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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暴创业得叁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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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暴创业得叁妻
作者:不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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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且说个十分好色的人,名叫钟旺,生长在东北某城市。因父母很早就下海经
商,家资颇厚,对钟旺十分溺爱,几乎有求必应。钟旺六岁那年,送去学游泳,
这孩儿天资丰富,一学就会,后来在全市比赛中获得冠军。

  上学时候,聪明过人,成绩名列前茅。长成十六岁时候,发育良好,成为一
个半大小伙子,面目清秀俊朗,是人见人爱的美男子。当时,他对女人十分感兴
趣,专好看女人身体,想知道里面究竟什么样,学习成绩有所回落。

  恰好当时的班主任杨金花,是个半老徐娘,看中了钟旺的俊秀,假借补习之
名,勾搭成奸,让钟旺初次尝到男女之情。父母对这事一点都不知道,见儿子学
习成绩回升,还万分的感谢杨老师。

  钟旺自从学会了这男女情调,一发不可收拾,又奸了四五个成熟老师,还有
一些女生,中学时代就尝尽了各种女性。后来上大学后,靠着面容清秀,处了不
少女朋友,都上床同居,然后甩掉,故此名声极其恶劣,也没有一个真正的女朋
友。

  大学毕业后,一时间找不到合适的工作。父母让他办了驾驶证,买了一辆桑
塔纳,想让为自家的公司奔忙。可钟旺好色,成天和美女相处在一起,经常在车
里办男女之事。

  后来因被有夫之妇勾引,被人家丈夫追打,才引起父母重视,叫回家怒斥一
顿。但知道儿子不可教也,故此,干脆不让在市里闯祸,撵到农村爷爷奶奶家,
眼不见心不烦,每个月在他的卡里打五千元,供生活所用。

  钟旺爷爷家在八里乡,乡里虽说不很富裕,但改革后,农民不像过去只知道
种地养家,也有做小买卖的,食杂店、饭馆、发廊……虽不如市里繁华,但也应
有尽有。

  钟旺一到这里,身边没有了女人,也看不惯农村蠢妇,十分不习惯,于是染
上了酒癮,正是借酒浇愁愁更愁,本想借酒忘了男女之事,却在酒醒更加思念女
性。

  没想到,正是因为这酒,却引来了一段风流事情,也创下一番事业,后来竟
然娶了叁个妻子,足足让世人羡慕。这是后话,暂且不说。

  话说钟旺不喜欢奶奶做的粗茶淡饭,只喜欢到村头老曲家饭馆里喝酒,这里
的菜虽不如市里酒店花样美,但味道很不错。吃完的剩菜打包回家,给爷爷奶奶
吃。爷爷奶奶见他浪费,说了几次也不听,也就不说了,反正他父母有钱,爱怎
么花就怎么花,惹这个气不值得,故此,钟旺没说没管,更加随便了。(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iz)

  一天,钟旺独自一人在老曲家酒馆喝酒,从外面走进来两个人,一胖一瘦。
胖的高大魁梧,眼光兇狠,一脸络腮鬍子;瘦的矮小猥琐,獐头鼠目,眼睛贼不
溜的乱转。因为都是常到这里喝酒,也都面熟,故此相互点头。

  这天钟旺很想找人陪喝酒,见了二位说:「两位也是常来喝酒的,不如今天
我请客,一起喝点?」

  身高的那位还客气几句,而那瘦小的却一点不客气,说:「也好,今天在一
桌喝酒也算认识了,明天我请客。」拉着身高的就坐下来。相互之间自我介绍,
钟旺才知道瘦小的叫孟凡德,高大的叫李长泰。

  一时间,叁人喝酒喝的好不痛快,不提。书中暗表,这孟凡德和李长泰可不
是一般的人,乃是八里乡的两个恶棍。

  先说这孟凡德,从小偷鸡摸狗,打瞎子骂哑巴,偷看女人撒尿,无恶不作。
长大了更是无赖,自己家里有媳妇不用,偏偏喜欢别人家的女人,欺男霸女,为
所欲为。后来又学会赌博喝酒,专门骗人家钱财给自己使用。乡里的人无不厌恶
他,给他起了个外号--老鼠!

  这李长泰从小喜欢和人斗狠,专爱打架斗殴,仗着身大力不亏,欺负同乡。
他脾气暴躁,力气又大,下手十分兇狠,所以全乡的人都惧怕。但他头脑简单,
很容易上当受骗。

  这孟凡德就看中了他的弱点,花言巧语,骗得李长泰信任,两个人就像亲兄
弟一样。要说以前,有很多人不怕孟凡德,经常挨揍,可自从身边多了个李长泰,
就狐假虎威起来,乡里的人就没有一个敢动孟凡德的了,可见李长泰的威力了。
因为李长泰高大魁梧,故此外号叫--狗熊。

  话说第二天,孟凡德想到昨天钟旺出手大方,还开着车,想必家里肯定有钱,
于是坏点子来了。他不知道从哪弄到一百多元,打电话给钟旺和李长泰俩,说今
天做东请客,还在老曲家饭馆。

  这钟旺和李长泰都是好酒之徒,听见有酒喝,怎么能不来?不一会就来到了
老曲家,只见孟凡德早把酒菜点好,坐在那里等着。叁个寒暄几句,坐成一个品
字,把孟凡德夹在中间。

  酒过叁巡菜过五味,孟凡德突然说:「我知道叁国时候,有个什么桃园叁结
义,不如我们也结拜兄弟,怎么样?」

  李长泰和钟旺正喝的兴起,齐声说:「应该如此。」

  孟凡德大喜,一问岁数,孟凡德二十六,叫大哥;那两个人都是二十二岁,
李长泰生日早,排在老二,钟旺生日晚,排在老叁。问罢年龄,孟凡德又让老曲
抓只活鸡,就在桌前杀了,把鸡血滴进一隻大碗里,均分叁隻小碗里,每人端起
来。

  这孟凡德虽说是孟子后代,但没读过书,嘴很笨,说:「我们以后不愿一天
生的,就一起死吧……」

  说的李长泰哈哈大笑,说:「别胡咧咧了,叁弟是大学生,还是让叁弟说吧。」

  钟旺郑重其事说:「苍天在上,我们叁人虽是异性兄弟,今天结拜骨肉兄弟,
从今往后同甘苦共患难,齐心协力,不愿同年同月同日生,只愿同年同月同日死。」
说完高举酒碗,叁人一起喝了个底朝天。

  酒一下肚,两个大笑说:「还是叁弟有学问。」

  至此,叁人成天混在一起,各家走动频繁。孟凡德媳妇称大嫂;李长泰媳妇
称二嫂,孟凡德叫弟妹,唯有钟旺是光棍,霎时间这叁人真如同胞亲兄弟一样亲
热。

  孟凡德见已经结拜,就经常说「叁人行小弟受苦」,故此,在喝酒时候,钟。
旺经常出钱,这也是孟凡德一条诡计。

  钟旺一向仗义疏财,也不计较,反正农村的饭菜也不贵,每个月卡里有父母
存的五千元富富有余,只要有人陪酒就高兴。只是有一点,因为各家走动,钟旺
看到了孟凡德和李长泰的媳妇,眼睛都看呆了,真没想到农村里还有这样的美妇,
那颗好色的心开始蠢蠢欲动。

  这里按下钟旺好色之心不提,叁人中还有一个比钟旺还好色的,谁?就是那
孟凡德,他结拜兄弟还有一条诡计,他早看见李长泰媳妇生得美貌,心里十分爱
慕,暗想以后各家走动频繁,也就能多接触那小娘们,说不定那次有时机了,和
那笑美妇享受一下。

  看客猜,叁人中有两个色狼,这结拜的兄弟还能长久吗?而李长泰像个傻逼
似的,一点也不知道,仍然把两个人当成亲兄弟,常常色狼来家里喝酒。

  一天傍晚,李长泰买了些熟食和生鱼,请到孟凡德家里来,又找到钟旺,在
炕上摆好小桌坐好。那媳妇一路忙活着。孟凡德常常对那媳妇将眼角专情,时不
时的要逗上几句。钟旺是情场老手,一看就明白了,含笑不语。李长泰是个傻逼,
蒙在鼓里,只当是开玩笑,还在一旁还傻笑。

  再说李长泰媳妇,名叫花芬芳,长得真叫一个俊。秀秀气气,文文静静的鹅
蛋脸庞,白皙的脸上嵌着对乌黑的眼睛,小小红嘴唇总是微微带笑,上穿粉红色
紧身T恤,把个馒头大小的乳房包得紧紧的,下穿一件洗得发白的牛仔裤,两条
修长的腿亭亭玉立,那屁股不大不小,显示出女人特有的凹凸。身高在一米六五
左右,绝对是标准的美女体型。这样的美女,怎么不让两个色狼看的发呆?

  有句成语叫「一厢情愿」,而这成语在李长泰家就表现的淋漓尽致。虽然酒
桌上孟凡德经常眼角传情,但花芬芳却并不买账,她这样漂亮的人怎么能看好獐
头鼠目的人呢?她到是看钟旺年轻俊雅,举止风流,心里十分在意,常常将笑脸
相迎。

  钟旺看在眼里,明在心里,只因为李长泰脾气暴躁,倘若有一点风吹草动被
看出来,对自己不利,所以是欲而不敢。于是,酒桌上就形成了两个「一厢情愿」
来,只是李长泰看不出来而已。

  也赶上巧事,说话间天已经黑了下来,那酒有些凉了,孟凡德最喜欢和热酒,
说:「酒凉了,叁弟去热一下,俗话说『叁人行小弟受苦』嘛!」什么时候他都
不忘使唤钟旺。钟旺只得从炕上下来穿鞋,端着酒壶走到外屋厨房。

  原来农村请客吃饭很有讲究,客人在屋里吃,女人在厨房侍候,只有端菜上
桌,才有机会露面说上几句话。

  这花芬芳在厨房燉鱼,坐在炉灶旁小板凳上,閒着没事偷喝了几口酒,那脸
儿如雪映红梅。恰好钟旺出来热酒,看个正着,说:「二嫂,把腿分开点,我取
火热酒。」

  那花芬芳本来见了钟旺心里就喜欢,此时喝了些酒心里带着邪劲,假装疑惑,
带着笑骂声:「小滑头怎么说话,让二嫂分开腿做什么?」

  钟旺暗想:「我这话是无心说的,她怎么想歪了?」

  看了一眼花芬芳,见她微微笑眼,面带微红,比刚才更加俊秀,一时色胆包
天。大着胆子,带着笑,将身子蹲下去,挨着身子要同坐一个小板凳。

  花芬芳就把身子一让,和钟旺同坐一起。板凳很小,一个人只坐半拉屁股,
另半拉屁股都是悬空着。

  钟旺搂住细腰,轻声说:「别让二嫂摔下去。」

  花芬芳顺势搂住钟旺的腰,轻声「嗯」一声。钟旺伸出另一隻手捧住脸蛋,
花芬芳微微而笑,把另一隻手搂住脖子,吐出喷香的舌头尖亲了一下。

  钟旺的手顺势滑下去,拿捏着肥乎乎的小屁股,说:「二嫂,自从见你第一
面,我就喜欢你了,没想到你这么好,如果我能搂你多一些时间,就是死了也行。」

  花芬芳说:「那还不好办?一会你进去,把两个人都灌醉了,你送大哥回去,
我打发你二哥睡觉,然后你再回来,你想怎么搂都随你。」

  钟旺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二嫂说的是真的?」

  花芬芳说:「骗你是小狗!快去吧!」推着钟旺起身。

  钟旺连忙拿起刚热的酒,连同煮鱼一起端了进来。叁个人又开始喝酒。这回
钟旺心里有事,只把大碗酒使劲给两个斟满,自己却喝的极少。

  不一会,就把两个人灌得东倒西歪。孟凡德嘴都不好使了:「叁弟,天……
都……黑了,我们……走……让你二哥……休息……」

  钟旺搀着孟凡德下了炕,又帮着穿上鞋,扶着摇摇摆摆孟凡德走出门来。

  花芬芳送到门口,钟旺又用眼神嘱咐一番,才走。花芬芳回到屋里,那李长
泰早睡的打鼾了,连忙帮李长泰脱下衣服盖好被子,然后收拾酒桌。

  收拾完毕,才走到门口,把门半掩,顺着门缝藉着月光看着外面,只见钟旺
急急匆匆跑来。

  开了门,让进钟旺,花芬芳把门栓好,说:「轻点走……」拉住钟旺的手,
躡手躡脚走上楼。

  这里我简洁的介绍一下,这李长泰父母在世的时候十分勤劳,承包了一个很
大的鱼塘,积攒下一番家业,故此盖起这小二楼,一楼是老两口住,二楼是李长
泰住。

  后来因李长泰经常打架斗殴,又结识了孟凡德这样的朋友,父母急火上心,
双双病倒,一年里相继去世,李长泰才搬到楼下住。李长泰并没有因父母双亡而
懺悔,仍然是喝酒作乐,把一份偌大的家业弄的萧条了。

  故事继续讲。再说花芬芳拉着钟旺上了楼,房间里有一张双人床,东墙边放
着一个组合柜。我想经历过八十年代的人都知道什么叫组合柜,就是把酒柜,衣
柜、书柜还有梳妆台等组合起来打造一起的柜子。但一般来说,衣柜都是在旁边,
不知道为什么李长泰家的却放在中央,但不管怎么样,也可见李长泰家当年曾经
的辉煌了。

  钟旺抱住要亲嘴,花芬芳说:「别急……我下去看他睡熟了没有。」

  钟旺早已是欲火中烧,说:「不用去了!他肯定睡着了。」顺势抱在床上,
压上去,双手乱摸,把嘴亲的「啪啪」作响。

  揉搓一会,钟旺开始脱衣服,那花芬芳只装了一阵羞涩,就闭上眼睛随他了。
那牛仔裤是紧身的,很不好脱,花芬芳把那小屁屁微微翘起,瞬时就连同裤衩一
同脱到脚下,然后又脱光了衣服,拿掉乳房罩,一个白花花的身体展现在钟旺的
眼前。

  钟旺是个情场高手,知道怎么做才能让女人兴奋起来,一时间摸的花芬芳淫
水直流,这才手扶着大鸡吧插了进去。

  话说这李长泰是个重酒不好色的人,每天把酒看的很重,平时极少做爱,即
使做爱了也草草了事,花芬芳根本就不知道什么叫高潮。而今天钟旺却是个情种,
生的又俊俏标誌,一向懂得男女之事,只十分钟就把花芬芳弄了两次高潮,然后
才把精子全射进阴道里。

  做爱完毕,两个人穿上衣服。

  花芬芳说:「我真不知道这事还这样有意思,今天才知道还有这样的滋味。」

  原来农村的书很少,性知识的就更少了,所以一般农村女人出嫁,如遇到懂
得男女之情的丈夫,就是福气,如果遇到像李长泰这样的丈夫,那就是倒霉。我
想现在像花芬芳这样的女人,一定不在少数。

  花芬芳又说:「如果叁弟不嫌弃我,经常和我来做才好。」

  钟旺一把抱住,点头微笑,手在屁股上拿捏着。

  花芬芳说:「你看见你大哥没有,经常用眼神来调戏我?」

  钟旺说:「看的很仔细。」

  花芬芳说:「我是不理他的。今天的事千万不要告诉他,如果你二哥知道了,
我们俩都活不成了。」

  钟旺抱的更紧了,那隻手始终没有离开过肥乎乎的小屁股上,说:「我的亲
二嫂,这事我怎么能随便说出去呢?即使我父母也不能告诉,如果我说出去,天
打五雷轰。」

  花芬芳这才放心,说:「只是不知什么时候还能这样。」

  钟旺说:「我们有缘自能相聚的。」

  花芬芳说:「本想今夜和你一起睡了,但这是不可能的。都半夜了,你先回
去吧,别让你二哥看到,以后再找机会。」

  钟旺说:「既然这样,我们再好一会。」

  正要脱衣,没想到李长泰睡醒,在楼下大叫:「芬芳。」

  两个人都吃一惊,连忙放开手。还是花芬芳镇静,也大声答应:「哎……」

  李长泰叫着:「给我拿水来,渴死我了。」

  花芬芳大声答应着:「马上就来!」

  躡手躡脚走出去,看李长泰仍然躺在炕上闭着眼睛,才回来拉住钟旺的手,
躡手躡脚一起下楼。花芬芳故意把自己的脚步走的山响,压住钟旺的脚步声。悄
悄送钟旺出门,拴好门,才到冰箱里拿出冰镇饮料送进屋里。

  李长泰喝了一口,问:「你怎么还没睡?」

  花芬芳说:「刚刚收拾完,这就睡。」脱了衣服,只穿叁角裤衩关了灯倒在
炕上。

  李长泰问:「几点了?」

  花芬芳说:「十点刚过。」

  李长泰「哦」了一声,手伸进裤衩里摸着阴道睡着了。可他哪里知道,媳妇
这阴道刚刚被他拜把子叁弟一顿乱肏。

  话说第二天一早,李长泰去找孟凡德,又一同去找钟旺,正好钟旺正在睡觉,
两个上去一顿乱摇弄醒。

  孟凡德突然说:「现在正是九月,听说去海边游玩不错,吃海鲜喝酒,我还
没去过。」

  李长泰说:「正好叁弟有车,我们去住几天,喝个痛快。」

  钟旺一听心中欢喜,于是计上心来,说:「两个哥哥说的对,今天游玩由小
弟做东。」

  那两个都是没钱的主,听到有人做东,既能游玩,又能有酒喝,自然高兴。
当下,叁人告别家人,钟旺开着车直接去了海边。

  钟旺是在市里长大的,海边不知道去过多少回了,道路十分熟悉,找一个偏
僻没有公交车的地方,才把两个安顿下来。然后假意接个电话,回来说:「两个
哥哥,不好意思,刚才家里来电话,妈妈病了,我得赶紧回去。」

  见二人都有失望表情,又说:「咱既然出来,我就不能让两个哥哥扫兴。」
说完拿出叁千元钱放在孟凡德手中,说:「我刚才问了,这里住宿,一天一宿每
人一百元,两个哥哥尽情的在这里玩十天,想回家时候给我打电话,我再来接两
个哥哥。」

  那两个都是贪酒的货色,也是第一次来海边,见钟旺如此诚恳,欢天喜地的
去了。那钟旺便开着车,一溜烟的走了。

 不说孟、李二人被钟旺哄到海边游玩,只说钟旺半路上在海边买了些海鲜,
回到八里乡,先把车藏在爷爷家的柴房里,就直奔李长泰家。

  那花芬芳老远的就看到钟旺,又惊又喜,连忙让进屋里,问:「你怎么回来
了?」

  钟旺一边摸着屁股,一边把如何哄骗两个人的事说了一遍。花芬芳笑的一朵
花似的,说:「太好了,我们可以如愿了。」

  钟旺拿出海鲜说:「别急,我们先吃海鲜喝酒,然后一起度过美好良宵。」
花芬芳笑的更开心了。

  于是两个人把门拴好,钟旺烧柴,花芬芳当厨,宛如一对夫妻。

  不一时,菜餚做好,家里有酒,两个肩并肩喝起来。自然要一边喝一边摸摸
索索,到了兴起,两个放下碗筷搂在一起,就在李长泰的炕上翻滚起来。

  这次做爱和昨晚不同,昨晚毕竟有李长泰在楼下睡觉,两个人大气不敢喘,
而现在家里没有了碍眼的了,自然要放开。

  只见钟旺把两条雪白的大腿扛在肩上,下面大力抽插,直把花芬芳弄的俊脸
乱摇,呻吟连连,一头秀发凌乱在漂亮的脸上,嘴里直喊着:「哦……哦……我
的亲叁弟,弄死我啦……」

  一时间做爱完毕,起来衣服也不穿,相拥相抱,继续喝酒作乐。

  花芬芳说:「既然我们这样相好,也要想到没有远忧必有近虑的这句话。」

  钟旺问:「二嫂什么意思?」

  花芬芳说:「这些天,他不在家,我们可以任意放肆,可是,以后我俩再在
一起的时候,你二哥什么时候回家都不知道,倘若撞见我们亲热,你说怎么办?」

  钟旺也犯愁起来,不知道怎么办,但他知道,真的被李长泰撞见了,那可是
要命的买卖。

  花芬芳「噗嗤!」的笑了。

  钟旺说:「二嫂一定运筹帷幄了。」

  花芬芳说:「嗯!我领你去一个好地方。」两个人拉着手上了楼,还是那间
昨晚做爱,有着奇怪组合柜的房间。

  花芬芳把组合柜上的衣柜门拉开,扒拉开掛的衣服,往后面的板子上轻轻一
推,竟然是一个门,跨步进到里面,原来是一间只有五平米的暗室,有一张单人
床,一张小饭桌,摆的满满登登。

  钟旺说:「这个地方是做什么用的?」

  花芬芳嗤嗤地笑着说:「你二哥上中学时候经常闯祸,有人来寻仇,于是我
公公婆婆就想了这么一招,间壁了这间暗室,组合柜就是按着这暗门打造的。」

  钟旺恍然大悟,难怪刚进来的时候觉得组合柜奇怪呢,问:「这个地方都有
谁知道?」

  花芬芳说:「公公婆婆知道,但都死了,现在还有我和你二哥知道,现在又
告诉了你。」

  钟旺担心的说:「二哥也知道,我藏在这还是不安全啊!……」

  花芬芳又嗤嗤的笑了说:「他呀,自从搬到楼下,连楼都不上,怎么会到这
里来?」

  钟旺听了大喜,说:「把海鲜搬到这里来吃。」

  花芬芳点头称是,于是二人下楼来,把海鲜和酒都搬到暗室里来。两个人肩
并肩坐好,你一杯,我一盏,欢容笑口,媚眼调情,摸摸索索。

  自古道:「花为茶博士,酒是色媒人。」两个人喝的高兴。

  钟旺说:「就在这里睡吧。」扳倒花芬芳,一阵乱亲。

  本来就全身光光,不用脱衣服,马上调情。那花芬芳早没有一点羞涩,急急
忙忙配合着,不一会两个人又缠绕在一起了。这一番更是放开了玩,和刚才又不
一样。

  钟旺心存感激,一边抽插着一边叫着:「亲二嫂,你对我真好。」

  花芬芳气喘吁吁地说:「客气啥……现在我俩是一家人。」

  钟旺说:「要知道二嫂如此好,我好后悔初次见面时候,没有表达爱意。」

  花芬芳浪荡说:「那你现在就好好弥补吧……」

  钟旺使劲插着问:「我这样弥补,二嫂是否满意?」

  花芬芳说:「不满意不满意,如果天天这样才能饶过你。」

  霎时间,高潮连连,两个人都精疲力尽。

  閒话少叙,话说这钟旺把孟、李二人骗到海边,本想能和花芬芳放心大胆的
快乐几天,却忘了提防一个人,谁?是孟凡德的媳妇。

  那媳妇名叫黄曼妮,原来是黄家村的。当初孟凡德见其漂亮,找媒婆说亲被
拒绝,孟凡德一时动怒,在半路上强奸了黄曼妮。黄曼妮父母是老实人,最怕惹
事,又见生米做成熟饭,只得把女儿嫁给了孟凡德。

  这孟凡德人性不好,所以乡里的人都不与来往,孟凡德又总是在外面喝酒赌
博,所以把个黄曼妮孤单单的放在家中,有说不尽的寂寞。恰在这时,孟凡德有
了拜把子兄弟,叁家走动频繁起来,黄曼妮才有了花芬芳一个朋友。

  她们都是女人,黄曼妮很珍惜这个拼音,当亲妹妹看待,故此两个人十分要
好,私下里也经常走动。两个人见了面聊的如火如荼,能把自己私下的事情倾述,
彼此间也不分你我。

  这天,黄曼妮在家干完家务,实在觉得无聊,暗想,现在只有花芬芳一个人
在家,不如去走走,聊聊天解闷。于是就锁好门,往花芬芳家走来。刚走到半路,
就见花芬芳从食杂店里出来,手里拎着熟食。

  黄曼妮暗想:『这个小女人,趁老公不在家偷吃好东西,真是不羞。不着急,
我在后面跟着,等她一进门,我突然闯进去,看她怎么说?难免也请我吃一顿。
』想到这,偷笑着,也不做声,不远不近的在后面跟着。

  那花芬芳知道老公不在家,心里十分放得下,大步流星,也不回头张望,一
直朝家走去。眼看着花芬芳打开锁进了门,黄曼妮才笑嘻嘻的突然猛闯进去。

  再说那钟旺,听见花芬芳开锁,就在门后躲着。花芬芳一进来,也不等人家
閂门,上去一把抱住,嘴里说着:「我的亲二嫂,都想死我了。」那手在肥乎乎
的小屁股上结结实实的捏搓着,上面还亲着嘴。

  就在这时,黄曼妮衝了进来,大叫一声:「好个弟妹,自己在家偷吃……」
话没说完,一眼看到两个人正亲热,当时羞的满脸通红,窘了半晌才明白,只说
了句:「我什么都没看到。」回身就走。

  事情已经败露,两个人只是稍有迟疑,然后第一反应就是不能放黄曼妮走,
连忙追出去,拉住黄曼妮,口口声声的哀求着:「大嫂进屋,我们有话和你说。」

  那黄曼妮语无伦次的说:「我不进屋了……就当我什么都没看到……不……
我就是什么都没看到……」

  后来花芬芳一再哀求:「大嫂,我真的有事和你商量。」黄曼妮才被半推半
就的拉进屋。

  进到屋里,钟旺和花芬芳双双跪倒在地,哀求大嫂不要把这事张扬出去。其
可怜样子,大家都能想像出来。黄曼妮一再郑重起誓,不会告诉任何人,两个人
怎肯相信。于是,慌乱中把熟食摆上桌,非要请黄曼妮吃饭。

  这顿饭放在谁身上也不能吃,黄曼妮坚持要走,两个坚持劝留,一时间推推
让让。这两下里,一个是真心要走,两个是真心要留,很是僵持。最后拗不过黄
曼妮,还是红着脸走了。

  望着黄曼妮的背影,一种恐惧縈绕在钟旺和花芬芳的心中,如果大嫂把事情
说出去,那么两个不死才怪。钟旺急的在屋里乱转,如热锅上的蚂蚁。

  那花芬芳突然冷静下来,说:「你先回家吧,这几天不要来。我去和大嫂商
议。」

  钟旺也没有办法,只得听之任之了,泱泱离开了李长泰的家。可笑的是,本
来是想藉此机会多多相聚,却弄了个提心吊胆分开。钟旺就像怀里揣着兔子一样,
忐忑不安的回到爷爷家,整天坐卧不安,凭命运安排了。不提。

  话说花芬芳一路追到孟凡德家,黄曼妮看见,知道她的来意,说:「弟妹,
你放心,刚才那事我会烂到肚子里的,不会告诉任何人的。」

  没想到花芬芳早就成竹在胸,根本不谈那件事,而是笑着说:「大嫂,我觉
得这些天来,大哥和我家里的出去玩耍,撇下我们两个女人好不孤单。我倒好,
有叁弟相陪,不是很寂寞,到是没想到大嫂,所以冷落了你,真对不起你,所以
我来想和你聊聊天。」

  一句话说到黄曼妮的心坎里。原来两个人经常走动,聊很多私下话。那黄曼
妮正愁没人聊天,所以没有再拒绝。

  原来黄曼妮自从嫁过来,就没过上好日子。孟凡德是一个穷鬼,有钱就赌博,
输了就拿媳妇煞气,故此黄曼妮受了不少的苦。

  至于性的问题,花芬芳也有瞭解,孟凡德属于强奸性质的,只图自己舒服,
不管女人感受,也没有男女性前的调情,只要想那事,脱下裤子就往里硬插,黄
曼妮疼痛难忍,还好,孟凡德做爱从来没有超过半分钟的,要不哪个女人能受得
了?

  花芬芳这几天和钟旺俩,知道了男女之间做爱的滋味,好不享受。

  她想:『』、不如把这好滋味和黄曼妮说了,说通了,让她也和钟旺有染,
这样,我俩岂不就一样不是贞妇,到那时候,谁能说谁?这件事不就可以风平浪
静了。』主意虽然打好,可这话却无从下口,花芬芳罗里囉嗦的说了一整天,都
是些废话,怎么也没有把话说到正题,好不烦恼。

  第二天,花芬芳早早就来找黄曼妮。昨天因为来的慌乱,没有整理好思绪,
今天花芬芳重整旗鼓,捋顺好思路,胸有成竹的再来了。

  一进门,还是罗里囉嗦说了一通,然后话锋一转,突然问:「大嫂,你和大
哥那件事有意思吗?」

  因为昨天的一阵囉嗦,再加上今天一上午的絮烦,黄曼妮早就放松了警惕,
仍然把花芬芳当成亲妹妹,说:「这事都和你说过的,很疼……」

  花芬芳说:「其实,我们都是女人,我家那个也弄的我没趣。」

  黄曼妮马上就明白了她要说什么,说:「你莫不是说叁弟弄的好?」

  花芬芳搂住肩膀笑嘻嘻说:「真的大嫂!我以前都不知道我们女人还有这种
滋味。」

  黄曼妮说:「有什么滋味,就是一个疼。」

  花芬芳笑哈哈说:「大嫂,不但不疼,那滋味就像当了神仙一样。」

  黄曼妮说:「胡说八道。」至此,黄曼妮也动了心。

  花芬芳趁热打铁,说:「大嫂,我以前只是喜欢叁弟这人俊俏,说话又文质
彬彬的,觉得和他相处很舒心,可我没想到和他有了那种事后,才觉得以前做女
人都是白做了。你还不知道那滋味吧?怎么形容呢,真是舒服死了……」

  黄曼妮说:「一派胡言,小时候我和爸爸妈妈一铺大炕,半夜时候妈妈痛的
叫声能把我吵醒。」

  花芬芳「哈哈」大笑起来:「那是舒服的!叁弟说那就是呻吟,舒服的呻吟。」
话讲到这里就无遮无掩了,花芬芳讲诉着怎么如痴如醉,把个黄曼妮羞的满脸通
红,只把头低下去不做声。

  花芬芳轻声说:「大嫂,不如把叁弟找来,你也来试试……」

  黄曼妮羞的满脸通红说:「别说了……羞死人了……」

  听了这话,花芬芳知道事情办成了。出去打电话,黄曼妮假装拉扯着,说:
「别别别……我可不同意。」最后松开手说:「叁弟来了,我也要撵他走!」就
坐在炕上不做声了。

  花芬芳把电话打过去,如此如此这般这般的说了一遍,早把钟旺乐的一蹦高,
屁颠屁颠的往孟凡德家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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