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同學馬文長得瘦瘦細細的,特別讓我妒忌是一張俊朗的臉,男人長成這樣子真不易,特別有時刮了鬍子,刮除部分由於胡茬根部的那青灰色,真是帥極了。我們一直是很好的朋友,雖然有一次在大學畢業前一次不愉快(因我畢業答辯時緊張過度他譏笑我),但隨後我們就合解了,且我們是在同一個城市的同學,概率很低,這更讓我們珍惜彼此間的友誼。
馬文在前年做了一家電腦報字複印及電腦排版之類的門面公司,這樣也省得起早摸晚的上下班,雖是小生意,但他頭腦好人緣好,做的還是要比同行好一些,公司在市區的,一幢居民樓前一排營業門面中的一家,我工作的公司在鄉下,上市區時不管公事私事,時間允許的話,就上他那兒混吃混喝的。
記得有一次(他先前的酒量還行),我們一起從早上十點半喝到半夜的一點,真是痛快的很。幾些天我又跑他那兒喝酒,我們是在外面的小酒館喝的,我這個人一沾上酒就死活都不管了,十足的酒鬼。
又黃湯灌了八成,再開車搖晃到他門面那兒吹牛。門面有外間裡間之分,我和他在裡間聊著,可肚子不爭氣,就出來放水了,廁所離這門面有一距離的,我一回來時就聽得裡面吵吵鬧鬧的,進去一看。打起來了,兩個不認識的男人在裡面,其中有一個還猛掐馬文的脖子,馬文很被動的樣子。我一看這情形上前就把那掐脖子的那男子的手扼住反擰下,男子哇哇叫著,我喝道:我不管什麼事,打人總不對吧。另一個男子個子小一些,在一旁邊沒敢上前。
本人一百八十多斤,再喝了些酒,對付這些人我不怕!我雙眼盯著他們,馬文也不說話,兩個傢伙嘴裡罵罵咧咧就走了。事後他說是什麼為一些家里門前修路的事和鄰家的糾紛……哎!
這種鄰里糾紛多且煩,我也沒興趣聽他說什麼……只是敲竹扛說,今天我可是立了大功了,救了你一命啞,怎謝我?哈哈,馬文說知了知了,請你晚上再喝酒,我說我吃不下了……本想睡覺的,剛才和那傢伙一較勁,不知怎的就沒有睏意。不巧外面來了人在打字複印了,我不能耽擱人家生意,就起身告辭回家了。
這是發生在二個星期的事了,我是業務員,其間又出了一次差,中間他也有打電話我喝酒泡澡的,但人在外面又回不來。昨天他又給我電話,中午還是在他那兒喝酒,他還叫了二個也挺能喝的陪我喝,特開心的樣子,隨後那二位去約人打麻將,我這人不好賭,當時口袋裡也沒錢,他們也叫馬文一起去,馬文讓他們先走,他呆會兒再過來,等他們走後衝著我神秘兮兮的說有一個好地方……
之後開摩托車帶左拐右拐到一出租房,他有鑰匙開門,讓我在裡面等著,我看嘻嘻,有戲耶,我起身說:你知道我的,不喜歡瘦的,呆會兒不要幫我找來個大東瓜,我可不領情的。他知了知了,跑到外面打了個電話,笑嘻嘻的進來讓我等著,我說你怎麼有鑰匙的,他說這個房子是他租的自然有鑰匙了。我說我可沒帶錢,只有五十塊,馬文說什麼,你只有五十塊,那玩不成了,我操:我大叫,你個王八蛋,我不要你請,算借我二百行不行,他說:二百,二百那兒夠?我氣得大叫:你小子是來謝我的還是來拉我皮條做我生意!
好了好了,我想好久沒玩了,有了這個念頭再加上酒勁就性趣來了。
可是沒錢,又只好拉下臉和他商量,說看看看看,好的話你就借我錢讓我玩玩,不好的話我回家,你去打麻將罷。外面昨天還下著雨……我問那個女的怎樣……他說,這個女的,曾經害得得三天三夜睡不著,像林心茹,那個皮膚那個身材,那個年輕那個滑啞滑啞……(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iz)
我臭他,上次還幫我介紹個新疆妹什麼說是模特身材,過去一看。身材是不錯,可能個臉型,像家裡剛出喪的,且牙齒也東倒西歪的,我是來口交的,卻幫我介紹這個的主,存心想害死我!
我才不聽他老鴇似的那一套,這種事得眼見為實,且他中意的那類型我不一定喜歡啞,不是現在網上還有什麼有錢人的幸福生活就是吃大便,你說大便有什麼好吃的,我是窮人不敢也不能比有錢人!不敢染指快樂的大便。那個妞一會兒來了,打著傘,一進來還甩了一下頭,嘴裡還叫著哎哎呀的,邊跺腳去鞋上沾的水跡,聞香識女人,再抬著一看,我就傻了。
我指天發誓,活這麼大從來還沒看來過活的離我這麼近的這麼純樣靚麗的女子。
我就把馬文拉出門,「這個。?」「是啞!」「多少錢?」「三百。」「少臭我!借我三百!我發了工資就還你!」「沒錢我叫她走!」
「你有沒有人性的?」「哈哈,快進走吧,我上那我洗頭,你只管玩,只會兒錢我過來幫你付好了!只是門要關關好」還是好哥們,可把我給美死了,馬文就走了,我回出租房內就看大美女,關好了門,漬漬漬,唏噓不已,這麼漂亮的女的怎不去拍電影啞,我看她去拍的話,那個姓林的只能下崗去夜總會了吃果凍了!就是不拍電影也去那種星級賓館嫌外匯啞。美女奶聲奶氣的說了:盯著我幹嘛?
我說:我沒錢啞!美女咯咯咯笑著,半突個身子看著我,我和她移到床邊坐下,外面都圍著厚實的窗簾,雨聲浠漓,只聽得心跳撲通和喉嚨發乾,美女催我:快脫吧!因我平時玩慣玩口交,那種髮廊妹的樣子讓我噁心沒胃口,所以和大抵和她們做時就只拉拉鏈出雞吧讓她們口交,衣服什麼我不脫的,煩死。可今天,不要說脫衣服了。皮我都恨不得扒下來。雖是大白天,屋內也暗,所以只開了一檯燈。我還是光著身躺著,美女過來我就豎著雞巴,美女發難了:我不會。
不會就學吧,我說來吧來吧,美女就不堅持了,光光的幫我口交。女人啞,有了身材有了臉了做什麼事都感覺不一樣!可能功夫也了得,至少沒有用牙咬我的小弟,心裡爽美得都上了九霄雲彩去了。磨了一陣子。又奶聲奶氣的要我帶套子上她了,我說再吮一會兒,我喜歡那樣的,就又吮了一會兒!我想上吧。
只是不要早早出來,我想。中午我喝了八兩白酒吧,照理不會那麼快的,真那麼快,我死活也要再上她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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