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丽绘在献出神乐舞的同时,也被眼前的真实神迹深深感动着,并在内心赞叹。
(身为神那教教主女儿的自己,能够做够像弥生那样吗?)肯定没办法吧……程度实在差太多了。
弥生脸上带着让所有人都难以抗拒其魅力的笑容。
她的存在感和礼丽绘同样强烈──那凝神注视神乐雅乐的身影,散发着身为巫女的强烈存在感。
嗯……如果单以存在感而言,礼丽绘是略胜弥生一筹,但那是以女性的存在感而言──如果以巫女的成分来比较,反而是弥生压倒性的胜出。
毕竟,两人在修行、实战经验、武技、舞蹈上的差别实在太大──每当神乐铃响起,构成结界的弥生,周身就散发着庞大的灵力。
──结界。
在巫女面临的各种战斗中,那保护着巫女的光芒,神威凛凛的神之奇迹。
礼丽绘虽然也能使用结界,但灵力还不足以使结界安定,若是使用高等结界,必须靠其它巫女帮助才行。
这也是神乐舞通常由复数巫女同时献舞的原因──结界越高等,消耗的灵力就越大。(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iz)
然而……高等结界的消耗对弥生来说,只不过像是一场游戏罢了。
弥生的胸部虽然不像礼丽绘那样夸张,但若是要称为“巨乳”,绝对是绰绰有余的,整个身形的秾纤合度,强调巫女的整体均衡,造就了隐藏在巫女服里,那副用“梦幻”形容也不为过的身材。
她有着武者巫女的气质,有着高雅的容貌──整体而言比起礼丽绘也不会差到哪里去,没有丝毫颓废或荒淫的气息。
这并非说礼丽绘作为一名巫女的有所不足,只能说是弥生实在太过出色──她的双眸澄澈透明,不存在一丝一毫的迷惘,只有近似疯狂的绝对信念。
获得追随的对象之后,为了赶上主人的脚步,她比其它人更加努力,为了不使主人再次陷入自责的深渊,不分昼夜,她都埋首于修行之中。
无论如何,努力是不会白费的,至今,她甚至已经被允许拥有目前斋宫首席大御巫的地位。
弥生光是在这个房间,气氛就为之一变。
该怎么形容呢?──这真是极为自然的一幕啊!她的这种举动并不能称为傲慢,而是身为领导者有义务表现出尊贵的行为举止。
正是由于信念,弥生连生命都可以抛弃,这位全力追求主人幸福的年轻巫女,贯彻着某种深不见底的东西。
想以这个年纪成为斋宫首席大御巫,究竟需要多少才能和努力呢?
无论是哪一个条件,弥生都拥有十足以上的程度,如果不是那样,根本无法在巫女服绣上那柱象征大御巫地位的纹章。
千早是战斗强化、穗乃香是腹黑及训练、火乃华是拔刀术加上乱扔术式、冲田是突击、永仓专门打防御战……这些名列大御巫的少女,通常只需要有一种特殊的能力即可。
然而,身为首席大御巫的弥生,却是最为特别的。那绣于巫女服袖口的五个木瓜纹,并不只是个装饰而已,在那上面,还托付着斋宫、神那教全体的未来。所以,弥生无论哪项能力都必须居于顶点,才足以统领这些年轻气盛、满怀天真理想的少女。
容貌、武技、神乐舞、神道、弓术、统率、政治、魔法、精神力,弥生每一样都能够成为巫女效法的对象。
当人们以为她在大阪时,她会出现在小谷城打一场漂亮的守城战;当人们以为她在小谷城时,她会出现在京都主持祭典;当人们以为她在京都时,她又会出现在大阪物色合适的美少女。
她既要主持斋宫包括祭祀在内的一切事务,同时也是京都地区的守护者、指挥着前线军团,即使是她目前身在江户,她仍能正确无误地指挥小谷城及亚尔比达布要塞的两处战场。
除了这些之外,礼丽绘更亲眼见识到弥生自身的力量──不使用神乐舞,只凭自身的灵力推动高等结界。
能够单人、不依靠神乐舞而能使用六芒破魔八阵以上结界的,在斋宫只有区区数人,弥生正是其中之一。
究竟……这个弥生,拥有多少才能呢?
她又是经过多么困苦的锻炼,才能拥有如此才能呢?
令礼丽绘想不透的是,弥生特地放下繁重到喘不过气的政务军务,离开京都跑来江户,就只是为了指导自己神乐舞。
摆在眼前的事实,是她多次解救了神那教,已经到了就算把所有勋章,甚至是斋宫当主之位给她也难以报答的程度。
而弥生却宁愿舍弃个人名声,屈居在修伊身边。
连修伊也没有遵守“士气可用”的原则,将军队直接在京都停下,做出守城的准备,没有更进一步的进攻意图。
斋宫的巫女对此一点意见也没有,只是乖乖遵守命令。
这点令斋宫以外的人感到不解。
(我如何跟弥生争呢……?)就是这种毫无权势欲望的态度,导致修伊在收复京都之后,曾经一度流传过“斋宫有窃占神那教之意图”,然而之后斋宫的所作所为,证明了那些只不过是毫无根据的猜测。
神那教的高层也猜不出修伊和弥生在想什么,修伊常年不在斋宫,实际领导斋宫的弥生也总是避而不谈。
(弥生说她的神乐舞不是为了他人,而是为了自己而舞……是为了爱慕修伊的自己而舞……到底是什么意思……又为什么这个讲给我听……)见到自由自在地使用结界,根本看不出灵力消耗,不时指导、鼓励自己,并照着舞步对结界进行细微调整的巫女,礼丽绘就会在内心问着自己。
(虽然弥生说只要我能掌握住体内潜藏的力量,找出自己信念的话,就能轻易追过她……可是,我……真的能够赶得上弥生吗?)弥生目不转睛地凝视着礼丽绘,她的眼中完全不存在任何的不耐之情,散发出来的,只有近似疯狂的深沉信仰。
礼丽绘踏出舞步,拼命地想要赶上远远在前头的弥生,追上她展现出来的才能。(弥生或许就是抱持这个打算,所以才刻意做给我看吧!不只神乐舞……)成为巫女的门坎相当高,而且跟才能有绝对的关系。
所以,无论如何去否定,技术终究只是技术,才能才是货真价实的东西。
成为巫女是每个神那教少女的目标,那身象征着神之使者的巫女服,促使许多少女纷纷以爱津学园为第一志愿。
──等到真正去实行这个目标之后,少女们才会发现这并不如想象中的容易。
能够升上二年级专业课程的学生并不多──在入学之初的入学考,就是根据少女的适性作考试,不是随便考就能考得上。
但即使做过筛选,二年级学生相对于一年级又少掉一大半。
──神乐舞的技巧与相关知识,针对这两个领域的课程认真钻研后,其深度及广度已经使学生无暇他顾。
除此之外,还有神学、巫女修行、早课、武技训练……等,这些都使少女体会到现实的残酷。
因此,尽管入学年龄放得很宽,只要到达十二岁就能就读,但才能的差距会逐渐浮现出来。
有些人即使不眠不休,培养出过人的技巧,却还是无法体会某些特殊的技能,偏偏这些技能,通常都是神乐舞是否能够完成的关键。
有些人只是玩票性质地摸摸乐器,乐器却好像延伸出来的手脚一样听话。
以弥生为例,她在入学一个月后,就能同时使用神乐铃、高丽笛、能鼓,创造出属于自己的神乐舞。
就算不想面对,还是必须承认世界上就是有这种天才。
然而,即使是拥有才能的人,为了使才能发挥作用,有时仍不得不具备技术,甚至是跟才能毫无相关的技术,使自己得以在艰困的环境中存活下来。
尤其是巫女,特别注重实战相关的技术,因为一旦在战斗中落败,死了还算幸运,若是活着遭到俘虏,下场往往好不到哪里去。
在京都一战后,斋宫的声势到达顶点,在几位指标性人物的活跃下,巫女成为许多少女梦寐以求的职业。
这样的情况下,爱津学园的学生无不卖力学习,因为那是成为巫女的唯一途径──掌握越多技术,成为巫女的机会也越大,只要停下脚步,就没有再次前进的机会。
所以,那是绝对不能懈怠的一条路──在爱津学园的学生,都必须做出相当的觉悟才行。
若不如此,对未来反而只会是一种拖累。
──设法撮合主人与小姐,制造既定事实。
此时的弥生已经关闭主人搜索雷达,切换至说服洗脑模式,许多少女就是葬送……不对,该说是在这种模式中跟主人结订契约。
啊,不过小姐可不是普通人,不能用一般的方式说服。
主人迟钝的等级超乎想象,即使如此……
(也没办法像副长契约时那样,把主人敲晕后推倒……)──而且当时敲晕修伊、压住修伊手脚的人,就是弥生自己……
礼丽绘毫不知情,斋宫也不可能将这个事实泄漏出去。
而且,弥生现在对礼丽绘,也与当时对土方的目的有所不同──对于每位少女,她的选择都有所不同。
弥生是为了“获得守护神那教的力量”,被送到修伊身边,以一个灵力、姿色、血统各方面皆是月夜野家族顶级少女的身分──这获得了近卫家的赞成,也将千早塞给修伊。
就两家族的立场来说,就算修伊战死也无所谓,只要力量传承下来就好,而美少女本来就是男人的弱点,获得力量也比较方便。
然而,现在弥生的信念早已改变,土方她们就是为了“守护当主”而被挑选出来契约的。
──刚好她们本来就有这种打算,弥生只是在背后推一把。
就弥生和千早来讲,守护主人的就算不是自己也行,只要有人能守护主人就行,照这样来说,人数自然是越多越好。
巫女们既是剑,也是盾。
可是,现在既然连千早和桂也传达指令,就表示事情刻不容缓。
教皇国近来的小动作频传,可能是在打什么阴谋──若是见到主人与礼丽绘拖泥带水的关系,那些以保家卫国为重的巫女,可能会受到激进派巫女的鼓动,那么,她们会做出什么举动,谁也无法想象。
如果可以守护主人,那弥生什么都愿意做,即使牺牲自己也无所谓──在大阪夏之阵及京都夺回战中,她的确做到如此。
天照大神就是把力量赐给这样的自己吧!
与主人相处在一起,虽然主人太过温柔,有点靠不住,但她可以确信自己所选择的道路并没有错。
那么,为了这样的主人,自己又能做些什么呢?
弥生往返于京都、大阪、江户之间,强烈的斗志及巫女的使命感,促使她更为勇往直前。
平常的主人,在稳重作风里隐藏着过人的豪气及胆量。
一旦到了重要时刻,他就会像一股窜动的电流,肆无忌惮地侵入人们的心底,赶走所有的软弱,使巫女的斗志和脉搏再次活跃起来。
所以弥生认为自己更要去思考,思考加诸在自己身上的使命,以及自己该为了使命如何行动。
答案早就浮现出来。
──在我来到主人身边之前,过去从未有过如此快乐的时光。
所以自己更应该把握机会,用这副身体让主人多享受一点美好的时光。
弥生看着礼丽绘的舞蹈,内心更是坚定不移。
就趁主人还在放暑假时一次解决吧!
受到诸多限制固然困扰,但反过来教唆也是一种乐趣。
──弥生,不是任何事情都要用直线解决,你必须多体谅礼丽绘,她的身分必须有她的立场啊!
想着之前一次交合之后,修伊苦笑回答的表情,弥生才突然发觉到一件事。
自己是否无意识中对自己的立场感到优越呢?或是自己小看小姐了呢?结果自己并没有像主人那样替小姐深入着想吗?
略带苦涩的思考在弥生脑中打转。
──主人早就注意到这件事,而我却在被主人告知之前都浑然不知。
她必须再次确认自己的心意才行。
弥生对于修伊的过去并非十分清楚,只有听父亲鉴连讲过一些,所知有限,光是从主人刻意不让她知道的态度、从神那教近几年战史推敲的结果,她知道那一定不是自己所能想象的。
自己有一次几乎丧命的经验,主人豁出性命来救出自己,虽然那是美好的回忆,但主人解放封印之后的模样,更是令她心痛不已。
为了神那教、甚至是为了她自己,主人究竟付出多少牺牲呢?
──想到这里,弥生的心中便涌现对修伊的疼爱之情,久久挥之不去。
不,其实不用想得那么复杂。
看着主人的笑容,自己就会感到幸福。
因为她认定主人的幸福就是自己的幸福。
对于斋宫,她也是一样的想法──她不想让巫女成为自己手中的棋子,所以她才让巫女们和主人订下契约,避免自己的想法过于冷酷,而将巫女当成兵力送到战场上。
那是与追求主人幸福同等严重的大事。
而且那些少女是喜欢主人的。
过去她曾经陷入迷惘,也由于自己的愚蠢,目睹了主人失去理性的情况──主人一直极力隐藏的另一面。
她不想看到那样的主人。
──刽子手。
每当她听到这个名词,内心就充满悔恨。
若是自己没有迷失,或许就不会使主人再次染上鲜血了吧!
比起千早,自己还是太天真了──她发誓自己要比千早更相信主人才行。
即使后悔也无济于事,她可不想因为懊恼沮丧,而使自己不知道该做些什么。
──就算主人反对,我也要照我的决定去做。
只要是对的事,就没有必要更改。
一下定决心,弥生的心情就越来越高昂,今后只要为了主人,尽情发挥自己的力量就好,这样做也是为了神那教。
当然,在成为首席大御巫时,她就已经下定如此决心,不过她还是会像这样不时反复确认自己的决心,因为只要心中有些许迟疑或犹豫,都可能对下一步的行动造成致命的伤害。
想到这里,若是不经常重新确认自己的意志,她就会感到不甚放心。
她确信那并不是自己太爱主人导致的行动。
何况主人占据了自己全部内心,即使一再提醒自己保持清醒,也还是会陷入情感的漩涡,甚至有时候会压抑不住自己的感情,而忘了该去执行的事情。
──所以更应该放手去做。自己在就读爱津学园前,都跟主人有过不知道多少次的经验了,现在小姐和主人……应该也该要……
虽然小姐和主人在同一所学校,明明有好几次表白心意的机会,却都害怕而放弃了。
弥生晓得主人并没有这种打算,不过就弥生而言,事到临头她的胆子反而更大,也没必要去顾虑主人的心情。
与其看着小姐懊恼等待,那还不如我在背后动手,撮合小姐和主人。
弥生很明白主人必然看透她的行动,想尽量拖延再说服她别乱来,可是压抑在胸中的苦闷,这份心情也是货真价实。
──等到主人下命令就来不及了……月夜野弥生!目标!小姐的初体验!
“小姐……”
“怎么了,弥生──哇!”
──“哇啊啊啊啊啊啊!”──“阿洛大人太奸诈了!”──“哈哈哈!这副表情太棒了!来,再萌一点!用手腕夹着胸部,眼睛往上看,就是这样,嘿嘿嘿~~~~~”──“可恶啊啊啊!新选组一番队听令,攻击!”──砰!砰!啪当!──轰隆隆隆隆~~~~~(蘑菇蕈状云出现)“可恶!别跑,阿洛大人!”
“哇哈哈哈哈!土方,干麻火气那么大呢?你看太阳还高高挂着,如果中暑就不好了,如果你生气的目的是要大叔照顾你,我倒是不介意啦!”
“谁讲过要您照顾我了!哼!这种程度的炎热,我还没放在眼里!”
“喔?自信满满是很好,那如果你真的中暑的话,大叔能想出来的治疗方法就只有人工呼吸喔!啊啊~~~~光想象我就全身兴奋颤抖不已了!新选组副长。土方岁绪的嘴唇,就由大叔我身上又粗又硬的某部分好好疼爱一番吧!”
“去死!牙突!”
“好险啊……喂!保持心平气和,注意自己的怒吼音量啊,巫女!不然可是会直接失格喔!你想输给大叔吗?”
“呼……呼……那也要先打倒您再说!”
“真奇怪……你到底有什么不满呢?”
“不满的地方多到让我想杀了您!”
“竟然一点考虑也没有……过分!这实在太过分了!”
“啰唆!您替神那教带来多少麻烦啊!老实说,您光是生存在世界上就是一种祸害,还是活动式、无限增殖的祸害!”
“啊啊……看来大叔我做人真是失败,竟然受到这样的污辱……”
“阿洛大人!”
“我要哭啰?”
“有什么好哭的啊!我才不会被您骗了!”
“啧……看来我只好重新思考剧情了……本来想说可以直接把刚才的话套用到新同人本的……”
“给我等一下,阿洛大人。”
“怎么了吗?”
“说到同人本……到底是怎么回事?”
“嗯,所谓的同人本,就是模仿现存的主题作出的二次性创作,是漫画的一个主要分流,可以概略分为男性向和女性向两种类别。”
“我不是在问这个!您该不会以为我是传统守旧到不清楚那种东西的人吗?”
“……”
“您怎么敢露出“事到如今还说这种话”的表情啊!气死我了!”
“那你是想问什么?”
“您最近那本“魔法少女小魔姬”,拿去看看。”
“喔喔!你还带在身上啊!”
“这本是藤堂的,不过……”
“?”
“您给我仔细看好了,封面,还有内容。”
“仔细看?”
“……”
“内容很不错,没有任何问题啊!尤其是封面的彩图,不枉费我花了两天画好,这种若隐若现的萌可是一击必杀──哇喔喔喔喔!”
“问题可大了,您这个大色魔!为什么拿我当封面?还有,您根本没说过这本是COSPLAY写真集啊!”
“我没告诉过你吗?专业的绘师不会在未获得COSER的同意之前擅自画稿的啊!真是怪了……在我去斋宫取材之前,我可是有先征求近藤的同意喔!”
“组长?该不会那天组长逼我穿那种不要脸服装的原因是……”
“哈哈哈!你到现在才发觉啊!没错!我可是从窗口缝隙藉由这双眼睛,将你变身成猫耳魔法少女的模样,一秒不漏地记录到我大脑的内存──哇喔喔!不是说过没事别用牙突戳人吗!”
“您您您您您!!!!!”
“拜这本同人本之赐,天下人可是重新认识到副长的魅力呢!要求续集的信件已经将我家的信箱塞到爆掉了,最近斋宫应该会有很多入侵者想要一探你的芳影吧,哇哈哈,别谢我了。”
“杀了您杀了您杀了您!等您死后,我会将您和那些入侵者一些埋葬在无明业火之中!”
“别这么生气嘛!那只是我一时起了玩心的杰作而已,而且主子也很喜欢你打扮成魔法少女的样子啊!”
“真的吗?当主是这样觉得……”
“嗯,如果主子的评语是真的就好……”
“您您您您您!!!!!去死!!!!!”
“就是这个!就是这个傲娇的表情!萌~~~~~~~”
“啰唆!我才不是傲娇!”
“好啦!我没有骗你,主子看到那张封面,是真的很喜欢,我可以用我的性命担保,可以了吧?”
“……”
“不过,没有提醒你,这件事的确是我的不对,但我本来就是靠画图混饭吃,要我因此而道歉好像也说不太过去,不如,我就说个跟主子有关的小故事好了,反正我道歉你也不会接受,对吧?”
“唔。”
“看样子你是接受了,嗯嗯。那我就得讲个有趣的故事才行──在这之前,被排到大叔这一边的人,应该是属于斋藤、藤堂的番队吧,麻烦先将耳朵摀起来。”
“咦?既然是跟当主有关的有趣故事,为何不让大家一起听呢?”
“不不不,现在忍耐大会还在进行中啊──故事发生在十年前,主子还是个粉嫩嫩正太的时候。”
“”“喔喔喔喔喔!”“”
“──当时的我,正在和某个全身毛茸茸的肌肉男以摔角决一胜负。”
“”“哇啊啊啊啊!”“”
糟糕,一些比较不耐操的学生,已经被阿洛热呼呼又苦闷到极点的言语暴力给打倒了!
在这种热气冲天的环境里还得听阿洛的摔角回忆,简直跟酷刑没有两样啊!
“──那个肌肉男的名字叫尤西里,是个身高一百九十五公分、体重一百二十公斤、兴趣为锻炼筋肉、散发MUSCLE散发汗臭味的壮汉,他每天早上要生吞十颗生鸡蛋,嗜好是穿着轻薄衣服在镜子前面抖动肌肉,用蛋白质持续堆积出来的肉块,光是手腕的粗度,就跟一个女孩子的腰围差不多。但大叔才不会认输呢!别看我现在这个样子,当年我连脑袋都长满了肌肉,身高一百八十八公分、体重九十公斤的我,靠着勤奋锻炼出的肉体与那家伙正面对抗,以硬碰硬的方式……”
“别说了!我投降!求求您放过我们!”
“我的头!我的头好痛啊!”
“主人救我~~~~~~~~”
阿洛的言语暴力,一一将这群学生巫女的精神渐渐逼到崩溃。
──“抱歉,小姐,看样子我有必要先处理阿洛。”
“你也真辛苦呢……我知道了。”
“那么,请恕我失礼了,弥生先行告退。”
“嗯。”
“真是的,那个不良中年……”
“……主人。”
“怎么了吗?穗乃香。”
“主人这次的暑假到什么时候?”
“乔瓦攸斯比爱津学园早开学……大概还剩一个月左右。”
“那么,主人这段时间会留下来吗?至少、至少让我奉侍主人……身为女仆却没有办法奉侍主人,只能含着手指看主人远赴他乡,孤单地在半夜揽雀自乐……啊!穗乃香能够忍受这种事情发生吗?不行!绝对不行!
“你在想什么!?我先声明,这可是相当大的误解喔!不是有千早跟火乃华跟着我吗?”
“不够,那根本不足以排遣我的思念,毕竟只有实地碰触到主人,才能使我的心情平静,就算要战斗也没关系,只要能待在主人身边就行~~~~~”
“呜呜呜呜呜!喘、喘不过气……”
“啊啊~~~~主人的气息喷在胸部上……好舒服~~~~~就是这种感觉……啊,主人再多享受一点嘛!”
“噗哈!我、我还以为我会死掉……你说的跟你的行为完全不一样啊!”
“这个嘛……奉侍主人是女仆的本能,我只是遵循自己的本能行动而已。”
“会有这种本能的女仆只有你啦!”
“看到鸟居就会想从中间穿过去,穿过鸟居就会想进去神社参拜,遇见主人就会想推倒,推倒主人就会想奉侍,奉侍主人就会想──”
“住口!S.T.O.!你再说下去我真的要生气了喔!而且这前后文根本搭不起来啊!”
“是吗?可是……主人为了保护穗乃香,明明说过”为了心爱的人,我什么都愿意做“啊!而且还是在教皇国的军队面前大声说“这女仆是我的女人,谁都不准伤害她”的!”
“……那是我一辈子的失策啊……”
“嘿嘿~~~~~主人想起来了吗?为了回报主人,我当然要努力奉侍啊!因为穗乃香最爱的就是主人嘛!因为穗乃香最爱的就是主人嘛!”
“好啦好啦!这种话说一次就行了!”
“是的!那……穗乃香可以开始了吗?”
“你想做些什么?”
“很简单的。”
“喔?那就快点解决吧!”
“嗯!主人只要乖乖躺着就行。”
“嗄?”
“请主人安心,穗乃香只是想喝一点主人的牛奶而已,绝对不会有什么非法企图。”
“光这一点就已经儿童不宜了吧!”
“……剩下的到床上再做。”
“我拒绝,而且待会还要开作战会议啊!心不是派人求援了吗?我得向教主禀报援军事宜才行。”
“可是,如果没有奉侍主人,我会很害怕主人误入歧途啊!如果主人跟阿洛搞在一起,要我怎么办呢?”
“不,至少我还不会走到那种地方,关于这一点我还是很有自信的。”
“明明我穿着女仆服,还没有穿胸罩,就是等着主人来摸,主人已经十六天五个小时又三十七分没有揉我的胸部了,可是……我走在主人身边,主人不摸我就算了,也不紧紧贴着我,这哪是主人跟女仆应该展开的关系呢?这样下去,我会很害怕啊!”
“你干麻连分钟都算得清清楚楚啊!而且你少骗人了!谁都看得出来你只是想满足自己的欲望而已啦!况且从刚才为止,你不是一直抓着我的手吗?而且还用关节技抓,哪有女仆是这样对待主人的!我很难走路耶!”
“既然如此,那我换个方式说吧!”
“嗯?你想说什么?”
“如果主人不紧紧贴着我,不久就会有很恐怖的事降临在主人身上喔。”
“……(逃)”
“主人,呜嘿嘿嘿嘿……逃不了的。”
“穗乃香穗乃香!你的黑化人格出现啦!收起来收起来!赶快恢复正常!我问你,究竟会有多恐怖啊?”
“只是用我的肉体对主人进行精神再教育而已,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
“你说了!我拼命不想去正视的回忆,你居然毫不犹豫、没有稍微修饰一下就说出来了!”
“请放心吧,主人,穗乃香可以保证……主人的性命至少是安全的。”
“你的保证根本不可靠!而且还要先保证我的性命安全,你到底要我射多少才行啊!”
“……”
“你根本不敢回答!穗乃香,你根本就搞错了奉侍的真谛啊!我说真的!这种射到快往生、身体不断抽搐的感觉,真的很恐怖啊!”
“──抓到主人了。那么……我要开始奉侍了。啊~~~~~嗯。”
“等等等等!难道没有其它选项可以──哇喔喔喔喔!”
“主人反抗的话,那主人以后就不用穿四角裤了。”
“四角──穗乃香,就算我退让一百步,让你把我的长裤扒走也就算了,没有必要连我的四角裤都抢走吧!难道你想让我下半身光溜溜的去见教主吗?这会让斋宫闹出江户有史以来最大的笑话啊!”
“……主人是在害羞吗?”
“有哪个男人会因为四角裤被女仆抢走感到害羞啊!正确来说是很爽……呃!这样也不对……”
“我听火乃华说过,她最喜欢主人全裸只穿一件白衬衫扑倒她的模样,呀!”
“还“呀!”咧!她是看到哪里来的无脸怪啊!还有,穗乃香你给我好好地记住,我根本没穿过那样,也一点都不想搞成那副德性,这是我绝对要澄清的,你别对斋宫的人乱说话,听到没!”
“而且,我也想看主人下半身没穿的模样。”
“穗乃香,你是变态吗?”
“才不是变态,身为女仆的穗乃香,为了主人的健康着想,本来就有义务要随时确认主人的肉棒尺寸──尤其是主人早上起床的时候。”
“这就是我每天被窝一定要藏一个人的原因吗……?”
“现在我就要含……不,是仔细确认检查,首先是胸部和肉棒的密合度,还有精液的味道品尝……不,是检查,请主人配合。”
“有哪种健康检查会检查精液的味道啦!哇啊啊啊啊!不要碰我的裤子,也不要把我裤子的拉炼拉下来!”
“主人穿着裤子的话,穗乃香奉侍会很麻烦的,唉呀呀~~~~主人想让女仆脱裤子就直说了,对穗乃香有什么好害羞的。来,主人的肉棒,抵抗也是无济于事的,呜嘿嘿嘿嘿~~~~~”
“光天化日之下,你居然──我知道,我知道了!我答应你暑假结束前的这个月,都留在斋宫总行了吧!”
“咦?”
“听懂了的话,就赶快把放在裤子的手拿开啦!我留在斋宫不就得了,给我有点女仆该有的样子,把衣服穿好!”
“……主人要留在斋宫吗?”
“为什么你那么露骨地表现出失望的样子?这不是你自己的要求吗?”
“……好吧,反正主人也逃不了,还有很多次机会能够享受……呜嘿嘿嘿嘿。”
“呜嘿嘿嘿嘿?”
“不,没什么。”
“话说回来,你怎么会跑来江户?这个时节你应该在鸟取桥立才对啊!”
“主人是真的不知情?或者只是明知故问,为的是想看到穗乃香害羞的表情?”
“什么意思?需要到江户述职的,应该只有弥生而已……”
“唉…以主人的反应,八成是前者吧……就是因为主人这么迟钝,才让我们一直烦恼啊!主人听好了,穗乃香……是来做人狩的。”
“人狩?你该不会又……”
“就跟主人想的一样……我是来狩猎美少女的。”
“……”
“因为主人下达防守的命令,既然目前没有进攻的打算,就趁这段期间补足斋宫的人数啊!”
“斋宫人还不够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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