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浓密的金发如丝质般流动,她的肌肤娇嫩柔顺,那腿上的黑色长袜,那双靴子及那紧身的女上衣。她特别煽情的芳香已融入他的皮革披风。他的手指向内深探时,轻触到她湿润。柔软的……
“喷火女郎,这就是她。先生,我想您不会喜欢这个说法的,”
诺利斯先生说,他交给盖瑞一份看起来很官方的文件。“不会吗?”
盖瑞说。他早就决定要亲自来拿那个私家侦探的报告结果。
“您的夫人,她实在有点淫乱,”诺利斯先生说。他是一个衣衫褴褛,毫无特色的男人。他跟他那破旧的环境,在富汉后街上昏暗的办公室,完美地融合在一起。“事实”:先生,我应该说得更露骨一点。我该说她实在是个淫荡的女人,而且看起来她玩那一套已经有些时候了。”
“那一套?”盖瑞疑问。
“当您开始读报告时,先生,您马上就会明白我的意思。而且您最好听从我的建议,找个舒服。安静的地方读这份报告。”
“舒服,安静?”盖瑞说。
“对的,先生。不受任何打扰的地方。当您阅读时,我想您会需要独处的,先生。找个清凉的地方。感觉舒服而且有清新空气的凉爽地方。”
“诺利斯先生,她究竟怎么啦?”(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iz)
“龌龊,先生……真的很龌龊。令人恶心。我简直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先生。看得我眼睛都快掉出来了。先生,我这一生也经历过不少事了,但是我可以诚实地说,我想没有人会干那种事。性交。她是个性交狂,先生。”
“我太太!”盖瑞大叫。
“是的,先生,正是尊夫人,先生。她是个性交狂。”
“可……可是……”盖瑞张口结舌地。
“她一副不喜欢性交的样子,对不对?好吧,你等着读这里头的东西好了:这就是我能说的,”诺利斯先生油腔滑调地说。他交给盖瑞一个破烂的大包里。
“这是什么?”盖瑞问。
“工作用的衣服,”他说。
“工作用的衣服?”盖瑞询问。
“您读了报告之后自然会了解。”诺利斯先生说。“而且我还把它弄得特别点。”盖瑞开始拉开绑住包里的胶布。
“如果您不介意的话,请别在这里打开,先生。我建议您同时打开所有的东西。除了这个。”
诺利斯先生交给盖瑞—个小信封。“这是我的开销。您现在可以打开它,因为我希望能立刻结算。先生,还有这个是总费用。我希望您能七天内结帐,否则我就会开始计算利息。”
盖瑞跟那个讨厌的诺利斯先生结过帐后,就尽快离开。
他开往哈摩史密斯,然后再开到M4公路上。开向温莎,然后转往布瑞。他也不知道要开到那里去,只是享受着沿河开车的乐趣。他得想想。奥薇莉是个性交狂?他早就想过她不是像他想的那—回事?她跟一个女的性交,该不致于到性交狂的地步。盖瑞在河堤旁找到一个隐密处。从那里他可以看到松鸡。鸭子。天鹅。他坐一会儿,观赏他们逆流上游觅食的模样。
他打开包里,看到里面是一件僧侣的修道服。他拿出来。看一看,唇边浮现一丝笑意。他好奇地将那衣服翻来倒去地看看。倒没有什么特别的,除了颜色是藏青色的之外。
他见过棕色。白色。黑色的修道服,但从没见过藏青色的。
他无法理解为何诺利斯先生需要这件衣服。他把它放在自己的座位旁。
接着盖瑞打开报告。内容是奥薇莉每天的例行公事,详细地逐项列记。诺利斯先生真是无聊极了。每天都写一页。
奥薇莉何时离家,去了那里。记录正确,但很冗长,有许多特别的观察。盖瑞跳过那些每天重复的记载,并且认定诺利斯先生一定是有点精神错乱了,一定是个神经病。
奥薇莉是个工作狂,不是性交狂。然后,报告上约第十天,记载了有点不一样的东西。她像平常时间出门,但没到工作场所去。相反地,她向西行驶,上了A40公路到白金汉郡去。盖瑞开始较仔细地阅读。
“我一直跟踪你太太到渥康伯的公路上去。她关掉主煞车器,我跟她穿过狭窄。蜿蜒的乡间道路。英国夏季的乡间风情是举世无双的美——小鸟的歌唱声,葱笼的灌木,以及洒落树林的阳光。”
我的老天,盖瑞心想,这男的干嘛画起风景画来了。真是叫人心焦。还不快讲重点。
“你太太沿着一条美丽的林荫小道,开往渥康伯下区。
我注意到树篱中有许多鸫类鸟,以及西洋蒲公英(我小时候都管它叫弄湿床的蒲公英)长满路边。接着,她转往私人道路上,路旁牌子写着“修道院。擅闯者将被起诉。”
现在再跟踪她是件棘手的事。所以我下了车,走路前进约一英里左右。我终于走到一些非常高的安全门前。我推论你太太一定进去了,因为她连人带车都不见踪影。那些大门牢牢地关着,而且也没其它路可走。门上有按钮,可以开门。因为我没密码可以进门,而且也想不到任何进入一家修道院的理由,我想,我最好试些其它方法探个究竟。有一堵高墙,上头覆满青绿茂盛的美国藤。
我想爬上墙:然后跳到一棵七叶树的另一边。树木往往是进行监视的最佳场所。因为我常上地方的健身房,以保持良好身材:所以爬树对我而言不算难。”
盖瑞忍耐着不打哈欠。那男的真是无聊极了。盖瑞继续读报告。“从我所在位置,向门伸展的一根树枝上:我看到一条保养良好的车道,通往一栋相当宏伟的房子,看起来像是都铎王朝式的建筑:有美丽的草坪及许多漂亮橡木点缀其间。房子西侧是一排年轻的白杨树。对我而言,这景观是极具欧洲大陆情调的。由此,我做了二个推论:第一,这个修道会是来自国外的,或者它的院长是个外国人:第二,风向是由西边而来。从却尔登吹来的西风是很凄厉的。”
“我看到你太太的德制跑车就停在房子外的车道上。我四处瞧瞧,发现花园里有人。他们看起来像修道士。全是一身藏青色的修道服。其中一个正在驾驶自动割草机。其他人都在除草。突然问,不知从那里冒出一个人,也是一身藏青色的修道服,手里拿一把大剪刀,开始剪断我所在树木的矮树枝。我尽可能坐着不动,这时我可以非常清楚看到他的修道服。从表面看来,这是套很方便的服装。我就坐在这棵树上好几个钟头,倒也觉得挺舒服的。”
“我终于看到你太太从房子里走出来。她跟一个男的进了她的车。开到大门口,他们停了下来。我可以偷听到他们的谈话。“杰克生,告诉我新的密码,你太太对那个男的说,他肤色黝黑。块头高大,穿着像仆役长。修道院里的仆役长,这听起来有点奇怪。”
这次是5991FO,“那个叫杰克生的男人说。”
我会记得。下星期三这儿见,“你太太开车走时说。由于那个仆役长杰克生就在附近,所以我无法走回去开车跟踪你太太。”
“不过我是个超级乐观的人,我通常记得收获,不计损失。起码现在我已经知道她下礼拜会再回到修道院。这让我有足够时间在回到伦敦之前,弄一件自己穿的修道服。(我的确办到了,请看附件。然后我就可以不受质问地,跟着你太太进入修道院里头。而且我也已记下密码,我可以打开那些安全门。”
盖瑞打哈欠,伸展手臂。他好奇什么时候才能看到令他感兴趣的东西,一些性感的事情。
他一直相信他太太是个性冷感的女人,而到目前为止,他所发现的就只是,她工作勤奋,以及到过一家修道院。他很快翻过奥薇莉接下来几天生活的记载。还是讲工作。工作,更多的工作。
“她离开家,到工作场所去,在那里呆一整天,然后又回到家。只有一次,午餐时,有三个人拜访她。是—个年轻男子,及两位年轻女郎。诺利斯先生提到,这是不寻常的:因为,正常情况,那栋大楼里,十二点到二点其间,都只有你太太一个人。”
“你太太如往常时间离开家,然后开上A40公路,往白金汉郡开去。我一路跟踪她到修道院去。这回我没把车子停在上次的地方,而是更往内走,在私人道路前才停下来。我已经先前检查过了,如果有必要的话,有个地方我可以翻过墙,爬进车子:然后迅速逃逸。我就是把车子停在那儿。接着我穿上上礼拜弄来的修道服。我往上爬,越过墙。我原先不是这样计划的。我原先是计划从大门进去,但想想算了。”
“因为我可能被看见。所以我翻上墙,四处看看。不像上一回,这次我没看到半个修道士在割草或除草。”
但是花园真的看起来十分美丽。因为我自己也有点喜欢园艺,所以我会注意到那个花园。我也发现在火红的火钳之间,在狭长的花坛里,种有一种异国花卉,是那种我只有在邱村的皇家植物园才见过的花草。“天气相当晴朗。沿着那道古老的墙,我走到屋后。房子是面向北方,所以屋后比屋前来得昏暗。
我试开了许多门。其中两个上了锁,一个是堆满了煤炭的小仓库。我试了另一道门。在此我必须强调,我是一个会非常小心,完全不出声音开门的专家。当然,开这道门也没例外。门上旧式的门闩消除了我些微的压力。门开了,我终于进了屋内,里头有食品柜,挂钓上吊着起司。火腿和意大利香肠。屋内相当寒冷。
四处无人。隔壁是一间大厨房。也没半个人在。厨房通向一条长的走廊。我穿上最好鞋底的鞋子,所以能够在石板上绝对安静地匐匍前进。我没看到半个人影,也没听到一点声音。我继续走。我来到一座具有厚重门闩的橡木拱门。不过,先生,到这里我必定刚走过仆人的工作区而已。因为整个景象霎时间完全变了。对刚到的人,这里有点热。
屋内有很好的中央空调系统,正强力送风中。屋外虽是炎炎夏天,但屋内却冷的叫人打颤:就像一般古老房子屋内有名的寒冷。有许多镶板,到处都铺着厚地毯,我可以听到音乐和人声。我马上想到这音乐听来有点怪异,但无法立刻发现究竟那里不对劲。在一间修道院里,播放的音乐不是赞美诗或圣歌,不是宗教性音乐。有人正在播放非常大声的摇滚乐。也不是你们爱听的克里士。理查的歌曲。是用来跳狄斯可那一类的吵杂音乐。我依然没看到任何人。然后我来到许多门前。这些门全长得一样。大而厚重,上头有铁钩子。
我必须做选择。我不知道该开那一道门所以我就照孩提时代的做法——照神的旨意吧。我非常小心地缓缓将门闩拉起,从门缝窥视。先生,我所见到的,真是令人大开眼界。
门内是一个偌大的厅堂。然后我发现,无论我选择开那一道门都无妨,因为全是通往这间大厅的。大厅的天花板是挑高呈拱型的,有梁柱及许多嵌板在其间。
而且,尽管现在是上午,那些相当厚重的窗帘都紧紧地拉上。值得一提的是那些窗帘都是用非常好的布料做成的,缀有许多金黄色流苏。房里全用腊烛照明着。
数首枝腊烛插在铁铸的烛台上,分布四处。如果我是个救人队员的话,我一定会说这真是容易引起火灾。更有甚者,我一抬起头来,看到多幅织锦垂挂在墙壁上。
透过烛光所见,那些画似乎都是描述赤裸的美少女在乡间嬉闹之景。在大厅中心是一张长桌,那种设宴的桌子。在一个巨大的火炉前,有三到四张旧式精致的躺椅,椅脚上还有复杂的雕刻。但我猜那是詹姆士时代的椅子,虽然我称不上一个鉴赏家,还有一些精巧的维多利亚式的脚凳。
我知道这是维多利亚式的,因为我一个老客人在遗嘱中送我两张像那款的脚凳。
在房间一端是一个高台。在高台上有一张我看起来像是宝座的椅子,但造型奇特。它有扶手,宽大的座垫,以及特别高的椅脚。虽然我把它称做宝座,可是它看起来更像一个在高跷上的五斗柜。这是屋内唯—一张空椅子。现在,先生,都不是这些叫我大开眼界。绝对不是的,是屋内的那些人。
整个房间满满都是人。而他们正在干的事让我惊讶不已。大部分人穿着修道服,但有些人全身一丝不挂。你太太正穿着一件鲜艳的红色套装。实在想不出更贴切的说法,所以只好叫它做套装。那件衣服在胸部。臀部以及她的私处都是镂空的。她戴着一副长的皮手套:穿着一双高及腿的长皮鞭。她在鞭打一个全裸,丰满的年轻女孩。没错,就是鞭打。那个被打的女孩,有一个极大雪白的臀部,你太太正在她的屁股上留下一些血红的鞭痕。我也注意到那女孩戴着眼罩,被扣上手拷,锁在从梁上垂下来的大钩子上。蹲在女孩前面的是个皮包骨的。脸颊瘦峭的老妇人。她一身黑色装扮,一大串钥匙垂在她系在腰间的皮带上。每当你太太停止鞭打时,她就吸吮女孩大腿之间的私密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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