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北方的战火还没有波及到南边地区,作为商业重城之一的大上海因为有英法美人照着,依然歌舞升平,车水马龙,但少不了许多从外地逃入上海的难民,沿路可见行乞的男女老幼。
雪花从灰沉的苍穹里飘落下来,轻轻落在街头,行乞的路人在寒冷中冻得瑟瑟发抖,痛苦呻吟。
六岁的陆尔杰吃过妈妈王雪琴精心为他准备的丰盛午餐,站在窗口,看着路边的繁华和饿殍,目光变得深邃而萧索。穿越到这个国难当头的世界,肩头不知不觉压沉了许多,不知师父老婆在何方,会不会陷入战火,虽然他不是救世主,但他有热血,也想为国家贡献一份力量,前一世面对国家机器的无力感,重上心头,好男儿当志在四方,如果不能干出一方事业,也太对不起自己了。寒风呼啸,雪花飘斜,朵朵花瓣拂过陆尔杰粉嫩可爱的脸颊,空洞茫然的眼神随着思绪变得坚定,任谁也想不到这样一个小男孩会有这么大的志向。
陆尔杰收回目光,刚想回头,忽然凝视在别墅不远处的街头一角,心里一震,闪过一丝奇怪的念头。在灰色的板墙下,一个衣衫褴褛的蓬须老人盘坐在冰雪覆盖的地上,既没有像别人那样冻得瑟瑟发抖,也没有冻得痛苦呻吟,单薄的衣衫颇为宽松,冰雪覆盖其上,将老人压成一个雪人,好似死人一般。
别人也许看不出来,但是两世为人的陆尔杰,一眼就看出其中的玄机,老人俨然是进入武学中境界颇高的入定状态,一坐自成太极,雪花到达他的周围,便没有飘斜,而是旋转着,直直掉落在他的身上和地上,在地上形成一个圆形图案,人体为圆心。
陆尔杰从老人的身上看到一股出尘之意,想到前世一个很神秘的门派——天门,这莫不是天门门人?说起来,自己和师父流落到这个世界,少不了天门所赐,龙组龙神便是天门一个长老。对于天门,他的态度既恨又敬,师父当年得到过天门大力相助,却又在最后遭到天门追逼。
迈着小步伐,陆尔杰披上裘衣,向着外面走去。
“儿子,外面这么大雪,你到哪儿去?”王雪琴看到儿子往外走,焦急地拉着他的小手,关切地问道。
陆尔杰伸手另一只手,抱着妈妈的丰腴柳腰,手肘趁机蹭了蹭妈妈挺翘滚圆的肥臀,装萌道:“妈妈,我要到外面去玩雪!”
“妈妈,我要出去玩嘛!”陆尔杰摇了摇妈妈的手臂,小手干脆摸上妈妈挺翘的柔软屁股,猥琐地使劲按了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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