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五姐妹神采奕奕有说有笑,布墨却一脸的怨默。布鲁来到之后,他像前两日般工作。他刚刚离开,布墨饭也不吃,跑到浴缸泡澡。今日也没人跟她抢洗澡水,她洗了很长的时间。听到布鲁再次踏入阁楼,她不紧不慢地走出来,五妹埋怨一句,与三妹双双走入澡间。布鲁开始褪衣了……这混蛋,每天来这里,只为跟他的姐妹干那事儿。
今日他简单多了,没有拿出任何新物品,直接搂了我的屁股就肏起来。前两日都被他淫奸过,我也懒得抗拒他,边吃饭边被他俞到高潮,之后他去满足了二妹。三妹和五妹刚巧从澡间出来,换我和四妹进去泡澡。不久之后,听到五妹的叫骂,我不用眼睛看,也知道五妹正被他狂俞……“大姐,洗完之后,和四妹到二楼的主卧室,也就是你的那间。我今天想换换地点,先替布墨破瓜。”
二楼有两间卧室。我听他说,此楼原是弗利莱兄弟的居屋,我和布墨所住的那间便是沙坦,弗利莱的寝室,五妹和三妹住了巴基斯,弗利莱的卧间,二妹和四妹各住一间偏室。他要我们都到那里面去,不就是想在我睡的床上淫乱吗?混蛋,为何不到五妹和三妹的房间,她们那里也有张大得过分的床啊。
弗利莱兄弟绝不是好东西……厅内没了声息。我和四妹面对面地泡在将凉的澡水里,虽说这澡水被她们四个使用过,却也不是很脏。其实想想,我们六个女人已经共用一个男人,何须在乎同用洗澡水?我长叹一声,问:“四妹,你怎么就爱了他呢?”
“我也不想爱他,是你们逼我的。你知道,那种男人,女人碰不得,因为会上瘾。我想最初是不爱的,后来不知不觉中爱了。我没想过后侮,也没想过其他,我想就这般吧,至少这样,有时候我觉得幸福,这也就够了。大姐,你们现在也不是上瘾了吗?”四妹说得很平淡,言语中却透露着浓浓的情意,她的确是爱他的,虽然不知道这种爱,是对是错。
二妹出现在门口,她说:“你们洗完了,也该上去了。这水让我独泡吧,被搞到双腿发软,所以在厅内休息了一会儿,但不代表你们可以一直占着浴缸。我曾经以为班列是比我们宗族的男人还强悍的男人,现在终于知道我们宗族还不至于那么弱,传承中的淫兽天赋是无与伦比的。也许,这就是我们的骄傲!没有了他,宗族还是宗族,却不是“狂布”,也不是“淫兽”
……最近想想,不是血咒造就了人,而是人成就了血咒。我们那些兄弟,即使得到血咒也不可能成为他。归根究柢,血咒选择的一直都是最强的血脉……起来啊,磨蹭什么,你的床你不上去,叫谁上去?”
“你嚷什么嚷,我又不跟你抢男人!”我和四妹踏出浴缸擦身,她慵懒地躺进去。
四妹比我先出去,澡间里只剩我们这对胞姐妹,我说:“你也注意些,班列怎么不好,也不是我们的兄弟,他再怎么好,也是你的二弟,别腻上他就像他是你老公一样!”
“我本来就不讨厌他,若他不是我兄弟,我早投他怀抱。你没必要跟我说这些,我心里有分寸,喜欢归喜欢,我还不会疯到跟定他。我这辈子不敢再爱,爱了也不说。我怕了,哪怕以后嫁了人有了孩子,也不会对我的丈夫投入全部感情……女人一旦动了情,会变得很傻。大姐,该注意的也许是你。前天你还想姐夫,昨日你有想到他吗?”(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iz)
“天天想他。”我脑袋轰然,昨日我真的没有想到我的丈夫,今日也没想他。我急急地离开澡间,上了二楼,在我房前听到里面的淫语,叫喊得最兴奋的竟是五妹!
“半精灵,快点插布墨,我昨天被插破,她还在旁边偷笑,我要看着你插烂她的臭屄。”
“五妹,别急,我这不是在做准备吗?”布鲁也不恼五妹了。
“昨天怎么没见你对我做准备?插插!”
“被强暴能跟献身同样吗?布墨队长是自愿献身的,我当然极尽温柔能事。”布鲁的歪理好多。
“你不怕我恼你哦?”五妹嗔道。
“你一直恼我……”布鲁说。
我走进房间,看到四妹坐椅上,三妹和五妹分别坐在布墨两旁。
布墨娇羞地仰躺,她无比修长健美的双腿屈张,布鲁趴在中间用手整弄她的处女阴户……隔着茶几,我与四妹并排而坐,看着眼前的春色,觉得口渴,拿起茶壶,斟了两杯茶,道:“四妹,我们喝杯茶吧。”
“大姐,二姐怎么还不上来?”五妹越发有间情了。
“可能溺死在浴缸了。”我懒得跟她扯,小女孩心性,忘记昨日的初痛,甚至忘记她亲哥几乎被她这个二堂哥杀掉……“她刚才几乎昏迷呢,二姐就是喜欢大肉棒!”
“你的肛门也被撑破了吗?怎么就憋不紧你的屁!”我有时候真的讨厌她,乱说话也就罢了,拿自己姐姐开涮,她算什么东西!小骚屄,张着被肏得红肿的骚洞,活该被肏。
她似乎知道我生气,不敢继续跟我说话,掉头去碰布墨湿滴滴的阴毛……我们六个女人中,布墨的阴毛生得最茂密,卷曲黑浓的阴毛直铺到她的小腹,从她的腹下到她的胯间黑了一大片,触目惊心。因此虽然裸裎相对两天,我依然没看清她的阴户生个什么模样,只知道她的阴裂很宽大,偏偏她的脸蛋生得娇媚,几乎及得上四妹的美色,鼻子和嘴巴也生得细致。
我知道我们的兄弟很多都想奸她,可是她是宗族旁系女孩,又是冷漠难驯的性格,他们不好勾搭,也自知勾搭不上,只能把她从他们的“猎物”对象中排除,反正世界那么大,他们的猎物永远不会缺少。俗话说,好兔不吃窝边草,他们不是什么好兔,却也大方地放弃布墨这棵“香草”。但对于布鲁,应该用另一句俗语才适合,就是“肥水不流外人田”,他亳不犹豫地把自家姐妹监禁起来奸淫……“喔嗯!喔喔!痒!喔喔!好痒……”布墨羞怯而动情的呻吟,无法跟平时的她联系起来。
多年以来,她刻苦训练,成为宗族战士中最强悍的战士,虽然单挑的时候她打不过我们,然而在战争中,她的杀伤力比我强大许多。她那颗冷酷的心,在对敌时从不手软,为何偏偏对布鲁生了情?
“布墨,你什么时候喜欢我二哥的?”三妹问出我心中的疑惑。
“我没喜欢他……”布墨否认,“他是宗主,他要毁我清白,我也不能拒绝。”
“布墨,你说谎,三叔才是宗主,如果三叔要毁你清白,你会乖乖躺在这里叫春?”五妹说话总是这么辛辣,但这次说到了重点上,“快老实交代。”
“还不是他整天偷着逗我!别人看见我都不敢轻言浮语,他见了我就嘻皮笑脸,趁着没人的时候调戏我,训练的时候跟我搏斗,也爱揩油。我本来很讨厌他这种家伙,不知道怎么的,心里就有了他。后来目睹他奸淫公主,我那时心里才肯承认自己喜欢他。事情就是这样了,你们还想知道什么,我也说不上来,反正该坦白的,我都坦白了。”布墨交代完毕,大胆又羞涩。
“布墨,别让他在你身上施什么生命枷琐,等我们回到统都,我要我哥娶了你!你知道的,我哥也喜欢你,他有时候说起你都流口水,只是你也姓布……”五妹的屁眼又烂了。
“我呸!我选别人也不选你哥。你那些哥哥里,他是最孬种的。我一直不找男人,就因为我都看不上眼!他们很多都比我矮,我为什么要他们?像我们这种身高的女人,要找个与我们合适的男人不知有多难!有些比我高的,却生得奇丑,简直是个丑大个,生得俊俏的,偏偏比我矮。痴情的,不解风情,解风情的,总是滥情。”布墨对所有男性嗤之以鼻。
“半精灵是我见过最滥情的淫虫,你怎么会喜欢他?”五妹咄咄逼人。
“你问我,我问谁?你以为我想喜欢他吗?那我问你,你喜欢被他强暴吗?你不喜欢吧?可是你不喜欢,你还不是被他强暴了?在我面前讲道理,哼,你们五姐妹跟他乱伦,也不是个道理。”
布墨发飙,一下子把我们都得罪了,我不由得怒道:“布墨,闭上你的嘴,张你的大屄!”
“这不是张着嘛,大小姐你也太当真!”布墨是张着她的双腿的,我也许真的太当真,她虽然不算我们的姐妹,与我们却是同病相怜,都是一幢屋里被囚禁的女人。
她是个高大美丽的女人,也是个极为强壮的女人。
我们六个女人中,从外型看去,数她和五妹最为强壮。这种强壮,不是指肌肉的凸起,她们也没有那样恶心的“男性化肌肉”,而是她们的肌肉过分的结实,人们仅从她们的体形就能够感觉到她们的力量。征服这样的女人,是男人的欲望,也是男人感兴趣的挑战。是否因为这些,布鲁才把她留到最后,然后让我们好好地看着他如何征服她呢?
我完全无从了解布鲁,只知道他对于征服我们,欲望是强烈的。我们都是强壮的女人,起码比一般的女性强悍好多,他把征服我们当作是一种乐趣。
以我这个角度看不清楚布墨的阴户。因为茶几和椅子排置于床侧,我和四妹只能够看到她的侧臀。布鲁趴在她的胯间,吻舔得她臀腿轻颤。她的腿很长,圆浑性感的修长玉腿是她最美的地方。
我们虽然都是长腿美女,可是在体形比例下,我跟她们有区别的,我的腰身比她们的腰身细长,即使像布墨这种比我高挑的女性,也没有我那么长的腰身。但是,我的腰诚然没有布墨的腰好看,她浑圆天成的美臀,配上坚韧结实的小腰,以及弹性十足的圆乳玉峰,是高大女性中难得一见的珍稀美人。
“喔嗯嗯……”布墨呻吟越来越情迷,黑色的魅眸流泄逼人的艳媚。
“插啦!布墨的骚穴流这么多水,赶紧插她哭叫才好!”
昨日,五妹在我们眼前被强暴到痛哭流涕,她的骄傲也深深受创,因此很想看到布墨也在我们面前哭天喊地,掩饰她昨日的尴尬和羞耻。
我看到她翘起的屁股沟亮闪,心想她流的淫液也不比布墨流得少。其实,寝室内的五女,哪有一个不是暗流汹涌?我那刚刚干燥的下体,现在也湿意温靡。
“还没有弄进去吗?布墨你夹得这么紧!”二妹从外面进来,裸着她火辣的胴体,爬上床趴到布鲁背后,搂住他壮硕的胸膛,用她两颗不输于任何女性的豪乳抵磨他的背,“二弟,布墨的阴毛好浓,阴裂也宽长,你就用原始尺寸破她的蜜瓜吧,我在你后面看着,顺便帮你使点劲。”
“二姐,你变得好淫荡,跟以前判若两人。”五妹替我们说出心中的话。
布鲁抬首起来,回首与二妹吻嘴,弯起布墨的双腿,身体趴压上去。三妹和五妹很机灵地压住布墨的双手,二妹趴伏到他的胯下,伸手握住他坚硬的巨棒,塞往布墨的胯间……在二妹的导引中,他轻轻地耸着屁股,试探性的擦磨。布墨没有呻吟出声,因为她性感精巧的嘴被他吻得结实。她想扭动身体,偏偏臀腰被他压着,双手又被我的两个邪恶的妹妹抓压得紧紧。本是布墨甘心情愿的献身,看似是我的三个妹妹帮我的弟弟强暴她……“二姐,他的大龟头插进去了吗?”这次是三妹在问。
“布墨的大阴唇跟她的肌肉一般结实,暂时还没有把她的阴缝顶分。”二妹据实回答。
“你们都欺负我,昨天他强暴我时也是这么粗长,一插就进来了。他那么硬的肉棒要插破布墨的肉缝,只需要用劲往里一挺。他对布墨如此温柔,对我那般粗暴,你们却不替我伸冤。”五妹还在为昨日之事忿忿不平。
“冤什么冤啊,你被破处后,每次我哥俞你,你不是很舒服吗?我哥是最强悍的,便宜你小妮子了!”三妹“我哥我哥”地喊着,我听着老感不舒服,虽说他的确是她的“二哥”。
“他也是我哥……啊,他不是!”五妹说漏嘴,急忙补救。
我侧脸看见四妹闭目,不知她是否睡着了,她习惯逆来顺受,是姐妹中最少话的。
“哎呀!喔啊……胀、疼……”布墨呻吟叫痛。
“龟头插进去了!”二妹现场解说。
“使劲……”五妹呐喊助阵,仿佛是她在奸淫布墨。
“呼喝!我插了!”布鲁的嘴离开布墨的红唇,她凝神注视他,轻轻地“嗯”一声。
二妹突然朝他的屁股一推,他的腰臀顺劲沉压,巨棒“滋”的全根插入,布墨痛得挺胸尖叫,“啊呀!痛哟……啊啊!痛痛……”,平时刀枪砍刺在她的身上,她也不会喊一声痛,竟被一根肉棒插得爆泪哭喊。
看着她身上还没有痊愈的伤痕,我总觉得她不应该叫痛,不就是处女膜破裂吗?身上那么多处受伤,这两天也没见她表现出痛苦的神色,一块薄膜的破裂,却痛得香汗淋漓,这说不过去啊!
“痛吧?哈嘻!知道我昨天为何哭了吧?还敢笑我不?半精灵,快插,插插!使劲地插……把布墨插昏了,我给你插!”五妹报复性地娇叫,她看似很开心,因为证明不是只有她才会哭。
我想,每个女人被破处,大多数都会哭,不仅仅是身体的痛,还有心灵的各种复杂的感情。但我初夜之时是没有哭的,连眼泪都没有。那个男人是统都的公子哥,我现在连他的名字都记不起了,只记得他生得很俊俏,跟我差不多高,身材不胖也不瘦,他的阴茎大概是十三、四公分吧,插进来的时候,撕痛是真实的,却也不是很激烈,最重要的是,他只在我身上抽插十来下就射精了,后来我继续跟他欢爱十来次,每次他都是很快射精,我怒而与之分手,在我众多追求者中选择了一个外型强壮的,终于得到破处以来的第一次高潮。
“扑滋……扑滋……滋滋扑……”
屋里响起性爱的碰撞声,四妹被布墨哭叫吵醒,五妹拍掌叫好,三妹抓玩布墨的玉峰,二妹推着布鲁的屁股。我愣愣地看着眼前的淫景,心想:我们家族最荒淫的时刻,应该是从布鲁进入这幢“囚楼”那刻开始。
虽然只有他一个男人,但是被奸的都是他的姐妹,这难道不算荒淫吗?如果说男人太少,其实也不准确。这家伙的阴茎能够变化四种尺寸,翼化时,他的尺寸还会发生变化,整根阴茎都会变成另一种形态。
与他做爱,随着他的阴茎的变化,好像在跟许多男人做爱一般,可以满足女人不同的需要。只是这三天以来,我都没见过他张翼与我们做爱,忽然好想知道,被他那种形态的阴茎插进身体,到底是何种感受……“四妹,他翼化时,舒服吗?”我小声地问。
“舒服到想疯……”四妹肯定地道。
“大姐,他张翼之后,在原本尺寸的基础上,一般会粗长两、三公分。像他十二公分的时候,张开他的双翼,就变成十五公分,我最喜欢这个尺寸。我献出初夜时,他张翼跟我做了,那时候我都忘记痛苦哩。二哥,等会儿你跟布墨搞完,张开翼和我们做吧!”三妹解释得比较详细,说得我下体骚痒难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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