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明今年二十八岁,留学并工作于日本已整整八年。日本近年经济下坡,志明所属的公司生意也是连年亏损以至于负债累累,勉强惨淡经营。但眼见无甚起色,志明早打算另谋出路。
此时,国内的父母来电让其回家团聚并尽快办理婚事,志明便和未婚妻淳子商量,淳子亦早有心理准备跟志明回国见相亲。于是两人安排好打点一切,于农历新年前乘飞机回到国内。
一家人分别已数年,亲恩情浓自不必说。父母见儿子带回来了未来媳妇,都是喜上眉梢。淳子姓樱井,是日本冲绳人,个子并不高挑,长得倒是俏丽妩媚!
她个性开朗活泼,善解人意,加之与志明同住两年中文学得通达,与公婆交谈甚是得当。
过去两老知道儿子要娶个日本姑娘,起初也愕然,但毕竟也是亚洲人,黄皮肤,只要儿子喜欢也无不妥的,如今真的带回家来,这外来媳妇却温柔和善又乖巧,且会讲中文,和他们相处极和顺,于是也就再无顾虑了。这下与儿子久别重逢,喜不自胜了,且心里也喜欢这媳妇,正是双喜临门,一家乐聚天伦不提。
且说这淳子小姐自小父母离异,童年跟爷爷和奶奶生活,由于讨厌那孤独伤感的童年,中学后便独自去东京考大学,但是人陌地生亲友无着,一个女孩子也只好自力更新,过得清苦。但读书和生活的开支实在所花费不少,虽然节衣俭用还是入不敷出,无奈之下,最后只得通过人家介绍到新宿区的夜店当起援交女郎。
(也就是因为她过惯了奉迎生活,故此与公婆相处当然不会为难。
淳子她自小独立,想法开放,只觉得自己凭劳力赚钱没什么好顾忌的,凭着她乖巧伶俐、知情识趣,不到两年,所赚的钱已够未来的学费和生活费用了,于是安排好辞工不干。
却没想到工作的最后一夜却接了志明这个中国客。本来日本妓女惯例上是不接中国客的,但志明的日语实在流利,淳子在事后交谈下才知道自己坏了行规,但就在不知不觉间被这个温文尔雅体贴细心的中国客人所吸引。
淳子实在艳美迷人,先入为主,志明很是喜欢,更兼相谈之中亦知道了她的经历,对这个美丽的援交女郎不觉又爱又怜。两人从嫖客与妓女成为普通朋友,然后开始正式交往最后竟成为未婚夫妻。(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iz)
再说过得几天,志明父母商量先回乡探望爷爷,告知婚事并在乡下置办几桌酒席,再回来宴请城市亲友。一家便于大除夕当天坐车回到几十公里外的乡下。
淳子自小生于冲绳乡间,对野外地方特别有好感。幸好志明乡下还没被那些文肓镇府搞过什么开发,就算是穷僻山村也是景色朴素自然怡人,比许多新建或是重修得不伦不类的景点强上百倍。但村子也真是偏僻寥落,年青少壮的早已到城市去谋生,百户人家大都剩下老弱妇孺。
志明四人回到祖居,见爷爷老人家须发已白,满面风霜背也驼了,但却是因为勤劳一生身体依然健旺精神未见老态,于是都很欢喜。
淳子懂事地上前扶爷爷坐下,一阵特别芳香扑鼻而来,爷爷定神一看这孙媳妇,不觉心头一动,这孙媳妇怎么这般的水?眼波流转,鼻子尖尖,粉红的嘴唇微张欲启,真叫人就想凑上去亲住它;皮肤白白滑滑,娇嫩得媚人,一身短装紧窄,胸前鼓起两个圆球,看来也有自家吃饭的碗子般大小,不知摸上一把会是怎样一个爽劲呢?
爷爷呆了一下,却听到淳子说:「爷爷,你坐,厨房在哪里?我去倒茶就好了。」
声调虽然有点拗耳,但声线却很温柔甜美,要是叫起床来一定酥得可以!
爷爷勉强正常地笑笑,指着那边厨房处,淳子点点头转身去了,爷爷从后再看她曲线娇人的背影,走起路来有如迎风柳摆真是婀娜多姿!这时志明父亲就对他说淳子的事,爷爷听到儿子声音稍微回过神来,一听之下,知道这孙媳妇原来是日本人,真是又愕然又欢喜,因为自己这家竟出了个外国媳妇,这媳妇又这般水,村里哪家媳妇有他家这媳妇有来头、够漂亮啊!
一家人才刚坐下谈起来,门外已进来十数个乡亲父老,原来乡下人都是热情憨厚的,知道有乡人从城里回来了,也不分生熟都纷纷上门来访。
志明与父母都招呼着并介绍淳子与众人见面,但屋子终是容不下众人,索性马上宣布志明与淳子的婚事,当晚在村口小食店里办了五桌简单而丰富喜席,待众人一起见面聚旧。
乡村里久未有人办过婚宴了,这晚村子里所有人都聚到那小食店里,真是热闹非常。志明和淳子换过衣服与乡亲敬酒,众人见新人来了,都纷纷祝贺,却是淳子那一套敞胸吊带套装赢得在场众人眼里发光。看她一头棕色的长长卷发垂肩及项,衬着标致的五官,笑起来甜美迷人,与在座那些黄脸妇人一比,更加显得俏丽妩媚。
淳子这身衣服更将她一副娇人身段彰显无遗,那性感勾人的媚态与那些土墩胖圆的村妇再一比,更是天壤之别!走动时,淳子胸前浮凸的两只奶弹不时挺动晃荡,在阔大的领口下,两个白嫩圆浑的豪乳大半张目可见,呼之欲出,再加上柳腰丰臀,看得其他妇人呆目蹙眉,又羡慕又嫉妒,心里都暗骂淳子骚得不成样子。
而一帮叔伯爷公则看得眼发精光,心如鹿撞,一时淫想联翩。就有那几个老不修见这新娘子如此秀色可餐,不禁心里打起了主意来。
其中养猪户赵老爹率先站起来向众人说:「各位,今天,咱乡里有子侄回乡成婚,真他妈……他……真是替他爹妈高兴!虽然婚事从简,但乡例不可没有,我说嘛,一对新人最少也应该向村中的长辈敬茶行礼,这是后辈必定要做的,」
然后向志明父母问道:「你们公婆俩说是不是?」
他自是村里长辈级人物又是所谓的富户,说话有份量,其他几个老不修,如村委员黄大爷、村尾的马二叔、村头开杂货的陈叔几个是老哥们了,都是乡里惯耍滑头的老而不,这几个老而不死好花虫,平日一起把野鸡耍流氓惯了,这下心有灵犀互看一眼使个眼色,马上表示赞成,众人也就附和起来。
志明父母觉得那一尽乡例也是应份的,于是向志明和淳子从点头示意。志明和淳子虽然过惯西式生活,但两人都极有贤孝长辈的品德,且现在回到乡里也该入乡随俗了,于是相视一笑,由父母按亲属序起从爷爷辈开始到其他亲人一一下跪敬酒。
于是赵老爹和马二叔、陈爷、黄大爷几个得尝所愿,在淳子跪下弯腰行礼之际,都假装去扶起,实在是低头府身近距离偷瞄她胸前盛况,几个老爷子几时见过如此诱人的画面,先是淳子俏丽的脸蛋,迷人的笑意,口中呵气如兰,娇声请茶,接着向下弯腰将茶递上。
这下正好吊带装领口张得开开之时,无肩带式粉红通花奶罩立现眼前,衬着水嫩的白滑肌肤诱人遐想,那给紧缚住的一对圆滚滚涨鼓鼓的大奶球荡在眼前,已伸手可及!但又不能一把拿住,真是急得人心跳如飞、额前汗流!还有阵阵芬芳直冲鼻孔,酥香沁人!
几个老爷子暗地直吞口水,裤裆亦忍不揭竿而起了!要不是还有他人在场,早已上前把这骚包新娘按倒,撕破衣衫,然后把她两腿一张,自己提枪上马立时干爽了。
几个都是色中的饿鬼,好淫的恶狼,眼见淳子如此风骚媚人更是淫心大作,可惜一块好肉却只能眼巴巴看着,吞着口水不能吃,铁硬般的鸡巴真是说不出的难受!
这下长辈都一一敬过了,众人又与新人祝贺敬酒,闹了一会终于散场。志明四人已忙了整日,累极之至,洗漱过后也没多谈便回房休息,其它的事就等明日再算了。志明和淳子都为今天的事高兴,在床上卿卿我我了一会,也累得昏昏睡去了。
半夜里,志明正在梦中,却是半梦半醒间感到下身阵阵异样的痕痒,渐渐醒来时只觉得鸡巴被一样又湿又热的东西包里着、紧吸着,十分酥痒舒服。
他一下子全醒过来时,只见窗外月色微亮,朦朧的白光折入房内,自己还是躺在床上,而那身上的被单却由自己下身高高的隆起来,像撑起一个小帐篷,鸡巴又一阵酥痒,心里也就一下明白了,一手掀开被单,果然是自己美艳的妻子,她就伏在那处,自己那不知何时硬起的鸡巴给她小手轻握,给张开的性感美唇挑弄着,她正津津有味地在上反覆吸吮舔弄。
淳子见丈夫醒来了,伸手把额前垂下的秀发拨向耳后,然后甜甜一笑,明眸流转,既是得意又妩媚的样子,淳子轻声问道:「舒服吗?老公。」
志明见妻子这样握着男人鸡巴迷人的一笑,真是放浪中见可爱,示意地点点头,然后问:「想要吗?小淫娃。」
淳子伸出舌头从鸡巴根部往上直舔,在龟头边缘绕了一圈后,才说:「好想哦!我们回来后都没时间爱爱过,现在可以给我吗?老公。」
志明把眉头一皱,假装无奈的样子把腰一挺,鸡巴直直地在空中晃了几下,他说:「快舔!小淫娃。」
淳子又妩媚地一笑,马上吐出舌头至卵袋开始连连舔扫起来,粉红色的舌头十分着意地触弄着龟头的棱边和下端敏感带。这几下功夫使下身传来阵阵强大快意,志明的头皮也一下酥麻发痒,全身舒爽。
淳子紧接着一口将鸡巴上半节含入,专门吸弄龟头部份,一下紧一下松慢慢套动,再伸手掌轻轻摩挲卵袋。志明渐渐禁不住了种酸痒,下身肌肉一阵紧张一阵放松,「呃……呃……啊……」
口中已低声轻叹起来。
淳子做援交的日子虽不算长,但自同行教授的和自己工作累积,在口交一技上经验老到,已到达专业AV女优水准,故此客人甚多,男人给她这样舔、撩、含、吸、吮、套、摩,无不舒服得欲罢不能欲仙欲死,往往撑不了多久便连连抖颤精液狂泄!所谓吃髓知味,如此了得的口技哪有接不到回头客的理由,更兼她又善解人意、讨人喜欢,小费比其他同行都多,所以钱很快便赚够了。
淳子见丈夫已开始进入状态,这时吐出鸡巴,湿热的舌头就向毛茸茸的卵袋施行密集舔扫,虽然那并不是十分刺激的动作,但男人被如此服侍,那种原始的愉悦和满足至非言语可以形容的了!
志明看着美妻如此努力地让自己舒服,真是心醉神迷,于是闭目享继续受妻子的口技,那时,鸡巴已经涨得不能再涨了,根部的酸麻越来越强烈,已撑不多久了。
淳子最后来个深喉,把丈夫粗大的鸡巴大半节给含到嘴里,继而努力吸紧套弄起来,再一手摩挲卵袋,双管齐下,才不到一分钟,志明酸痒中禁不住全身一颤,鸡巴根至小腹一带爽快到了极点,一股内劲猛地松泄出来,从鸡巴根一发急涌到龟头部,巨快之中那股东西激喷而出……
当嘴里的鸡巴一阵搐动时,淳子已然知觉,那一股暖热的浓浆猛地激射直迫喉咙,她感到咸腥精液涌出,喉头一热就顺势一口、两口、叁口,把涌出的叁沱热浆吞吃干净,然后再慢慢进行吮吸,至龟头马眼再没浆液流出了,才松口吐出鸡巴,再又轻轻地用舌头舔弄,让男人继续在舒爽下慢慢放松,真是服侍周到。
志明从激射的余韵中回过气来,淳子对她嫣然一笑,志明真是爱怜得讲不出口来。于是挺腰坐起,伸手轻轻拨弄妻子狂野散乱的卷发,另一手怜惜地抚摸她柔美的脸庞。
淳子爬上去搂着丈夫,志明顺势让两人躺倒,翻身把她压在身下,从她耳背往颈脖前胸吻下,轮流吸弄两只如棒球大小圆鼓挺立的乳房,一手从肚腹向下摸索,那柔软毛发之下的屄口已是微湿。志明一向认为用手指插弄女性的屄道很不温柔,这时手指只轻撩屄口周围,那敏感地方一经刺激,淳子紧张得双腿稍为一夹,随即又主动分开来了。
志明移身往下,头部刚好对正在她腿间,月色虽是微蒙,但那小屄处色泽分明,浅红色的阴唇微微外张,此时湿润湿润的正含苞待放,实在令男人神往!
志明低下头去,张嘴把那屄口部位都吮吸住,然后用较粗糙的男人舌头用力朝屄口舔弄,时而深入屄内,时而往上扫弄敏感的阴蒂。淳子如连遭电击,双手紧张地按着丈夫头部,柳腰不住地轻轻扭动,被刺激得酥痒难当几乎忍不住要大声呻吟出来,志明也努力拨弄撩逗。
淳子那肉屄早已滑腻濡湿,只待男人进入了,淳子身体原来十分敏感,只要有意地撩拨一下她便很快进入状态,然后着意地弄她一会,便能使她高潮叠起,这并不费什么力气,因此,她过去的客人多是中年或老年男人。因为淳子很容量便给干到高潮,男人很容易心理、生理两下满足,更因此乐意大洒金钱,这也是淳子得以很快从良的其中原故。
志明也早掌握妻子身体的状态,做爱时从不费神!这时淳子欲火如炽,轻声叫唤说:「唔……老公,好舒服,请你……请你快点来嘛……」
双手把志明的头轻轻上提,示意他快点进入。
两人同住两年,床上运动早有默契,志明于是躬身起来跪在床上,淳子则背转过来趴伏在他身前,丰翘的屁屁望后迎去,志明挪腿向前,淳子这时一手向后给志明递来一物,志明接过,一手在她白嫩的屁屁上打了一下,说:「怎么把这个带来了?」
淳子回头朝他吐了一下舌头,俏皮地说:「中国不是有句俗语,叫「有备无患」嘛!」
志明打她屁屁一下,说:「小淫娃!」
然后利索地撕了包装,把套套在鸡巴上。
淳子过去做援交时每天接客一般也是五到六人,而淳子一般也请他们使用安全套的,但有些花得起钱,淳子也就由他不用套,只是需要临门外射。而要是钱再多点的,淳子还可以让他享受内射的爽头,当然淳子事先往屄里放了杀精药,也就任他往子宫里射多少遍射多少份量了!这是她唯一没告诉过志明的秘密。
但志明戴安全套并不是因为妻子以前和许多男人干过而害怕,而是两夫妻不打算短期内生育,而听说临阵脱出是会造成早泄的,于是早有用套的习惯。
志明把套套上后,耸身挺腰,昏暗中两手扶到妻子的滑腻如脂的肉臀上,淳子早把手从下伸来,握住了鸡巴将它带到位置上,让龟头顶着屄口,志明轻轻向前一送,「啊……」
不等淳子轻呼完,再一送,整根鸡巴便全部插到屄里去了。
「啊……好棒哦!老公,请你,请你用力干吧……啊……」
淳子低声呻吟起来,志明又一巴掌打在她肉臀上,说:「要怎样干你?说!」
淳子一边低声呻吟一边说:「怎样都可以,老公,你要我怎样都可以的……淳子都会听话……」
志明开始抽送了,一下快一下慢,一下浅一下深,插得「嘖嘖」有声。一会后,志明弯下腰来,一口咬住妻子粉颈,双手则改为伸前下探,各捞住一隻奶球着意地搓弄,再奋起劲一连五、六十下抽插,淳子几处敏感带均被撩拨着了,爽到顶点,微弱的呻吟声渐渐变成淫浪的呼唤:「啊……啊……易酷……啊……老公……你好厉害……啊……其摩次……其摩次……」
不一会,下身激动如潮,小腹酸痒得紧搐起来,阴道兴奋地开始收紧,巨大快感如风高浪涌,「啊……啊……其摩次……啊……」
连声叫唤不断。
志明亦顿感抽送时麻痒大增,再努力干了叁十来下,一下急停,接着连抽数下,鸡巴再次酸极而发,爽劲一来,精液又已射出……
淳子高潮已到,快感传遍每处神经激动畅爽,子宫再给丈夫几下顶中,下体阵阵激动直达脑部,一下虚脱一阵酥软,慢慢倒在床上喘息不已。志明本来是累了,梅开二度之后也倒睡床上。
淳子稍稍回过神来,余潮犹未消退,她轻轻偎在丈夫怀内就要睡去,口中却如梦如囈地说:「老公,我好爱你,为了你,我什么都愿意做……老公……」
话说志明夫妻两人这下已云收雨散,可是刚才那场云雨却惊动了只是一墙之隔的另一个人——志明的爷爷!原来乡下的木樑土屋,房与房之间的隔墙只作分隔之用,一般比屋顶矮几尺,并不像现时楼宇墙高直至屋顶完全封闭,故此,房与房之间的两人尽可隔墙对话,声音自然通过与对话无甚分别。
当志明和淳子正于隔壁缠绵时,志明爷爷正是夜半起来尿尿,听得隔壁「唔唔呀啊」的传来女人的娇柔呻吟声,精神为之一振,一想便知是孙儿与孙媳妇正在隔壁搞弄,心里就一下子痒痒的。今天看到这个明艳照人的孙媳妇,不但人长得可爱美媚,身段更是从没见过的出众,自己平日和赵老爹他们到附近镇区把野鸡时,那也只是些土货色,大半辈子除了在电视上偶然看到身材丰满衣着性感的女明星外,亲眼所见的怕只有如今这个漂亮的孙媳妇了。
想起她刚才给自己敬茶时,胸口露出那两只白滑滑有饭碗大小的奶子,爷爷心头觉得又一阵热!但老人尿急了是忍不住的,而土屋的厕所却在楼下,爷爷只好匆匆下楼解决,裤子一松,却发觉自己的鸡巴已半硬起来!心里想还真奇怪,怎么一想到今天孙媳妇的模样就爽得硬起来?好好好!还是先睹为快!尿完了手也不洗就赶回楼上。
爷爷心里已定好在那处位置偷看最好了。他悄悄地走到志明房前,慢慢蹲下来,房门旁边的木板墙上有那半寸大小的一个裂孔,正好破壁偷光!喜是房中还是有月色,月色从窗外折入,床上的情况看得还算分明。
此时孙媳妇全身脱光光,正伏在床上给志明舔鸡巴呢!你看她一身雪白的肉体在朦朧光亮下更显得粉滑无比,摸上去定是滑不溜手,那因为趴下而兀起的屁屁又圆又翘,时而晃动的两只大奶球动弹迷人,看着不能不手心出汗,恨不得两手就捞住把它搓破捏破!
房间本来不大,因此淳子如何给志明吮鸡巴,爷爷也是看得还是清楚的,心想如此灵活会搞的小嘴和香舌,男人的鸡巴给她一弄,一定爽死,说不定叁两下子已精液乱丢了!要不时平常那些野鸡开天价,也真要尝尝这滋味!
看着看着,爷爷不禁妒忌起自己孙子,怎么我就偏偏生得那么早?要是长在现时,像那个林熙蕾或是那个天心,说不定自己也能玩上一个半个,过把癮呢!
可现下大辈子都在这山区过了,土产倒是一堆,哪有像孙媳妇这样的货色,真是一肚子不平,又越想心越痒!
此时孙媳妇的淫态尽收眼内,爷爷的鸡巴也早变铁硬起来,手不知不觉时已伸到裤裆,随里边的情景一下下打起手枪。
当志明全身一颤开始射精,淳子用口吸着把精液全部吞下时,爷爷心里更妒忌了,原来这媳妇不但会弄,还喜欢把男人的精液吃到肚子里,真是骚屄死了!
要是自己也能给她吮一下,再射精给她吃,那该有多爽,多痛快!志明孙儿真是有他妈的好艳福。
接下来便是淳子趴起来让志明从后干她的时候,这种狗交式爷爷干野鸡时也常用,但这下换了孙媳妇这等上品,光是看已是叫他热血沸腾。
虽然想看看两人交合的地方,但毕竟还是暗了一点又是隔远了,只得一边盯紧那对跳荡不止的奶球和她媚眼半闭,张开小嘴呻吟的媚态,一边幻想现在从后狗交般狂插孙媳妇浪屄的是自己,自己的鸡巴尽根地插到她屄里直顶她子宫,然后大半节一下抽出来接着用力又向里插入,幻想自己也给她紧紧的屄肉夹得快活无比!他发狠地干着,孙媳妇被他插得不停地叫着:「啊……爷爷……你好厉害……要插死孙媳妇了……啊……爷爷的鸡巴好大好长……撑得人家屄里满满的好舒服……啊……爷爷……我好爱你……你要怎样干人家都听你的……噢……其摩次……爷爷……求求你……快……快把精液射到人家子宫里……唔……好爽……爷爷……人家要嘛……」
想着想着,爷爷裤裆里的手打得更紧了,不到两分钟,爷爷腰一酸,鸡巴底一阵痉挛般,压抑的劲力到顶了,不由得一收一放,热腾腾的浓浆登时爽快地直涌喷簿而出,一沱又一沱地射了一裤裆!
爷爷本来全身绷紧,这下子力气一散,才觉得蹲起来的双脚发麻,身子站不稳,摇了一下几乎扑倒在地板上,幸好两手一下撑着,才未有发出声音,而房间里的两人也已完事了。
爷爷怕他们出来上厕所,虽然两脚还在发麻,也只好勉强爬着回到了自己房间,努力爬到床上一下瘫倒,累得再难动弹一下了,只是呼呼地爽喘起来,打得如此刺激又畅爽的手枪还是第一次,啊,不!第一次应该是自己儿子,也就是志明爸爸和妈妈洞房那晚的事了,但那时儿子和儿媳却笨笨拙拙,哪有如今孙儿和孙媳妇这样新潮刺激。
爷爷在床上回忆刚才所见,翻来覆去,淫心一时不能平息,闭上眼时,面前都是孙媳妇替自己卖力地吮鸡巴、大口大口地吃精液的,又有自己把玩她胸前大奶球、又搓又摸又吸又咬的,又有自己搂着这可爱可干的孙媳妇压在身下或是从背后擒住,发狠狂操她湿溜溜的淫屄弄得她不住娇呼的,又幻想把自己鸡巴顶到小屄深处,直朝子宫泄精时那种无以复加的快感,然后孙媳妇的屄里慢慢地倒流出自己射到子宫里去的精液那种原始的满足感……
一个个淫乱狂野的画面,一种如幻似真的快感触动在脑海中,迴旋不绝!终于,爷爷在迷迷糊糊中睡过去了。
正是:孙媳妇貌美娇艳泄风情,祖家翁色迷心窍想嬉春。
土屋里乍起淫风浪月,乡野地惹来一番淫乱。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分解。
第二回 群狼共聚谋奸计,哪知祖媳已行淫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回说当晚婚宴结束,众村民一一散去。那赵老爹、陈叔、王大爷叁人如平日晚上一样,聚在赵老爹那养猪场的办公室里侃大山。可这时候叁个老家伙都闭嘴不语,只因志明的日本老婆——淳子,他们眼中那穿着阔领低胸曲线浮凸、奶子大、屁股小的美艳少妇,一股骚劲的日本浪货早把这叁个老淫虫迷得神晕魂荡,心里痒得慌,馋得口水像流汤!这时候淫肠百转,哪有心思侃什么山呢?
各位看倌,所谓酒不醉人人自醉,色不迷人人自迷,这叁隻酒色老鬼遇见淳子这样一个活宝,就像猫儿见了鱼,却是能看不能吃,心里是何等的滋味?当时只好把席上什么「古莲纯」、「少井坊」杯杯干尽,叁人饭菜没吃上几口,酒却灌得比别人都多。
怎么个干法?旁人只道他们平常已是酒鬼,哪知这叁个酒鬼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呢!那时淳子走到哪里,他们叁对色眼便转向哪里,死死地盯着淳子全身上下扫视,生怕少看一眼便像断了呼吸马上气绝而亡!
看一阵干一杯!越看越是心痒,越喝越是口干!你看,你看,淳子那一头咖啡色的长卷发下桃脸轮廓分明,杏眼明艳娇媚,直俏的小鼻子,涂着浅粉红色的迷人丰唇,那副勾引的脸蛋,光是看着已感到半身麻软。爽也!于是举杯干了!
再看那性感的丰唇,一掀一动的娇唇欲张,还未启齿便似乎已听到她娇声呼喘淫媚的叫床声!这娇嫩甜嫩嫩的小嘴要能教它吸住自己的鸡巴和卵袋,想必是欲仙欲死,就算精尽而死也是爽着死!于是举杯又干了!
又看那宽阔杏领间暴露出来的美胸,就像两颗鼓涨起来的大白乳球,干你娘的又白又嫩,真他妈的又大又圆,双手实在麻痒难当!举杯再干了!
接下来再看那个一扭一扭的小屁股,凸翘诱人,要是能把鸡巴贴上去顶磨一下,说不定就让你忍不住马上便射了!还有到那股间迷人的美屄,一定是又紧又小、又湿又热,要能把鸡巴插到里边去的话,那这辈子确实也不愿再拔出来了!
嘿!这小日本真他妈一身的骚人,禁不住鸡巴一阵激动,一昂头再干一杯!
叁个老淫虫边意淫边喝闷酒,六隻色眼也忙个不停,恨不能用眼光就把淳子身上极是碍眼的衣裙脱光,好让自己看看那对圆滚滚的乳房是怎样的白滑,看看那乳头是不是幼嫩的粉色?看看那双美腿叉处是否毛发浓密。那一刻,在叁人不约而同的幻想中,淳子那丰满曼妙的身段,早已一丝不掛,剥得精光。
所谓酒助淫兴,叁人眼前都是淳子那媚人的眼脸和诱人的体态,越看下去心头越是激动不已,禁不住都伸手到台下抚摸着涨硬难受的鸡巴安抚安抚。心里对志明这后生小伙子又妒忌又羡慕,怎么自己年轻力壮的时候没遇见这样粉俊的女人?要能娶了这么一个媳妇,夜夜春宵性福快活,就算多干一辈子活也心甘!
想到这里,鸡巴更是难受,要不是处在人群之中,恐怕叁人早已忍不住要打起手枪!此刻犹如热锅上的蚂蚁,色急如焚。
熬过那两个多小时实在好不容易,要再多熬片刻,叁个老淫虫不涨阳爆精而死才怪!
这下在赵老爹的猪场办工室里,叁个老淫虫均已八、九分醉了,叁人分坐在办公室里一张旧沙发上,赵老爹整个人都蹲坐在沙发上半挨着身子,只见他从口袋里拿出一个黄铜烟盒,从里边拿出了烟纸和烟丝,两叁下捲成烟卷,然后叨在嘴里,拿火柴点着,慢慢的吸起来。他的确喝得多了,脸涨得一遍血红,那「一毛不拔」的秃头在暗淡的灯光下透着暗红的光。
王大爷肥大的身躯就像尊大肚佛一样胖墩墩,他半躺在沙发一边去,几乎占了沙发叁分之二的地方。他一手在空中驱赶着几只以为找到一团肉山的苍蝇,一手在他那硕大无比的大肚腩上来回揉搓,他那酒糟鼻子显得又红又大,加上肥肉横生的胖脸,要不是剩下两鬢和后脑的灰发,便和刚才宴上头盘那隻乳猪头别无两样了!
那陈叔坐在剩下的不到叁分一的沙发上,如果说王大爷是猪圈里一隻饱吃无忧、腹大便便的大猪公,那陈叔便是走江湖卖杂耍的贩子那隻用铁链锁了脖子、平日受打受骂一餐饱一餐饥的长癩的瘦老猴子了!
陈叔捧起一根油光水滑、小碗粗的毛竹水烟管来,拿火机点着后呼噜呼噜地吸起来。黑瘦尖削的脸红得近紫,额上两道浓黑的短眉毛和上唇两撇浓黑的小鬍子无精打彩地在他脸上拼成两个八字,真是只倒楣的老猴子!
叁人坐在那张脱色破旧的布沙发上,平常该大侃乱侃的夜晚,这天晚上却都「叁」缄其口。此刻叁人各有鬼胎,但目标都是一致的!就是如何把老富(志明的爷爷)那个又美丽又风骚的日本媳妇弄到手上尽情地过把癮!
沈默了好一会,赵老爹打了一个酒嗝终于要先发话,他半眯着的叁角眼,把手上的烟屁股弹到窗外,他侧着秃脑袋,叁角眼歪瞧着窗外远处灯光隐约的那间两层高的土屋,那里就是志明祖屋。
他又打了一酒嗝,心有不忿地说:「俺们真是白活了一辈子,这么一个漂亮的骚屄,怎么会是老富的孙媳妇!这小子嘴巴大得像鱼缸,眼睛常常发青光,老子横着看竖着看没看出他是什么福相,却怎地得了这般艳福?不通!不通!」
说着不无无奈地摇着头。
这时,陈叔的水烟管呼噜几下,一团浓白烟雾从陈叔的尖嘴里滚涌而出,听他附和说:「不就是,他那副德性怎么就这般命好?有个留洋的孙子不打紧,又得了这个骚屄孙媳妇!这么活脱脱的受用几回,看他老屌不爽死!哎!你们看到的,那骚屄的奶子又圆又白,屁股翘得高高,看着我就鸡巴痒!哎哟我的妈!光是鸡巴痒就能痒死老子咯!」
坐在他身边的王大爷本来昏醉欲睡,迷糊中听到陈叔说「奶子又圆又大、屁股翘得高高」,顿时精神一振,介面便说:「就是就是,打她一进来,我那老屌就半硬了,她给老子敬茶时,我一看,哟!那领口里边两个大奶球在我眼前晃呀的晃,操他妈的,就是恨不得一手一个把它捏在手上搓过爽,要是能把她弄来操上一回,也不枉俺把这根屌跎了一辈子了!」
叁个老家伙淫心蠢动,六隻醉眼都不约而同往那远处灯火阑栅的土屋看去,脑海里都努力回想刚才淳子的媚态,真是如痴如醉。沈默了一会,赵老爹忽然举起手掌往他身边的陈叔的大腿上用力拍打下去:「啪!」
「哎哟!」
陈叔被他一下打得叫痛起来,边用手搓着大腿边骂道:「哟!干你奶奶的,我干你奶奶的屄!」
赵老爹这时却一面得意,又一伸手在陈叔腿间的鸡巴上轻捞了一把,淫笑着说:「你他妈的,要是鸡巴能爽,挨一下痛又算什么着!」
陈叔给他打了一下,然后又被他捞了一下鸡巴,真是莫明其妙。
而一旁的王大爷从来就知赵老爹脑子灵活,从承包村里的小小养猪场到场在办起家禽养殖场,说到想点子,像死猪当活猪卖那些坑蒙拐骗的技俩确是赵老爹的过人之处。听得他说到要鸡巴能爽挨一下痛又算什么!知道他想到点子了,连忙转身向赵老爹那边,脸上肥肉堆成又是奸滑又是敬佩的笑容问道:「赵哥,你有什么点子?别卖关子,俺老哥们可不要忘了分奸同味!」
赵老爹一手搓着自己下巴的鬍渣子,叁角眼骨碌一转,若有所思地说:「你们说嘛,老富这小子比我们怎么样?那骚屄虽说是他自己家的孙媳妇,可是这么一块肥肉放在嘴边,他那老馋嘴肯白白错过不去尝个鲜?」
王大爷一连的点头,应口道:「说得对,老富是认色不认亲的,他妈的,俺还记得几十年前他儿子娶子媳妇之后有一天,他儿子到城里去了,我呢,嘿嘿!我嘛,趁他家里没人,嘿嘿!我晚上便……便爬过墙去,偷看他儿媳妇洗澡。爽啊!别看他儿媳妇样子长得一般,那对木瓜一样大的奶子可真馋人,屁股又圆又翘。那时,他儿媳妇左搓右搓洗得快活,却不知老子在外头边看边打枪,比她更快活……」
陈叔这时移开嘴里的烟管打断他的话,挖苦道:「嘿嘿!王哥,没想到你原来是个黄皮树了哥,不熟不吃嘛!」
王大爷并不看他,眨着小眼睛道:「这叫做「近水楼台先得月,邻家有妇好操屄」!要换你老弟呀,我看,嘿嘿!说不定已冲进去把她媳妇给办了。哼!」
赵老爹这时又把烟卷好,「嚓」边点着火柴边问道:「接着呢?你把他媳妇给操了?」
王大爷摇着他那猪头,不无可惜说:「就没能找到好机会!那时看她洗完了我也爽得打了一枪。看她洗完了回到楼上房间去了,我正要走时,哎!却看到老富贼溜溜的从自己房里溜出来,悄悄走到他儿子房间,从门缝里往里边瞧……」
陈叔这时放下手上的水烟管,插口便说:「不用说,我就知道老富这家伙会偷看儿媳妇换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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