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缘(一到四)
乱缘(一)
春色夕阳夕阳西下,天际掛上一朵朵镶金的火烧云,余光渗透了云朵,薄薄的倾洒在地面,给整个大地也披上了一层金沙。
正值开春之季,夕阳也无法阻挡生机的力量,一所大宅子里厚厚的积雪开始融化,爬墙虎的枝叶也探出了绿色的脑袋,五六个僕人在院子里一边忙活备年货,一边閒谈着。
「夫人还在教少主人写字吶?」
一个老僕人问道另一个老僕人。
「恩啊?夫人要带少主人外出?那还不得准备行李?」
另外一个老僕人大声回复到,或许是年事已高,耳朵已经不好使了,旁边一
个年级稍小的偷笑道:「两个老傢伙。」
「开春咯~ 开春咯~ 今年又有活干咯……」
「就知道干活,怪不得讨不到老婆!」
「说我?就知道讨老婆,也不见你找个夫人那样的!」(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iz)
「你个烂嘴巴,看扫把!」
两个年青的下人嬉戏着,打起了今年的最后一场雪仗。
院子顿时显得好不热闹,春的降临,万物都显得如此生机。
院子里的一片春意,当然也飘入了宅内,宅内的房间里的紫罗兰也绽放出了
一片细小的新芽,青绿的嫩籐正向书桌上攀巖,书桌上放着文房四宝,却不见他
们的主人,红木书桌上的几根烛光不自然的摇曳着,照耀着宣纸上还稍湿的几个
楷体字「谁言寸草心,报得叁春暉」。
本是无风的季节,让这烛光飘逸的便是书桌侧边不停颤动的木床。
木床也是由红木製成的,儘管光线暗淡,但仍可看见做工的考究,让这大木
床颤抖的就是那纠结在一起,一男一女两具雪白的胴体。
只见女方娇喘连连,半推半就着,「玉儿……快放开娘,你就是这么报答娘
的么……别这样……别……」
她两手已被男方牵制在腰间,那双丰韵白嫩的玉腿欲迎还休的想顶开压在自
己身上的男子,但越是用力,越是觉得身上的猛兽越有力气。
男子抬起那粉劲上撕磨的虎脑,嘴唇转向女人的耳珠边,一边轻咬一边吮,
「娘,别怕,没人会知道的,让玉儿好好报答您吧……」
说完他腾出左手,轻扭过身下尤物的溱首,一唇吻了上去。
「唔……唔……唔……」
女人使劲想摆弄头部,她紧抵牙关,不让这罪恶的事延续下去,但是她觉得
自己已经无法思考了,男子的舌头已经不知道何时搅入了自己的唇内,对方舌尖
的狂野,下身隔着垫裤的摆动,让正值狼虎之年的她理智模糊,渐渐地,她也随
着这节奏,接受着来自对方口中的津液,她的双腿开始酥软,粉红的垫裤也无意
识的出现零星的湿润,那稍丰满的腰部也开始扭动起来,双手本能般的搭在了男
子的脖子上。
旖旎的烛光晃过她的视线,她只觉得这种感觉好像在梦里,只是接吻而已,
就让她如此美妙,如此舒服……但是现实的伦理又将她唤醒,她吃力的甩开了男
子的唇,确又被一波热吻迎接……那零星的湿润已经连接成了一大片水跡,若不
是感到胸前一凉,连自己的肚兜也不知被他拨弄下来。
男子一手指缝间轻夹着她胸前左乳鸽的蓓蕾,一手在她最后的防线边徘徊,
他的嘴唇则缓缓滑到女方的右乳鸽上嬉戏,一双白皙玉软上的黑珍珠在男子的耕
作下变得挺拔正立。
「玉儿……啊……这样……啊~ 母子啊……我们是 。
啊……」
唇分后的她感到口干舌燥,再经这般捉弄,已经是语无伦次了,她脸颊緋红
,全身跟着男方的吮吸起伏摆动,男子看到时机成熟,再次封上了她的的双唇,
一手一把撤掉了女方两腿间最后的防线,一手则从那玉腿根部缓缓遁入禁区,他
柔和拿捏着女子的耻豆,春水在前戏的刺激下沿着他的手源源不绝。
女子感觉到身体好似被线牵着的木偶,每次这小野兽轻轻一捏,便从下面那
粒小豆子里穿出令全身美妙的触感,她感到花房里一阵阵的空虚与寂寞,每次她
紧抬着粉劲,想要抗拒这种感觉,确被下身一下下酥麻的痉挛一次次的打败。
她双眼迷离地对视着压在自己身上的男子,彷彿在犹豫着什么,又在期待着
什么,她想要抗拒的思想被男子一下下调皮似的戏弄所抹消,而她的本能欲望像
野草般疯长,每当男子的绿上之爪肆意着自己的某一部位,她都感觉到原来那个
地方可以如此敏感,可以被弄的如此的舒坦,她妙曼的呻吟与娇喘也由不得她自
己把握了……他一隻手褪去了自己的裤衩,漏出一根既壮实又洁净白玉的男根,
他将硕大的龙头抵住胯下迷人的洞口,调戏似的摩擦着两瓣花叶,一下轻轻没入
那巨首的一小半确又不进入,一下在花瓣旁撕磨,让女子花房的寂寞雪上加霜。
那香香软软的小豆子已经变得红润耸立,宛若这「豆子」
也要生根发芽似地,而美妙的销魂洞外也好似初溢的趵突泉一般,爱水氾滥
,男子俯身至女方耳边,道「娘,我要好好孝敬您了。」
「啊……不要……玉儿……要听娘的话……啊……下面……不行……」
在自己爱水肆溢的身体面前,在男子用巨物的调戏面前,这些反抗的话语怎
么听都像是在助兴一般。
男子嘴角微微上扬,双手分开美人的玉腿,用自己下体扎结的肌肉用力一顶
,叩开了自己的生命之门。
「啊……唔……玉儿……」
女子随着男子的进入,发出一阵销魂的呻吟,随着男子的挺进慢慢加快,她
脑子里的伦理已经渐渐被一下又一下的抽插所吞噬,甚至她希望男子能够弄的更
深入,但是每到这个伦理的限度时她变回过神来,可是快感的侵袭又令她不自觉
的配合这淫乱的抽动与热吻,她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她已经不知道,她只知道
这样很舒服,但是这样又是不行的,她欲罢不能,她只能嘴里连连娇喘「快……
玉儿……快……停手……我是你娘亲……」
身体上却像案板上的肥羊,只能任由身上那狂野的小野兽操控。
而这个小野兽不但知道如何宰羊,还彷彿庖丁解牛般嫻熟,他时而深刺到她
花房里,让她一解空虚之感,时而浅入点到近乎舒服的深度,确又不让你得个爽
快,时而猛入花穴,如猛虎下山,时而又如蛇龙游走,缓入于美妙的悠窄小道里
。
在这小小的寝房内,她时而感觉如云端,时而在坠落,这种感觉,连丈夫都
没有给过她,但是她哪里能明白为什么让她这么满足的竟然是她的亲生儿子!在
参与伦理的鱼水之欢里,她不得不一边享受着一边确又痛苦着在这错乱的情欲里
挣扎。
而在交欢时,男子也感觉到女子洞内的曲折紧凑,虽然受到伦理的制约,她
嘴里叫着不要不可以,但是那肉壁神奇般的越夹越紧,好似会吸住前来入侵的男
根,而那十八弯似的花径里,更是把他的巨首刮擦得好不舒服。
「啊……玉儿……不要……不要这么用力……会伤身体……恩……」
突然男子猛的将她的下肢抱起,送入的节奏猛的飞快起来,她的玉腿被男子
抗在腰间,男子的声音变得浑浊,身体也开始全力的衝刺,好像每一下都想要搾
干胯下的女子。
阳物与阴物结合的地方,便随着两具胴体「啪啪」
的碰撞,夸张的喷溅出晶亮的爱液,而女子的喘息,也好像在配合一般,与
这淫靡的撞击声组成一首美妙的乐章。
「娘……玉儿……快……快不行了……」
猛的,男子浑身一下抽搐,全身的肌肉向下体爆发出惊人的衝击,连红木床
都为之一阵,女子整个胴体都被抬成了一个漂亮的弯月,她感到下体内衝入一股
炙热的激流,也跟着喷出了一股阴液,她浑身一颤,瘫软在红木床上,魅惑的眼
角边流下了不知是快乐还是后悔的泪水……「佛啊,请您惩罚我吧,我做出了这
等事来,全是我自己一人之错,跟我儿子无关……」
乱伦之后,女子深感悔意,跪在床前对着佛像懺悔,明亮的烛火照亮着一张
徐娘未老,看似年过叁旬的少妇,柳叶眉,长睫魅瞳,一双粉红的朱唇,还有那
丰韵得体的胴体。
「娘,不用害怕,这等事情,我们又不是第一次了,而且,我们能够交合,
其实也是上天之意呀!」
男子漏出一对浓眉大眼,稚嫩的脸颊,约摸十五六岁的样子,完全想像不出
刚才那覆雨翻云般的交合是如此小小少年所为,他穿起衣物,遮上健美的身才,
为母亲披上一件外衣,「若不是那晚巧合,娘你也不会与玉儿相合,可见是天意
所为啊,况且现在娘亲正值需求之年,父亲已去世,这等家内之事,当然是做儿
子的尽孝了,娘亲不必自责,若为错,也是不孝子之过啊!」
少年说话血气方刚,字里行间完全视伦理为无物,「这可如何是好……如何
是好呀。」
有这等「逆子」,不知到底是福,还是祸,玉儿的娘亲流下两行泪水。
「玉儿,你以后会长大,会有家室,会成亲生子,娘亲只要你好好读书,将
来功成名就,取个好家室,不是要你把心思花在这样孝敬娘身上啊。」
可怜天下父母心,面对即是自己情人的儿子,矛盾从心头拥上。
「娘,我只要你一个!我只喜欢娘一个!」
玉儿睁大眼睛看着母亲,认真的说道。
「娘听见很高兴,但是有一天娘会老,而你,才十六岁,娘不想耽误你的光
阴啊……」
「娘,我不会,娘在我眼里总是年轻的!」
「玉儿,不要傻,你现在还小……」
还未等母亲的长篇大论结束,玉儿便吻住了母亲的双唇,唇分后,玉儿正色
道:「娘,你等着!」
说完起身去了衣柜,一会,玉儿回来,手里拿着母亲当年的嫁衣,妇人疑惑
不解,问道「玉儿你这是??」
玉儿给娘亲盖上喜帕,俯身到她耳边,轻声道「娘,我要取你过门!」
乱缘(二)
月下淫靡月色妩媚,柔和的月光勾勒着黑云的轮廓,它透过黑夜
的乌云,柔美的赋予着化雪之夜的寂静,这夜光撩人,若有若无般轻轻的抚着这
个白日里人来人往的小镇,此时的人们差不多都已进入甜美的梦乡。
「古~ 瓜儿……古~ 瓜儿……古~ 瓜儿……」
田间一群青蛙偶尔吟唱着,彷彿预示着春的降临,这更是忖托出夜的祥和与
寂静。
傍晚的街道小巷上,空无一人,偶尔串过一个老者,托着一个小车,轻摇着
一个铜质的小铃鐺,像背书一般摇头晃脑着,「半夜叁更……小心火烛……半夜
叁更……小心火烛……」
老人微驼的背影,被月光拉得老长老长。
突然四隻发光的亮点从黑影里窜出,他们闪烁的飞快,一下子便出现在房瓦
之上,两隻矫捷的野猫出现在了月光之中,它们互相撕咬着,摩挲着,好似在与
对方搏斗,又好似动物间的嬉戏,「喵……!!
……唔……」
一下下猫啼之声划破了夜空的安详,但这两隻发情的牲畜并不会打扰大家的
美梦,除了房瓦下的欧阳月香。
月香从前是个尼姑,后来洪水冲庙,不得已还俗谋生,天生丽质的她恰巧与
司马通是复姓,不久便被当时年轻的司马将军司马豪相中,十七年前,她嫁于司
马家,一年后给司马家添丁。
由于这小孩生的通身洁白如玉,就连出生时那「小牛牛」
也是白净无暇,叫人好是喜欢,便起名一「玉」
字,乳名「玉儿」,虽然丈夫长期出征在外,但是由于受皇帝宠信,一家人
过得是舒舒服服,然而不幸的是司马豪于半年前随皇帝出征时意外中毒箭,战死
了沙场……月香被瓦上那两隻野猫的叫声弄得心神不寧,她柳叶眉微微皱起,从
硃砂樱唇里轻叹一口气,披了件蚕丝寝衣,站到了窗前。
她素手一拨,挑起刚才与儿子交欢快时散落的留海,轻咬着下嘴唇,心事重
多的望着夜色茫茫的天际,月光渗进纸窗,披洒在惆悵美人的妙曼身姿上,盘旋
在隔薄纱寝衣的身体旁,这风景显得格外迷人。
她桃臀侧转,扭过粉劲,想看看躺在她身边的司马玉,确发现司马玉不见了
踪影,正当她纳闷之时,一阵暖意从她后面将她包围,原来是儿子给她披上了一
件貂皮厚衣。
「娘,小心着凉」
说着一把温柔的将包里成一团小肉粽似的母亲拦入了自己怀中。
懂事的儿子让月香此时更加矛盾了,若只是单纯是她儿子,她尚可开心释怀
的说道,「玉儿懂事了」,但是娘亲与儿子间这乱伦的罪恶感一直混绕在她思绪
里,她想推开儿子超越尺度的亲热,确又难以抵挡年轻儿子那带有稚嫩的半熟气
息,还有儿子那温柔的臂弯。
每一次被儿子半推半就得揽入怀里,她就不由得想靠在儿子那结实的胸肌里
,想把自己的一切都託付给玉儿,就像当年她依偎在丈夫怀里一样。
可是在儿子面前,她毕竟是母亲,她还是理智似的抗拒了一下,接着玉儿像
往常一样,再使了下小蛮力,拉住月香那纤素的左手手腕,将月香从背面搂入怀
中。
欧阳玉凑过嘴巴,想再吻怀中的母亲一口,却被母亲的右手挡住,「玉儿,
上回那种话,再不要乱说了……」
欧阳月香对视着儿子的双眼,正色道。
这也是难怪,儿子虽与自己发生了这等荒唐之事,但是这也是始于阴差阳错
而已,再者人乃食色性也的东西,人人都会有淫欲,既然错乃是老天的安排,那
就随天意吧。
可是这儿子取母亲过门之事,对于平日里比较保守的欧阳月来说,是要遭天
打五雷轰的,怪不得那会玉儿傻乎乎的要她穿起嫁衣与他成亲时,她立马脸色一
变,清泪纵横,令这又懂事又叛逆的儿子手足无措。
「娘……孩儿知道了,以后孩儿再也不提和娘成亲之事了……」
说着,含住母亲阻挡的纤长美指,吮吸起来。
「玉儿……松嘴……别……」
月香刚想将手指从儿子嘴里拔出来,确发现自己已经被儿子从下面袭击了,
指尖被儿子的舌头摩挲着,传来奇妙的酥麻感,玉儿的臂膀也不知从何时肆虐到
了她的丰臀间,她明白,她马上又要酥软在儿子的身下了。
玉儿搂起怀里的娘亲,将她倒趴在床沿,身为母亲的月香明白到,儿子好像
有什么新鲜想法,想到他明天还得上学,慈母之心又起,她眼色朦朧的对视着儿
子,「玉儿,今天已经够多了……要注意身体……今天就算了吧?」
「娘,现在是今天叁更,今天的才开始哟~ 」
说着报以少年特有的调皮笑容。
司马玉引导开了母亲的双腿,将那对湿润的花瓣暴露在视野里。
虽然是叁十叁岁的少妇了,但月香自从与丈夫洞房花烛夜以来,并没有被如
此摆弄过,不免害羞起来。
「玉儿,别这样弄……别这样看着娘……」
毕竟是年少好奇,司马玉知道平日里知道母亲此处乃是非一般销魂快乐之地
,但是由于娘亲总是放不开只故,老是执拗地不让他直视,于是与母亲这几个月
来从未见过母亲真正有魅惑力的花园。
今日有机会,他便要一饱眼福了,只见他目光如狼,扫视着这上苍赋予异性
的神奇之处,嘴里不由得感叹,」 娘,你好美,你真的好美……」
「玉儿,别……别再看了……」
月香想收上双腿,却发现自己那一双玉腿已经被儿子架在了肩膀上,而双手
则由于下肢被微微抬起,使不上力。
此时,她感觉自己的姿势像只大闸蟹一般,平日里的她端庄贤惠,外人怎会
想到这等上得客房下得厨房的贤母在卧房里会如此淫荡,而且还是在自己的儿子
面前。
「玉儿,那里不要用嘴……唔……啊……不要咬……别。
不要使坏…………唔……啊……錒…………」
月香趴在床沿,脸颊范起或放浪或害羞似的红晕,自己的下阴第一被暴露得
如此透彻,令她羞愧难当。
而下面被儿子架起用嘴戏弄,更是让她羞愧难当的同时感到欲火焚烧,司马
玉左手挑弄着月香的小肉豆,右手则托起娘亲的桃臀,正好从母亲双腿间直接腾
出一个脑袋的空间让他伸入那虎脑。
他好奇的视察着这边神秘之地,时不时还不忘用舌头品嚐着娘亲的爱液,他
拨开母亲粉嫩成熟的花瓣,时而轻轻的咬动,时而一顿胡吻乱舔,好似一个飢饿
的大虫在胡吞着自己刚捕获的新猎物。
「玉儿,嗯……唔……啊……。」
年少儿子的大胆与直白让她感到新鲜与不适应,但是每次她到最后都能随着
这情欲的本能跟上儿子的节奏,「啊!……」
月香下身一阵痉挛,桃臀本能的向前一挺,双腿紧夹了下儿子的头,那剔透
的阴水像喷泉般喷射出来。
在这舌头之触的攻势下,她不由得丢盔卸甲,下身一泻,将爱水喷到了儿子
脸上。
司马玉看着这奇妙的景象,从脸上刮下一屡爱液,抹在嘴边品嚐着,「所谓
秀色可餐,原来就是指的娘亲这里!」
司马玉突然记起昨天从先生那学到一句词「秀色可餐」。
她放下母亲的下肢,将她翻过身来,「娘,你下面好美……像花一样美……
」
他确实找不到如何华丽的词藻来行容这销魂之地,可光这点漏骨的床话,足
以让月香再次面红耳赤,她喘着粗气,视线朦朧,「玉儿……以后……不可以再
这么戏弄娘亲……了……」
「娘,玉儿听你的,玉儿以后都听你的……」
说着早已安奈不住的司马玉掏出那早已挺立的白净玉棍,直抵母亲的花缝外
。
由于刚才的戏弄,母亲的花径犹如水帘洞般湿滑,无需再过多纠结了,他轻
轻地没入龙头,再温柔的向前挺进臀肌。
「啊……」
那龙头刮过花壁,直达花心,顶着生命之门底端的那肉冠,弄的月香好不舒
服。
「玉……玉儿,给娘……都给娘……」
月香的玉腿已经缠上了儿子的腰际,他头一次感觉母亲如此主动,索性的,
他将母亲整个人从床沿抬起,双手抬起母亲的桃臀进行抽松。
他觉得,母亲是世上最重要最伟大最漂亮的人,他要将他的全部给他,每一
下,他都深深地送入母亲身体里的底端。
「玉儿……唔……唔……娘……娘好快乐……好快乐……恩……啊……」
司马玉的两颗好似闪烁着夜光的弹丸随着挺进拍在母亲的身上,发出肉欲的
撞击声。
「玉儿~ 用力……用力浇灌娘吧。
~ 啊……啊……娘开花了……开花了…… 」
月香完全沉迷其中了,她的全身跟着儿子的起伏而涨落着,好像已经忘记了
与她交合的是她的儿子了,她的眼神已经飘向了夜空里的繁星,她已经坠入了夜
色里,陷入了这感觉里,她觉得这真的好美,夜色好美,今晚,好美……是夜,
司马宅里,两个黑影的轮廓在纸窗之后随着悦耳的娇踹呻吟声舞蹈着,摇曳着,
月光迴绕着,为这出舞蹈做着配乐,这舞蹈是这么疯狂这么激情,好像永远都不
会停……纸窗外,一对野猫的亮眼忽闪而过……「娘,虽然不能取您为妻,但是
天天能和你在一起,孩儿好高兴……」
司马玉将月香搂着怀里,疯狂过后,两人都有点体力不支了,月香满身溢出
了汗水,头发自然的散乱着。
这几个月来,月香貌似又经历了一下新婚燕尔,有时候她甚至这感觉觉得比
新婚燕尔更加舒心,更令她沉迷于满足。
起初她由羞于行事,渐渐地变得半依半顺,到现在的稍有主动,有时候她眼
神飘过儿子那青筋爆出的胯下玉杵,心里还升起一种莫名的伟岸之感,母亲对于
儿子成长的欢喜与情人对情人间的满意之感交错在一起,让她感觉到乱伦的罪恶
感之时心里却好生欢喜。
但是母亲的身份只是在她高潮的那段时间散去,而潮落之时,她还是玉儿的
母亲。
而母亲,给儿子说的最多莫过于这样一句话,「娘总有一天会离开玉儿的,
而玉儿以后也会找到喜欢的姑娘家的……」
「娘,玉儿只要你一个……」
司马玉紧搂着怀里的美人,生怕那一天她真的会离他而去,司马玉毕竟还是
个孩子,在母亲面前还是会撒娇,会耍小性子。
月香莞尔一笑,靠在儿子怀里,想着,若是叁个月前她不去打开那张信封这
些荒唐事会不会不发生呢?……伴随一阵阵男孩子特有的体味沁入她那高挺的鼻
腔里,她缓缓的醉倒在儿子的臂弯里……叁个月前,到底发生了什么呢……
乱缘(叁)回忆(一)
时光倒转到叁个月前……北风捲地,白草折腰,中原
地土一片纯白洁净,天空中的阳光伴随着一片片零星的雪花缓落下来,阳光好似
被这纯白的雪花所浸染,变得如此寒冷,照得大地一片冷意。
放眼望去,可见雪地里有一排排奇形怪状的脚印,却不见这些脚印的主人们
。
此时,一般的树木早已枯萎凋零,而在冬季的白色雪幕中却迸发出了一线春
的萌意——只见一株孤傲的雪梅屹立在寒雪里。
「唔……唔……」
一阵急促的北风肆虐,颳得树木声声做响,枯枝败叶开始随风摇摆着,那枝
条碰撞得辟啪作响,树干被风拔得摇摇欲坠,那些瘦小的树木宛若要翻转过半个
圆了,但是却不见断掉。
唯独傲立的雪梅,不与这寒风共舞,它优雅的站立着,任凭百树摇曳,唯我
不动,凌烈的冷风停了,雪花散落到它肩头,给它轻轻包里上了一层银白的嫁衣
,突然,又一阵寒风轻轻捲过,带起了它树杈上一朵粉色的雪梅。
晶莹的雪花伴舞着飘起的花瓣,盘旋在空中,它在高空中打了几个圈,依依
不捨的缓落进了一所宅院,它顺着一个门樑滑下,闯进一所书房里,接着跌落在
了一个红木书桌的龙纹镶边上。
书桌的主人是一位白衣少年,他浓眉毛大眼,肤色白嫩,脸廓稜角分明,高
挺的鼻樑如刀削般,若仔细观察,可以看到他那喉咙中间微微突起的小硬块,与
下巴上一丁点短短的鬍子苗头,那头顶上的发髻梳理的整整齐齐,看得出此少年
乃是出自书香门第,且约莫十五六岁的样子。
他正在提着毛笔在宣纸上写字,笔尖的狼毫蘸墨均匀,提笔到收笔行云流水
,这狼毫里含住的墨汁每一挥笔,用的恰到好处,而那宣纸上写出来的方正楷体
,虽韵味稍显稚嫩,但是每一个字灵气十足,字架饱瘦得当,小小年纪,书法有
如此造诣,光是用功还不够,必定是受了名家指点。
正当他专注于行书之时,一点粉红进入了他的眼帘,他转移目光巡视,原来
是朵粉色的梅花,他搁下毛笔,好奇的拿起这朵雪梅,转身说道「娘,你看,好
漂亮的雪梅。」
一个体态婀娜的蓝衣妇人走来,看似年过而立,却十分妖嬈美丽,只见她梳
着一个分髻的刘海,一桿银色发釵戴在发髻,而其他的头发盘在脑后,一张白里
透红的瓜子脸,眼如桃瓣,眉如柳叶,朱丹唇左旁还有一颗美人痣。
虽隔着蓝色衣衫,但仍可想像那衣衫后高挺的一双乳鸽,与那对光亮肥硕的
桃臀,上下一观摩,这少妇在给人曲线玲瓏感觉的同时,通身微显一种高贵的丰
韵,正像某个诗人的调调:「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颈如蝤蠐,齿如瓠犀,螓首
娥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
她伸出素手,接过粉色的雪梅,柳叶眉稍皱,缓缓说道:「玉儿,娘平时教
你不可叁心二意,你已练笔两个时辰了,本是好事,可这小花一如你便如此分心
,以后怎可学好,你父亲从军杀敌,每日盼你考个功名,你却在这赏花开心,不
思进取,@#@#¥% ¥% ¥#@……@ ¥…………」
「哎……」
本身想让母亲赏赏小花开心一下,却迎来一阵囉嗦,让司马玉好是无奈,他
悄悄地长叹一口气。
但这一小小动作并没有逃过欧阳月香的眼睛,只见她稍停了一会,一手轻揪
着儿子的左耳,又开始柔声道:「玉儿,你又叹什么气?娘说的你难道又当耳边
之风?一刮而过?娘说的都是为你好,@#!@#@ !@ ¥% ¥#@%
!@#@#!@#……」
欧阳玉对视着母亲的双眼,笑嘻嘻的一直点头,不管母亲说着什么,一直点
头答应「嗯!嗯!玉儿听娘的……」
他反覆这个动作,感到昏昏欲睡,直到听见母亲这催眠旋律的尾音,「玉儿
,你明白娘说的意思么?」
司马玉顿时精神来了,坐直道「嗯!」
欧阳月香又好气又好笑拉过儿子的虎脑,轻轻地用那纤细的手指一弹,「死
玉儿,跟你那死相爹一摸一样!」
「娘,好疼~ 肿了,要看大夫……」
司马玉捂头装蒜。
「赶紧练字,别打岔~ 」
说着攥着那朵粉红,拿起了司马玉写过的一张宣纸,随意看了起来,看着儿
子的书法进步飞快,脸上慢慢的掛上笑意。
其实,像月香这么囉嗦嘮叨,也不是一两天了,像写字时看了会儿梅花这点
小事嘮叨个没完的娘亲,确实是少见,但是司马玉总是毕恭毕敬,从不顶嘴,一
来他觉得母亲的话总是为自己好,二来,他好像乐于接受母亲的磨磨唧唧,母亲
若是对他不闻不问他反倒会感到失落,从小父亲没在身边的他,从呱呱坠地到此
时,总是与母亲相处,多少有点恋母情结吧。
「莫向霜晨怨未开,白头朝夕自相摧。
斩新一朵含风露,恰似……」
月香一字一句地读着儿子写的诗,读到一半停了下来,神色突然有些许伤感
,她好像记得这首诗如此熟悉,确又想不起这个回忆存放在她脑海里的哪一个角
落。
「恰似西厢待月来……娘~ 我刚才没写完的……」
司马玉一边写着字一边嘟噥着,他回头看看母亲,却见母亲的魅眼闪烁着亮
晶晶的水珠,那水珠在眼眶里滚动,好像随时都会涌出来。
「娘,玉儿错了,玉儿没听话……」
司马玉一看娇美弱小的母亲涕零的样子不免心慌意乱。
「玉儿,没事,娘只是眼里进雪花了。
你赶紧把今天的字练完,娘出去有点事……」
说着,放下宣纸,一边抹着脸颊一边向外走去,留下房间里纳闷不解的儿子
。
「莫向霜晨怨未开,白头朝夕自相摧。
斩新一朵含风露,恰似西厢待月来……」
她心里默念着,这正是司马豪与月香去年分别时,司马豪留与月香的那首诗
,难怪月香触诗生情。
一股相思撕裂着她的心扉,她站在宅院门口,左手扶着门樑,右手托起那朵
雪梅,寒风刮过月香的手臂,捲起那梅花,将它再次背入空中飞翔,她带着泪眼
站在门口,朦朧地凝视着白皑皑的一片中一点粉红被风越带越远,然后消失不见
,彷彿那粉红里承载着她那份对丈夫的相思……忧伤的美人,飘零的花瓣,飞舞
的雪花在这宅院里显得既伤感,又唯美。
月香转过身来,发现一个模糊又熟悉的身影举着伞站在她身后,那身影高大
结实,她轻轻地踱步过去,带着娇声颤抖着「豪哥!是你么?豪哥?」
「娘,我知道你想爹爹了……」
那身影走出雪影,漏出一张少年的脸庞。
司马玉用伞举过月香的头领,月香沉默着,忽然,一步向前,抱着儿子的颈
,娇软的倒在儿子怀里大哭起来,司马玉搂着母亲,生怕她着凉了,说道「娘,
别怕,爹爹马上就要回了。」
泪水从那柔美的眼眶里泉涌而出,看得司马玉好是心疼。
「玉儿,你懂事了……」
欧阳月香靠在儿子怀里,泪中带笑。
安慰好母亲后,司马玉回到房里,回想起刚才搂住娘亲时的那种奇妙的感觉
,当时他觉得脸颊通红,心如鹿撞,娘亲如此贤惠美丽,令他心里萌生一种怪怪
的占有之欲,「难道是书上所言,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他心里乱想着。
「只是娘能算淑女么……」
他暗暗一笑,心里莫名其妙的偷喜,毕竟是自己母亲吧,每到一个伦理的尺
度他都会停止,然后他想着「以后找娘子便要找娘亲这样的。」
于是他毛慥慥的把衣服鞋袜一脱,钻进被窝里,扯起枕头,闭起眼睛,准备
进入甜美的梦乡……他的脑海里反覆着搂着母亲的那个镜头,他靠着回忆,反覆
体验着那短短一下时间里母亲那双乳隔着衣物给他的触感,母亲发丝间散发出来
的香味,还有母亲在他怀里那可爱娇人的模样。
想着想着,他觉得浑身一边燥热,而燥热的根源,在他那根玉杵之中,他索
性换了个睡姿,面对着天花板,继续回忆着那美妙的片刻,但是他觉得下体好像
浸入了某片温软之地,另他好不舒服。
他一边差异着,一边掀开被窝,却看见一个雪白妖嬈的女子胴体跪在他胯间
,那女子含住他的男根上下套弄,令他好不爽快。
「姑娘……你是哪家女子,……唔……别这样好么……快松开。」
那女子貌似听不见一般,疯狂的吸吮着,上下套弄着,她摇摆着那光亮肥大
的臀部,双手伏在床面,好似一隻摇着尾巴的发情母狗,本是什么事都未经历过
的司马玉,哪里禁得起这等折腾。
「姑娘,这等事若传出去……有损你清白……请姑娘停下来。
……」
四书五经教他不可滥行房事,但司马玉感觉一股兽欲衝上脑袋,让他浑身像
触电一般舒坦,他思忖着这大好女子是谁,为何而来,一边本能的配合这淫荡的
动作挺进下肢。
只见他的挺进越来越快,他胯下那丰满的女子也快受不鸟了,喉咙里发出被
男根抵到舌根的声音「唔……唔……唔……」
这等情景,司马玉只觉得在先生的一本名叫《金瓶梅》的书里见过,没想到
今天莫名其妙的成了书本里的主角,猛的他感觉那男根里好像有什么东西要窜出
来,他抽动的如此之快,一时无法控制,司马玉抱着女子的头部,全身一个痉挛
似的爆发衝刺。
他感觉一股东西从他男根的马眼里流出,射入了女子的嘴里。
司马玉拔出疲软的阳物,那女子爬到司马玉胸前,将脸埋在他怀里,司马玉
瘫软在床上,搂着女子道「姑娘,能给我看看你的脸么。」
那女子抬起头来,司马玉藉着月光看到那女子的唇边有一颗痣,那张脸貌似
在哪里见过,那女子将脸漏在夜光里时,司马玉大吃一惊,「娘!怎么是你?!
」
「喜欢么……娘漂亮么?」
月香伸出丁香小舌在儿子脸上妩媚的舔了一口,司马玉脸上没感到母亲嘴里
的暖意,反而是觉得被一道寒意扫过。
「喜欢的话,娘可以每天和玉儿一起做这坏坏的事情哟……」
月香扭动起那桃臀在儿子的阳物上摩擦,双手握着儿子的男根,给儿子送上
了自己的香吻,但这一吻却吻得司马玉一唇冰凉。
「娘……你的嘴,怎么这么冷……」
司马玉一头雾水。
「因为,这个只是个梦哟……」
月香淡淡一笑,站起身来,在司马玉眼前化作一道雪花飞出纸窗之外,司马
玉跟着爬出窗外,在寒冷的雪地里赤着脚丫,随着雪花飞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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