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的瑞金兽香炉里燃著冰桃香,带著微凉薄荷味的甜蜜桃香为这个下雪的冬日添了几分盛夏的暖意,地龙烧得正旺,整个屋里都暖烘烘的。
二老太爷随意披了件单衣,背著手在屋内渡步,嘴里念道:“吾兄,见信如晤……嗯,瞧瞧,爹爹就同你说过了,这字啊,就是要常常练才能写得漂亮。不过浪费了这么多的纸,待会要乖乖受罚了,恩?”
他这般说著时,走到美人身后,在那两瓣圆翘的雪臀上了拍了几下,清脆的啪啪声在屋里听得格外响,美人娇声轻呼,她身娇体嫩,小屁股上很快就显了两个五指印出来。
柳真真长发高挽而浑身赤裸,唯有双乳和小腹缠著层层白色纱布,被汗水沾湿的额边细发贴在脸颊上,身子已是布满香汗,气喘吁吁了。她长腿分开跪在软榻的两只垫子上,腿间摆著张窄长矮桌,上面赫然摆著笔墨纸砚,正铺展开的一张信纸上已经缓缓写下了“吾兄”二字。然而更多的信纸却因为写错了字,或是写得不好,而弃置一旁。
窄桌上还摆著两面镜子,一前一后将柳真真夹在当中站著,好能让她能照著镜子写信,而不必太过辛苦。这写字的狼毫笔正深埋在美人私处,只露出前端食指长短的一截。而窄桌上亦摆著其它几只用过的,形状怪异,粗细不同的狼毫笔,除去那与正常毛笔并无二致的前段一截外,余下的笔身却是一只只粗细模样不尽相同的玉势,根根都乌黑粗长,浸泡在半个时辰就换一次沸水的笔洗里维持热度。而那些放在外头,糊满粘液的便是曾用过的了。连她的菊眼里亦埋著一根粗壮玉势,露在外头的却是一截描金墨锭。
此刻一只体表布满凸点的热烫玉势正埋入柳真真私处,她紧紧夹著,一面感受著那凹凸不平的表面让花径里瘙痒难耐,一面要听著公公的话,扭动腰肢写下一个个簪花小楷。一旦墨没了,公公就会抽出她体内的玉势,让她撅起小屁股好叫那些那羞耻的爱液都流入砚台里,若是不够多,那可怜滴小肉核就会被欺负,好叫更多的汁液淌入砚台里,在那娇嫩的小口和冰冷的砚台间拉出长长的银丝。接著,她便要蹲下身子,用菊穴里插著的描金墨锭,就著自己的淫水画圈研墨,这时公公就会换上一只新烫好的玉势再度深深插入她的体内。
因为男人们定做来的玉势火热且长,恰好能顶开子宫口并卡在那儿,使得美人不得不扶著床栏,娇喘低吟间,腰肢还不住款摆,从远处瞧著那雪白的大腿间露出黑杆的狼毫笔,菊穴间的描金墨锭,黑与白,软与硬,对比何等的鲜明,那般香艳的模样看的男人早已口干舌燥。
这封家书从下午初雪始降,一直写到夜里不时有树枝因积雪而折断,终于是写完了,期间二老太爷还按不住欲望,让柳真真跪著为他口交几番,含著男人的浓精直到写完信才得以咽下。等他将信用火漆封好让侍卫送走后,这才安心地玩弄起儿媳来。
他坐在床头,让柳真真自己将胸乳和腰肢上的纱带解开,露出的那截细腰和双乳上因为药油和香汗而闪闪发光,经过体温上升后自然催发出的香气萦绕屋内十分好闻,此乃南夷香体秘药,名曰绛小桃。是借取了南夷虫师用来千里追踪本族叛徒的药方改良而成,因为当年舞姬绛小桃偶得此方,催发了自己的体香,在一次给皇帝献艺时吸引来了百余只蝴蝶而声名大振,尽管后来被善妒的妃子所害,但是这个药方却将她的芳名流传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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