸妈你也帮照顾一下,你的恩德下辈子我一定报答你。。。。。。」

ps:张哥的泪水终于落了下来,讲述也停了下来,包间里一片沉默,只有张哥大口喝酒的声音。

ps:张哥久久不能言语,似乎不愿再说下下去,我连陪他喝了好几杯,他才稳定下情绪,慢慢又开了口。

我听着小崔电话里语无伦次的话,感觉心里如同惊涛骇浪一般,背上一阵一阵的发凉,心想,完了,肯定出大事了。

电话那头小崔还在翻来覆去的说着,根本不给我插话的机会,我完全能感觉出他的情绪已经彻底失控了,我定了定神,衝着电话大喝,「你先闭嘴,告诉我你现在再哪?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电话里先是一阵沉默,我心急如焚,「说话,说话,小崔你说话。」

「张叔,我完了,我也不知道怎么会这样,我真的不知道,爸妈今后怎么办,毛毛(小崔的孩子)怎么办,张叔你一定要帮我照顾他们,我没有兄弟姐妹,也不懂怎么和人相处,所以没有好朋友,只能求你了。。。」这时他话音里带着哽咽声,他是在边哭边说。

「小崔,你先定下神,不管你有什么事,张叔都一定会帮你的,但你要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

「别问了,张叔你别问了,现在我还有点事要去办,我时间不多了。」

「你到底在哪?」

电话里传来了忙音。再打关机。

我正在努力稳定情绪,手机又响了。拿起来一看,是「安全处」的老何。

一接起来,就听见老何急促的叫声,「张处,你的那个司机杀人了,快过来看看吧。」

「你在哪?」

「在##医院,我刚好来看个人,正好碰上。」(ps:我有点明白了。)

「他人呢?」

「刚才满身是血的下楼了,也不知道上哪去啦。」

我扣上电话,赶紧往楼下跑。

半个小时后,当我赶到医院时,员警已经到了,我跟着大批员警来到六楼,现场已经拉上警戒线。

我正着急进不去时,一下看见了老魏,老魏是我一起当兵的战友,后来一起转业回来,现在是公安分局的政委。他正在现场指挥,我连忙招呼他,把他拉到一边,小声和他讲了一下情况。

老魏一边把我带进现场,一边小声跟我说:「里面太惨烈了,是那个小子自己报的案,可我们来了,他有跑了,另一组人,正往他家去呢。」

我当过兵,经历过生死,也不止一次见过死人,但我看到病房里的情景时,还是被震撼了。

满地的血污,一具无头的尸体趴在病床上,而一个人头滚落在另一张病床之下,一把菜刀掉落在病房中间,视力较好的我甚至看到了捲起的刀刃。

看着这一切,我的心一个劲的往下沉,大脑已经不能思考了。只是一个劲的碎念着:「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老魏接了个电话,他一边接一边不停地看我。扣下电话后,就一直盯着我,最后他把我拉出病房,先给我递了根烟,点着后,才慢慢开口:「刚才那边来消息了。」

「抓住了吗?」

「从他家住的五楼跳楼了,我们的人赶到时,已确认死亡。」

「啊!」我转身就走,老魏一把拉住我,「我送你去。」

我转身看着他,他摇摇头,「我在你那玩时,见过那个小伙子,挺老实的一个人,怎么会。。。」

ps:这时我已彻底明白了,为什么张哥一定要换床了。

我们来到小崔家楼下时,小崔已经被殯仪馆装好袋,正要抬走,老魏上前拦住,然后拉开盛尸袋,并示意我也看看。我藉着楼上的灯光,再次仔细的端详这张朝夕相处的面孔。

这张脸已没有了我所熟悉的憨笑,线条显得那么刚硬,一双睁大的眼睛,默然的瞪着夜空。

我伸手轻轻的扶了上去,感觉是那么的冰冷。

我一边轻柔着他的眼瞼,一边轻声说:「你放心吧,我会帮你照顾他们的。」

几分钟后,随着我手最后一下轻抚,他终于闭上了眼睛。

小崔被抬着后,我坐在台阶上,老魏默默的陪着我抽烟,没多久一个员警过来匯报。原来,小崔回家来是为了把家里的钱财收拾好,放在显眼处,以便他父母能找到。

随后几天,通过小崔父母的讲述,以及老魏通过口供(这时重点)和证人证言瞭解的情况。我知道了事情的真相。

小崔的父母都是老好人,他们从小教育小崔要与人为善,凡事要忍让,久而久之,养成了小崔内向而善良的性格,虽然不善交际,但却渴望与人亲近,在他的认知里每一个愿意亲近他的人,都是好人,他都恨不能加倍的回报对方。

和马的结婚,在小崔看来,是除父母外又多了一个最亲近的人。他愿意用他的所有来对马好,不善表达的他,只能用行动来证明。

婚后小崔几乎包揽了所有的家务,据邻居说,小崔不但连马的内衣都洗,甚至帮马洗脚都是常事。马爱吃虾,小崔就隔叁差五的买,一次邻居串门亲眼看见,一大盘虾,小崔全部扒好放在马的碗里,到最后马不吃了,他才吃了几个剩下的虾头。

马刚开始时也很知足,可以说一直到他们孩子出生,他们还是很幸福的。

在马坐月子时,马的弟弟因为要结婚来家里借钱,开口就要五万。小崔东挪西借凑了叁万,马的弟弟很不满意,结果马的父母也打电话来把马埋怨了一顿。

马于是萌生了要赚钱的想法。这也是她要开店的原因。

不能不承认马也是一个很能干的女人,她的努力加上我一些朋友的照顾,两年多的时间的确赚了些钱,出事后据员警瞭解,店里账上的钱加上货物,大概有一百多万,而且还买了一辆现代轿车。

期间小崔还一如既往的照顾着家里给她支持,但马的心慢慢不在家里了,每次回到家里总是发脾气,最后店里的帐根本不让小崔过问,小崔也没计较,只是以为马在外面累了,总是好言安慰。

到了08年年初,事情发生变化,一个痞子盯上了马。此人姓顾,叁十左右,无业游民,曾因盗窃入狱,释放后,靠父母养着,一天到晚四处骗吃骗喝。

一次顾陪人买衣服时见到了马,见马人漂亮,还有钱,便想勾搭。此后就经常藉故来店里找马,一开始,马对他并不理睬。于是顾心生一计,安排几个狗友来店里闹事,他藉此上演了一幕英雄救美。(这都是事后顾交代的口供)

因为这事两人成了朋友,交往后,顾把在社会上和电视上学来的哄女人的招数,全用到了马身上,今天简讯嘘寒问暖,明天送一束鲜花的,马很快就沦陷了,两人勾搭了在一起。

顾的甜言蜜语哄的马晕头转向,不仅给顾买衣服,买手机,还经常给顾钱,据顾交代,两人在一起一年左右的时间,顾至少从马手里拿走现金二十万。

这期间,小崔由于白天要上班,晚上要照顾孩子,没有太多的精力关注马,所以也一直没有发现马的异常。

顾在尝到甜头后,特别是知道马的大概资产后,便不在满足当初只想捞点钱的想法,决定要完全占有马和她的钱,通过瞭解后更知道了小崔的脾气性格,更坚定他的决心。

于是顾开始要求马离婚,马经不住顾的死缠烂磨,在09年春节后,马以性格不合向小崔提出离婚,开始小崔以为是自己做的不好,不同意离婚,并一再认错。这时马看着孩子有所后悔,顾发现马要回头,便亲自上阵,一边向马描述今后生活在一起的美好,以此来坚定马的决心,一边打电话给小崔,把两人的事情告诉给小崔。小崔这才恍然大悟。

知道真相的小崔儘管痛苦万分,但为了孩子,小崔还是做着最后的努力,试图挽留马。但这更让马觉得瞧不起。

既然已撕破脸皮,马和顾更是肆无忌惮,不仅马天天在家闹,两人还经常一起上门逼小崔离婚。在财产分割上更是欺人太甚,除了单位的那套福利房,别的车和店都要归马,甚至家里的存款(那是小崔个人工资攒下来的,店里的钱马从不往家拿)都要平分,这些在后来警方搜出的「离婚协定」上都有记录。

期间顾为了让马坚持到底,更是设计让马怀上了孕。

马的怀孕,让小崔彻底绝望了,同意了马的一切要求。双方也约定好时间去办手续。

到此虽然痛苦,但还没有走到绝路。可是马到医院的孕检结果,改变事情的发展。

马的孕检结果显示是宫外孕,这个女人居然能大大咧咧的要求小崔陪她去做手术,并照顾她住院,理由是还没办离婚手续,而且小崔会照顾人。

自己的老婆怀了别人的孩子,还要自己去照顾,小崔感到无比屈辱,但又捨不得放手不管。虽然同意了,但痛苦的他无处发洩,只好拿菜刀往自己的胳膊上砍,这一幕正好被上门来看他的父母看见,老两口夺下菜刀,帮他包扎好,面对这种情况,老人也只有相对落泪,说不出什么安慰的话,最后出门时,怕小崔再做傻事,母亲带走了菜刀。但她可能没想到,她的这个举动,更让事情无法挽回。

马住院后要先观察几天才能做手术,这几天送饭的任务就由小崔来办,这天下午小崔下班后,在单位食堂打好饭,开着车去医院送饭,路过五金店时,想着家里的菜刀被母亲拿走了,去拿怕母亲担心,不拿做菜又不方便,于是进去买了把菜刀,顺手放在了手提袋里,出门后想到自己让父母担惊受怕,很是过意不去,就给父亲打了个电话,安慰了老人一通,并告诉老人又买了把菜刀,但绝不会再做傻事了。

到医院照顾马吃完饭后,小崔正在床边给马削苹果,顾趾高气昂的走了进来。

顾一进门就和马旁若无人的打情骂俏,时不时搂搂抱抱。彷彿边上根本就没有小崔这人。病房里的其他人和护士,都被这叁个人的关系给惊呆了,此时的小崔满脸涨红,恨不能甩手而去,马这时还指使着小崔给顾让座,倒水,拿水果。真不知道这个女人还有没有心,小崔强忍着听从马的指使。

顾看着小崔忍气吞声的样子,更是得意忘形,毫不忌讳有人旁观,居然也开始对小崔冷嘲热讽,「你多用点心,赶紧把她养好了,我们好去过日子。」

「我看着还是夫妻的份上,会照顾好她的,等她出院我们就去办手续。」小崔努力的维持着自己仅剩的尊严。

「我让你来照顾她,也是可怜你,好好珍惜吧,这时你们最好在一起的机会了。」

「结婚这几年,我几乎将心都给了她,她还这样对我,将来她也会这样对你的。」

顾「呲」了一声,「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老婆都守不住,整个一个窝囊废。」

旁边的人通过他们的对话,都明白了他们的关系,纷纷用异样的目光看着他们。马脸上有些掛不住了,连连催顾离开。顾留下一句「明天再来。」便大摇大摆的走了。

此时小崔满脑子都是顾的那句话,「老婆都守不住,整个一个窝囊废。」,周围人异样的目光,更是让他头都不敢抬。

人多地方就是嘴杂,不一会的功夫,几乎整个病区的人都知道这件事,不少其他病房的人,也纷纷跑到门口来看新奇。走廊里不是传来低低的议论声。

马见此情景,干脆躺在床上装睡。而小崔一直站在床边低着头,谁也不知道他此时在想什么。

当他终于抬起头时,通红的双眼正好对上在门口好奇张望的两个护士的眼睛,别人眼中那好奇,同情,不屑,甚至鄙视的目光再次刺痛了他。护士转身跑开后,接着从护士站传来的讥笑声,以及旁人指指点点的动作,让他最后一根理智的弦终于蹦断了,他从手提袋里摸出了菜刀,狠狠砍向了马的脖子子。。。

当马的人头滚落下地后,小崔手握菜刀站在病房中央,兇狠得瞪着每个人。大声喊道:「你们谁还敢笑我是窝囊废?」

,在场的所有人都被惊呆了,有人想打电话报警,「谁也不准打电话,我自己来。。」

关于病房中所发生的事,和顾的一些事,是结案后,老魏专门来我办公室告诉我的,讲完经过后,老魏长叹一声,「我有点明白当时他为什么会那么衝动了,就像当年我们在新兵营时,教官没事就大骂我们一样,极度的羞辱,会激发出一个人潜藏的血性和兽性。你知道吗?根据现场目击者口供,和法医鉴定,当时小崔就砍了一刀,那是用了多大的力量,用一把小小的菜刀,一刀就砍下了一个人的头。。。」

老魏走后,我一个人在办公室久久沉思,我想像着那一刀,我想我能理解,任何一个男人,不管他有多内向,多善良,多靦腆,他的内心里都有快意恩仇的血性,那一刀是带着对羞辱的愤慨,是带着与耻辱的决绝,更是带着对过去人生信念的否定。那一刀才会如此狠绝。

我知道那一刀他不是要报复谁,否则他会选择去砍顾,而不是砍向马。他只是迫切的要找回一点做人的尊严,以此来支撑自己不倒下。在用光了最后的血性后,他才发现找回一点尊严是不能给自己活下去的勇气,因为他已经没有了人生信念,所以他选择了死。

ps:张哥终于讲完了。

酒桌上沉寂了下来。张哥在沉淀情绪,而我在默默回味。

过了一会,韩军可能是因为早就知道这件事,所以最先回过神了,他看太沉闷了,率先开口,「好了,都过去的事了,不谈了,要我说,小崔还是衝动了,再有血性,也不能失去理智,要报复一个人,方法多得是,何苦把自己也搭上。」

张哥狠狠瞪了他一眼,「我说了,他不是要报复谁,他只是。。。」

「好,好,好,哥哥,你说得对,咱们出来是为高兴,不说伤感的事了吧。」韩军连连认错。

「要不把你的那件伤心事拿出来说说,让我们乐呵乐呵,也让我兄弟开开眼,也好知道有理智的混蛋才是最可怕的。」

韩军低头想了一下,起身脱掉外套,又招呼服务员拿酒,拿杯子。

「好几年了,也没什么可难过的了,小陈看样子也不是外人,说说就说说吧,不过得喝点酒,先说好车不能开了,一会都打车回去。」

几杯酒下去后,韩军开始了讲述。

本来该写韩军的事了,却不知该怎么写了,他的事没有小崔那样惨烈,但要复杂的多,由于是当事人自己讲述,过程更为精彩,由于听的时候已经喝了不少酒,过了这么久,有好多细节忘了。我好好回忆一下,争取给大家讲述的精彩一些。

ps:还是用第一人称来讲述韩军的事。

刚才表哥说我是「有理智的混蛋」。其实这是我对自己的评价。什么是「理智」。按字典上的解释就是:一个人用以认识、理解、思考和决断的能力。但在我这,我是分开理解的,「理」就是做人要讲道理,只是这个道理大多时候,可能只是我一个人道理,甚至是歪理。但不要紧,只要有理,那我做事的时候就会理直气壮。「智」就是做事要有智慧,只要能达到目的,就可以不择手段。终上两条也就不难理解我为什么是个混蛋了吧?

我之所以有这样的性格,和我的家庭也有一定关系,我是70年出生的,父母都是搞技术出身的工程师,他们从小就教我做事要有条理,要有计划。遇事先分析,再去解决。为人要善良宽厚。

可惜我只学会了他们做事的方法,却没有学会他们做人的道理。也可以说我的人格有些偏执。

88年,我考入北京一所大学,第二年,也就是89年,因为参加了五六月份的政治风波,被学校劝退,不过好歹没有记入档案。

90年,我回母校高中插班复读,复读期间认识了我后来的妻子--梅。当时只是坐前后桌,并没有太多的交集,最多的话题也就是她经常问我一些关于大学生活的话题。

同年我再次考入青岛一所大学,大学第二年,也就是92年寒假,春节给老师拜年时,我和梅邂逅,才知道她只考入了本地一所普通大专。

这次邂逅以后,我们开始书信来往,一年后,梅先毕业,通过父母疏通关系,她分配到一国企二级单位的劳资科,再转过一年,我也毕业,被定向分配回家乡,工作单位是同一国企的另一个二级单位,相隔很近,不过我是下基层先从技术员干起。

这一年我和梅也确定了恋爱关系。

经过几年相处,于98年我们举行了婚礼,99年我们有了女儿--爽爽。日子一直这么平淡的过到05年。有了家庭以后,我除了工作,剩下的时间都用在了家里。因为我一直在想,这是我亲手建立起来的一个社会单位,是我今后余生相伴的地方,到老时回顾一生这就是我最骄傲的成果吧。

这期间,梅的工作没什么变动,我由于工作出色,入了党,而且组织科已多次找我谈话,计划把我向上调动。双方父母也都退休回家了,梅的弟弟上完大学后,在济南工作并成家。最主要的一件事就是我哥98年辞职去经商了,他註册资金时需要50万,我父母拿出所有的积蓄凑了30万,要了百分之四十的股份。并同我哥说明这些股份是将来留给我的。(没办法父母疼小儿子)。我哥凭着上学和上班

时处下的人际关系,几年的时间就把公司做大了,在我离婚时,公司资产已经上千万了。但股份的事我并没有告诉梅,当时我想从父母那拿钱不是什么光荣的事,而且等将来真的继承的时候,也算是个惊喜吧,所以我也就没说。但就是这个决定,让我有了报复的资本。

我的,不应该说「我们」的好日子在05年四月走到了尽头。

那是个周叁,下午快下班时,同事小吴因为买彩票中了几千块钱,非要拉着大家一起去吃饭唱歌庆祝一下。我问了一下地方,离我父母家挺近,于是就给梅打了个电话,告诉她今晚我回父母家住,顺便看看女儿,(父母退休后,一直帮着带孩子,周末才接回家),她问我什么时候回家,我说只有明天晚上才回得去,(国企双职工分房,以女方工作单位为主,所以我们家离她上班的地方很近,步行只需五六分钟,离我的地方就远点了,骑摩托车要二十多分钟,所以中午我一般都不回家)。

晚上喝完酒以后,就感觉胃很不舒服,强忍着陪大家玩完以后,回到父母家我就一头趴在了床上,结果后半夜开始痛,我不愿惊动父母,咬牙忍到了天亮。

到了单位后,觉得更痛了,没办法只好请假,没想到的是,这次意外的中途会家,会是我人生的一个重大转折。

当我捂着胃,艰难的挪到家门口时,已经是上午九点多了,我摸出钥匙开门。嗯。怎么转不动?反锁了?梅在家?

这时屋里传来梅的声音,「谁呀?」

「是我,开门。」我因为胃痛,很不耐烦。

「啊,你等一下,我正上厕所呢.」

大约过了五六分钟,正当我又要砸门时,门开了,梅一脸慌张,「你怎么现在回来了?不上班了吗?」

「我胃痛请假了。你怎么没上班?反锁门干什么?」

「我回来拿点东西,可能习惯了,顺手就把门反锁了。要不我现在送你去医院。」

「不用,我已经买药吃了。你别管了,趴会就好。」

我来到卧室想躺下,结果发现床上被子还凌乱的摊开着,「怎么被子都不叠了?」

「哦,早上起晚了,你先去沙发,我把它收拾了,」

「算了,我正好趴一会儿,等我起来再说吧。」

胃痛让我顾不得想别的,一头趴在了床上,当我手伸到被子下时,我一愣,不对,被窝怎么会是热的?

正当我想搞明白时,窗外突然传来几声喝骂:「你是干什么的?你在上面干什么?」

接着先听到窗边「啊」的一声短叫,然后就是楼下一阵稀里哗啦的声音,最后是一个人的叫痛呻吟声。

我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拉开窗帘和窗户,(我家住二楼,由于是单位自建社区,治安条件好,就没装防盗窗)探出头往外看,只见楼下一楼院子里,躺在一个几乎光着上身的男人,正抱着一条腿在呻吟,嗯?没穿鞋,一楼种的花卉也被砸的一片狼藉,旁边还散落着几件衣服和鞋。再看院外,两叁个带红箍的老头正往上看,见我探出头,就大声对我说:「刚才有个傢伙,在你家窗户外,一隻脚踩在窗台上,两个手吊在你家空调上,我们一喊就掉下去了,是小偷吗?」

我又低下头仔细看哪个傢伙,嗯,认识,过年时我去梅单位拉年货时见过,他们去年新调来的一个科长,姓什么忘了。

我侧头看向挤在我身边向下张望的梅,此时梅也向我看来,只见她满脸苍白,眼神四处游移,我一下全明白了。

该死的胃更痛了,我已满头大汗,似乎连站都站不住了,我衝着楼下大喊一声:「报警。」

梅赶紧拉住我衣服,「别,求你别报警。」

胃痛已经让我不能思考了,我一头扎在床上,蜷成一团,用最后的力气说到:「滚出去,」

听着梅开门跑了出去,然后我似乎陷入了昏迷,迷糊间,我隐约听到外面很吵,有救护车的声音,过一阵有人喊我,然后又有人抬我,。。。

等我再睁开眼时,发现自己在病房,单位的小吴和小杨陪在边上,见我醒来,小吴赶紧扶我起来,「对不起,韩哥,昨晚真不该让你喝那么多酒。」

「跟你没关系,是前几天我一直没休息好的事。你们怎么来了?我怎么在这?」

「是嫂子给我们打的电话,我们到你家时,你都不省人事了,把我们吓坏了,赶紧把你背卫生所来了.」

「背来的?」我一边问,一边四处看。

「是啊,还好不远,你找嫂子吧,嫂子说单位有急事,你打上针后,让我们陪着你就走了。」

我看看錶,已经中午了。试试,胃虽然还痛,已能忍受了,再看吊瓶已经打完了,就起身下床,招呼小吴和小杨「走,吃饭去。」

「韩哥,不了,刚才我们倒着出去吃了,医生说你现在只能吃流质,我给你带的稀饭,你趁热吃吧,这还有开的药。」

我慢慢喝完稀饭,感觉好受多了,和医生打了个招呼,就让他们送我回家,他们把我送到家门口,就急匆匆上班去了。

我开门进屋,家里没人,客厅桌子上留着一张纸条,我拿起来,「韩军,你已经知道了吧,我先到朋友家住两天,我们都冷静一下。 梅」

我在沙发上坐下,冷静,对我现在需要冷静,我已经遇上改变我人生的大事了,不能慌,我努力让自己不带任何情绪,然后闭上眼睛开始思索。

事情已经明瞭了,我遭遇了每个男人最不愿发生的事。

事情的前因是什么?不知道,需要去调查。

现在我知道了事情,该怎么办?两个选择,忍受?不忍受?嗯,不管什么原因我绝对不能忍受。这时我做人的原则。

好,不能忍受就只能离婚,要离婚需要处理好什么事?

应该有两方面吧,人和财物。

先想人这方面吧,奸夫那方面,等调查完在作决定。家人方面,梅的家人等她回来沟通完再说,自己家人要先做好安抚工作,女儿一定要想法留下。

财物方面呢,家里的经济权一直是我掌握,倒不担心。先弄清原因再看态度吧,

还有什么呢?对了,影响,这事已经闹大了,用不了两天,单位的人也会都知道了,我自认很要面子,我能忍受别人异样的目光继续上班吗?看来还要想出路了。正好这也是为将来收拾奸夫作准备,一旦动手就不能让自己有束缚,还好我可以去哥的公司。

那现在马上需要做什么?嗯,通知父母,留住女儿,放好钱财。

我睁开眼睛起身,先打电话给父亲,「爸,你现在马上去幼稚园把爽爽接回家,千万不要让梅接走她,原因一会我回家再说,」

又给单位打电话先请了叁天假,然后打开柜子把存摺,票据,证件收拾好,装进包里,起身出门,

关上门,我迈步往下走,下了叁阶楼梯,身体不由自主的停了下来,心中好像有东西在流失,似乎我有很重要的东西拉在家里,是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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